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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冬華連忙搖頭:“不關他的事,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踩著鬆開的鞋帶了。”
封海齊打量了一下白大褂上滿是灰土的奚加朝,哼了一聲,揮揮手:“趕緊上街壘。喪屍實在太多,大夥兒已經快撐不住了。”
奚加朝被推上防線後,幾乎是立竿見影的對進攻的喪屍產生了干擾作用――當著封海齊的面,奚加朝可不敢陽奉陰違。這個中年人,有著異乎常人的戰鬥的直覺。
也就三分鐘後,一直緊盯著防線外的封海齊揮揮手:“行了,我已經找到對方智屍的所在地了,該死,居然躲在臨河的房屋內,哼。以為這樣子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黃冬華,趕快去下個陣地,別再出岔子了。”
黃冬華應了一聲,推起輪椅就跑,封部長果然厲害,這樣快就找到了智屍指揮官,可為自己節省了不少剛才那一摔耽誤的時間。
黃冬華推著奚加朝最後返回鎮口防線時,手上電子錶倒計時正好走到55分。…;
王路站在拒馬後。正透過對講機與封海齊確定最後的出擊時間,看到黃冬華大冷天一頭大汗地跑回來,還衝著他比了下大拇指。
黃冬華一屁股坐了下來。胸膛像拉風箱一樣起伏著,臉上卻滿是笑,在他的旁邊,奚加朝用陰冷的目光看著少年燦爛的笑容,嘴角勾了勾,那也是個笑,冷笑――笑吧笑吧,等會兒,有你們哭的。
就在這時,在鄞江鎮裡。在沿街的一幢幢房屋內,一隻只喪屍智屍正在行動,一道道腦電波從被封閉的住宅裡以光速傳播著,越來越多的喪屍和智屍湧到了視窗。
終於,撲通一聲,一隻強壯的喪屍從三樓視窗跳了下來。腳剛落到,就是清晰可聞的咔嚓一聲,雙腿生生摔斷了,緊接著它撐在地上的左手也喀一聲脫臼了。
然而得脫自由的喪屍並沒有胡亂跑動,而是掙扎到門邊,用力用完好的右手扒拉著門板上的竹板條,甚至用頭去撞著。
咔,終於有一根竹板條裂開了一條縫。
這時,又有喪屍從樓上不顧一切地跳了下來,一俟落地後,無論受了多嚴重的傷,都無一例外撲到門邊,用手扒用身子撞甚至用牙齒咬,一心一意只想毀壞那些封門的板條。
有幾隻喪屍手裡帶著菜刀等器具,雖然用得不得法,好端端的鋒刃不用,卻用刀背亂砍,但鐵器畢竟是鐵器,終於,有一幢樓防盜門外的竹條全被砸開了,嘎一聲,第一道門,開啟了。
樓裡的喪屍智屍,一湧而出。
有了一,就有二。
第二道門,第三道門――越來越多的門被開啟了。
所有得到自由的喪屍智屍沒有一隻胡亂跑動的,雖然與它們僅在一條衚衕之隔,幾處橋頭的戰鬥打得如火如荼,喊聲震天,可它們並沒有依著本性衝過去,反而繼續著夥伴們的解放運動。
對發生在鎮中心的這一幕,從王路到封海齊等崖山眾人,無一人察覺,他們正全神貫注著高壓電網當面的屍潮,準備帶領突擊隊一鼓作氣衝出去,給負責指揮的智屍以沉重的打擊。
這一幕,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生動寫照。
始作俑者,不是奚加朝又是哪個?
奚加朝自從被帶到鄞江鎮用於干擾屍潮的進攻後,就無時無刻不在盤算如何給王路以再一次沉重的打擊。
奚加朝在高居三樓,將防線的虛實看得一清二楚,協助防線外的智屍,更精確的指揮喪屍突破高壓電網,這是一個較直接的辦法。
但是,封海齊可不是瞎子,喪屍稍有異動,拿著對講機握在小斧頭守在門外的小傢伙就會接到封海齊的通知,然後進門一斧砍下自己的腦袋。
奚加朝毫不懷疑封海齊的殺伐果斷,他可不會費心來聽自己的辯解。
所以這招雖然很爽,卻用不得。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封海齊注意不到的地方搗鬼。
崖山眾人如今全壓在各處鎮口鎮尾橋頭,鎮中心反而空空如也,奚加朝正好大做文章――來個中心開花。
鄞江鎮中的喪屍智屍都被封閉了起來,但並不意味著它們沒有一點行動自由,此前,就曾有過喪屍硬生生從樓上窗戶跳下來,只是摔傷後的喪屍很快被警惕的崖山眾人給收拾了。
奚加朝可以鼓動周邊百米範圍內的喪屍。從封閉的“家”裡跳出來。…;
但這樣做的效果並不好,胡亂跳出來的喪屍在鎮內亂竄亂跑,被崖山眾發現後,封海齊很快就能組織起一支精幹的隊伍鎮壓這場暴亂。
只有在崖山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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