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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海齊輕笑了聲:“小周啊,我看你很空嘛,既然這樣空,你也來動動筋骨,扔石頭效率太差了,純粹是浪費體力。”
周春雨笑道:“所長,有你頂在前面,哪還有我的份啊。”
這話可不是吹捧,也就是這幾句話時間,又有幾隻喪屍爬了上來,封海齊都是一斧斃命。
王路心裡甚為佩服。
說實話,換了他,也不是不能殺那幾只喪屍,因為受地形和石階上橫七豎八屍堆的影響,喪屍只能一隻一隻上來,而且走得跌跌撞撞,自然可從容對付,令王路佩服的是,封海齊殺喪屍都只揮了一下斧,就一下,不多,也不少,或砍斷脖子,或劈中腦門,總之是連一點多餘的力氣都不肯花費。
這可比王路又吼又叫舉著斧頭亂劈風殺得喪屍斷肢橫飛屍液四濺不知高明到幾條街外去了。看看,人家封海齊到現在連黑色的屍液都沒濺上一點。…;
那個啥,挺像西門吹雪的哈。
有封海齊在前擋著喪屍,大家似乎一下子安心了不少,在周春雨的指揮下,大夥兒又從石窟運來了不少石頭――王比安雖然趕著羊車來來回回挺勤快的,但畢竟年小體弱,彈藥運輸遠遠趕不上消耗,現在大家一起動手,立刻又囤積了足夠的石塊。
陳薇和謝玲又用最快的速度烙了雞蛋餅給三個男人送來,同時送上的還有幾隻白煮蛋。
周春雨匆匆吃了飯,穿上了謝玲的盔甲,頂替封海齊堵住了山道。
王路冷眼旁觀,鬆了口氣――周春雨的斧頭耍得和自己一樣爛,喪屍被他剁得象白斬雞一樣,殘肢還扔得東一塊西一塊。
封海齊也不脫盔甲,一手卷餅一手拿雞蛋,就大吃起來:“好吃,有大怱大醬就更好了。”
陳薇笑道:“聽口音封所長是東北人?”
封海齊滿嘴都是食物含糊著道:“黑龍江七臺子河的,18歲跑到甬港市當兵,幾十年沒回家鄉了。”
陳薇端上一碗水:“這是鹽開水,你慢慢喝。唉,中午的飯菜被喪屍追著,硬生生都扔掉了,現在廚房裡還蒸著饅頭,還燉著紅燒肉。這餅和蛋你先墊墊飢。”
封海齊眼睛一亮:“紅燒肉?是豬肉嗎?”
陳薇道:“是,昨兒剛宰的新鮮豬肉。不過不是咱們自家養的,是別人家送的。自家倒是養著幾隻雞兔,還有羊――就這孩子牽著的,山上還開了點田,只是錯過了下種的季節,所以產出的東西不多。”
封海齊大口喝著水:“這山上還有別的人家?”
王比安搶著道:“崖山上就咱們一家四個人,這豬肉是陳爺爺送的,他們住在山下很遠的村子裡。”
聽著封海齊和陳薇王比安一問一答,正在吃飯的王路憋出了一陣咳嗽――好嘛,這母子兩人,把自家老底交代了個底兒掉。
封海齊不愧是基層派出所所長啊,這幾句話,就把崖山戰略情報摸得清清楚楚了。
算鳥算鳥,其實自己一家人對封海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吧,就這麼點破底子,還當什麼國家機密啊。你以為是pm2。5啊,連灰塵什麼的都是機密,機密你妹啊。
人是鐵飯是鋼,吃了東西,人就有了精神,三個男人輪番上陣,死死堵住了缺口。
又一次,周春雨替換下了王路,陳薇幫王路脫下盔甲後,檢視了一下膝蓋上的傷口――傷口臨時用雲南白藥和紗布包了一下――傷口還在流血,紗布都浸得半溼了。
陳薇皺了皺眉:“老公,不行啊,這傷口一定要縫扎一下。”
王路回頭看了看周春雨堵住的山道,目前情勢已經穩定下來了,雖然遠遠沒到脫離危險的程度,但一時半會兒喪屍是衝不上來了,應該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動個小手術。傷口也是該治一下了,持續失血不說,傷口在運動中不斷被牽扯,撕裂得似乎越來越大了,時間拖得太長,就越不好治了。
王路點點頭:“那就縫吧。”
陳薇現在對縫扎傷口經驗十足,得了指令立刻開動,和謝玲一起燒開水,給手術用具消毒,備酒精棉花,從蠶絲被上抽蠶絲,不一會兒,全套的手術用具就送到了山道口。實施戰地救護。
王路已經脫下了褲子,裸著大腿,陳薇稍稍有點擔心,上次,王路可是在昏迷中動的手術,現在這清醒著――:“手術很痛的,你、你忍得住嗎?”
王路揚了揚眉毛:“痛得忍不住也要忍啊。”這次,他並不想使用感覺喪失異能,現在他對這一異能越來越覺得不靠譜,這異能並不像他以前想的那樣簡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