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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願意離開。”
封海齊笑笑:“這可不是編的,我養過狗,狗是很忠誠的,他的確會這樣守護自己的主人。”
王路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他點了點陷坑裡的喪屍:“你是說這隻喪屍生前是喪屍狗的主人,這哥們倆一起感染生化病毒變異後,還是一對哥倆好,不離不棄。”
封海齊點點頭:“你有別的解釋嗎?”
王路苦笑,沒有。自從自己對喪屍存在第六感心存懷疑後。現在再出現什麼怪事他都不會吃驚了。
狗對主人的忠誠說到底也只是種本能,就狗比豌豆大不了多少的大腦,根本無法理解什麼是愛、忠誠,那些只不過是狗粉給狗狗硬套上去的自己的想像而已。
周春雨走了過來,邊跺著腳上的泥邊道:“你看到了,王哥,這隻喪屍狗不敢離開它受困的主人太遠,我們在這個距離上是安全的。”
王路知道自己剛才錯怪周春雨了,有點尷尬,幸好雨水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
封海齊道:“我們倒是想弄個陷阱什麼的。把那隻喪屍狗引進去,可這隻喪屍狗死賴在那兒不挪窩,我們好多手段都施不出來了。”
四個人一起上前一通圍毆倒也不是不行,但以這隻金毛喪屍狗的體型,如果被它狗急跳牆撓上一下也是很危險的。這種風險能不冒還是不冒。
謝玲道:“要不我回龍王廟把盔甲拿來?”…;
王路皺了皺眉,來回取盔甲太麻煩了,而且現在還不能說後山已經絕對安全,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喪屍繼續爬上來?四人還是儘量集體行動的好。他想了想:“等我一下。”說著匆匆離去。
王路快跑到了自己的樹崗,那喪屍陷住的地方正好位於王路與謝玲崗哨間,離自己的樹崗很近。
王路爬上樹崗。取過了放在平臺上的一個塑膠袋,又下了樹。
王路往回跑的時候,順手砍了一棵小柞樹,用斧頭削了根一尺多長兩頭尖的棍子。
謝玲、周春雨、封海齊看著王路拎著根連皮都沒削的木棍跑了回來。謝玲哭笑不得,迎上去低聲道:“哥,你搞什麼啊,用這玩意兒給喪屍狗撓癢癢啊?”
王路笑笑:“放心,這裡還有樣寶貝呢。”
說著從塑膠袋子裡取出了一件東西--一條衛生巾。用過的。
謝玲臉一紅:“哥你老喜歡弄這些變態的東西。”
王路叫屈道:“哪裡變態了,這衛生巾搭配對講機防線不是很管用嘛,今天能發現喪屍突襲,就是衛生巾的功勞啊。現在家裡好不容易儲存下來的衛生巾可不多了,這條衛生巾原來是用來替換綁在樹上那些的,你知道這幾天老下雨。把衛生巾上的血都沖刷淡了。要不是為了對付喪屍狗,我都不捨得用呢。”
謝玲呸了一聲,紅著臉躲到了一邊。
王路搖了搖頭,唉。女人家家就這樣,好端端的正經事居然被她們如此鄙視,這是戰爭啊,戰爭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王路將衛生巾內裡朝外,綁在了木棍上,然後叫過周春雨和封海齊,輕聲交待了一番。周春雨和封海齊看看王路拿在手裡的衛生巾棍子,臉色古怪地點了點頭。
謝玲雖然走到一邊。但忍不住心裡好奇,而且現在畢竟說不上絕對安全。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拎著朴刀幫王路他們警戒著。
王路、周春雨、封海齊圍成一個圈。向喪屍和喪屍狗接近。
喪屍狗再一次警惕地站了起來,王路等三人故技重施,前進後退,不時攻擊一下陷坑裡的喪屍,讓它吼叫起來,引開喪屍狗的注意力。
幾次三番之後,王路靠近了喪屍狗,這次,他在喪屍狗撲過來時,故意放慢了腳步,謝玲眼見著喪屍狗的菊花嘴都快夠到王路的鞋子了,忍不住尖叫一聲,這時封海齊衝到喪屍面前,用斧背重重砸了它一下,喪屍狂叫起來,喪屍狗一個急停轉身,要跑回去救主人。
就在這時,王路一回身,衝著喪屍狗返回的路線上空,扔出了衛生巾包著的木棍,還大叫一聲“阿米爾衝啊”。
金毛喪屍狗正在前衝,一個散發著強烈刺激它的血腥味的棍狀物從它頭頂飛過,幾乎是瞬間,喪屍狗張著它的分裂開的菊花嘴,一口吞下了棍狀物,幾乎是同時,兩頭削尖的棍子就卡在了它的嘴巴里。喪屍狗瘋狂地在地上翻滾著,甩著腦袋,想把棍子弄出來,可棍子的尖頭已經戳破了它分裂開的一片嘴巴,它連恢復原形也辦不到了。
王路、周春雨、封海齊、謝玲一擁而上,把喪屍狗剁成了碎片。
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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