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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吐了吐舌頭:“吃野菜還有這樣多講究啊?太好了,幸好有老封這神農在。”
陳薇也鬆了口氣:“反正我們一時也用不著吃野菜,王比安可以跟著老封採摘些筍啊蘑菇啊什麼的曬曬幹,等糧食不夠吃了再頂上。”
周春雨主動道:“這樣吧,我和老封少吃點,反正我們都是成年人,忍得住肚飢。”
王路還沒開口,陳薇搶著道:“這算什麼話,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山上又有誰能少吃一點的?你們三個男的不用說了,和喪屍肉搏就靠你們了,吃不飽飯,沒有力氣,還怎麼保護我們?謝玲、王比安、梨頭都是孩子,還在發育期,也不能餓。我看啊,就我少吃幾口倒是沒問題,正好減肥。”
這話一出,連封海齊在內大家都嚷嚷起來,“這哪能呢”,“媽媽我的飯給你吃好了”,“就餓你一個人這事兒可幹不出來”……
王路拍拍手:“行了,山上糧食供應還遠沒到要人餓肚子的地步。陳薇啊,這樣吧,今後吃飯,也別弄七個盆八個碗的了,就像以前我們在陽光城熬日子那樣,米飯裡切點蔬菜肉丁啥的一鍋煮,能填飽肚子,營養又全面,就行了。還能少用點柴火呢,這打柴也一樣消耗體力的。”
崖山現在還遠沒有到揭不開鍋的地步,眾人雖然對存糧有些擔心,但現在也急不來,只能說挨一天是一天,和山下的喪屍乾瞪眼,看誰熬得過誰。…;
討論完了糧食問題,大家就開始忙開了。
王比安在家照顧梨頭,大便小便一把抓,工作標準是梨頭不哭不鬧。
謝玲則著手搓稻穀,家裡那半袋沒脫粒的稻穀原是陳薇從山下割來給雞、羊吃的,如今自然不可能再這樣大手大腳了,這稻穀得留給自己吃。只是沒有脫粒機。說起來,後隆村陳老頭倒是為了這次夏收搞來過一臺小型電動脫粒機,只是那機子還沒搬來,所以,謝玲只能用手搓來脫穀殼。
手搓稻穀脫粒的效果低得讓人髮指,河姆渡人還曉得用樹幹做的杵來搗穀子脫粒呢。好在稻穀並不多,也就半麻袋,謝玲只得耐心坐在大殿上搓著。
陳薇卻帶著周春雨去後山的一個石窟,說帶他看樣好東西。
周春雨跟在陳薇後,來到一個地勢較高,通風乾燥的石窟,一眼看到石窟地面上堆著一梱梱的“樹枝”,再仔細一看:“是豆稈!”
豆稈上帶著一個個飽滿的豆莢,被太陽曬乾後,豆莢都裂開了,露出了裡面一粒一粒圓圓的小豆子。
它原來叫毛豆,只是現在曬乾後,改了個稱呼,叫黃豆了。
陳薇道:“這黃豆還是前陣兒我和王比安從山下收來的呢,原本是想在冬天缺少蔬菜時,能補點維生素。現在正好給梨頭吃。用豆漿機打豆漿吃最好。”
說實在的,梨頭可吃的東西不多,雖然能吃些嚼爛的食物,但孩子畢竟腸胃太弱小,還是以吃流質為主,本來以梨頭的年齡,正是該吃米粉的時候,可現在山上哪有米粉。
周春雨包裡還有能吃兩星期的奶粉,羊奶的來源並不穩定,不知能撐多久,有了黃豆,孩子就多了道營養源。
周春雨不知該說什麼好,笨嘴拙舌地道:“姐,你看這,你們一家辛辛苦苦幹的活,倒讓我和梨頭佔便宜了。這樣多豆稈又要搬上山,又要曬乾,這得多累人啊,結果倒好,都到梨頭一人嘴裡了。”
陳薇拍了拍周春雨的肩:“這種見外的傻話就別說了,其實我們也有的吃的,這磨出來的豆漿給梨頭喝,剩下的豆渣也能吃的,和麵粉調一塊兒,做豆渣餅油煎著吃可香了。”
說著,陳薇把手裡拿著的幾個大編織袋分了個給周春雨:“來,這豆稈也差不多幹透了,我們正好把豆子打出來。”
打黃豆很簡單,原本的話,最方便就是在龍王廟的院子裡,直接舉著木棒在豆稈上一陣摔打,黃豆就會從乾裂的豆莢裡蹦出來,敲打完了,用掃帚一掃地上的黃豆就成了。
只是現在院子被太陽能電板給佔了,陳薇和周春雨只能在石窟裡幹,石窟地上到處是大小亂石,這黃豆要是蹦進去,可掃不出來。
陳薇和周春雨只得多費手腳,兩人先把豆稈塞到編織袋裡,然後隔著袋子一陣摔打,完了再把豆稈取出來,袋子底部就是黃豆和一些碎枝葉、破豆殼。
編織袋容量有限,一次性裝不了多少豆稈,這樣一來幹活的速度就慢了很多,幸好反正現在山上也沒什麼別的事,陳薇和周春雨兩人就在石窟專心收拾黃豆,力爭顆粒歸倉。
同一時刻,王路和封海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