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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海一把奪過他的槍:“你做什麼?”
受傷的老頭突然瘋狂的大叫起來:“殺了我!殺了我!你們也看見保衛科的戰士們都變成了怎樣的怪物!老子當了一輩子的兵,不想死了也不得安生!快殺了我!”
客廳里正在鬧成一團時,呯!呯!兩聲槍響。
槍聲,是從客房裡傳出來的,關著受傷的哨兵和另一個老幹部的客房。
眾人都是一愣,這時,客房的門開啟了,老中將李宏慢吞吞地走了出來,他的手裡,握著還在冒煙的槍。他的軍服上,濺著不少鮮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百七十九章 十一號作戰方案
這並不是幹休所最後的槍聲,事實上,當天半夜裡,別墅裡就亂成了一團,因為有人發病了。
在斷了電的房間裡,面對喪屍,就算是老軍人們也亂了套,在一片凌亂的槍聲過後,照著手電筒大夥兒才發現,喪屍在被擊斃前,已經咬了好幾個人,而在黑暗中的一通槍戰,卻誤傷了多個家屬和工作人員。
在慌亂和悲痛中,老軍人們將懷疑是感冒發燒的人都隔離了起來,同時盡一切可能治療被槍誤擊的傷員。
但這一舉動,很快被證明又是一個悲劇,老軍人們原以為受槍擊的傷員並不是被喪屍咬傷的,應該是安全的,卻沒想到,一個傷員因受傷失血過多而死後,卻也變成了喪屍。
別墅裡再一次陷入了混亂,在擊殺了喪屍後,面對更多被喪屍咬過的傷者,老軍人們也崩潰了,在他們的戰爭生涯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敵人,它無所不在,它讓你的戰友變成的你的敵人,你的親人變成你的死神,每一次抗爭,都顯得如此虛弱可笑。
老軍人們激烈地爭吵起來,有人認為應該抱團殺出去,有人堅持固守幹休所,因為幹休所有水有糧,能撐不少時間,還有人認為應該單獨行動,因為事實證明誰也不知道身邊的人何時會變異。
這場爭論,在一張紙條出現後,中斷了。
紙條,是俞明海在老中將李宏的寫字檯上發現的,上面簡短說明了李宏生前和中樞通話的內容,末尾,是三個大字“打游擊”。
這張紙條徹底擊碎了老幹部們最後的希望,說實話,既使局勢亂到這個程度,還是有不少人對中央心存希望的,認為以一個大國擁有的武裝力量,應該還是能對生化病毒的襲擊有一定的抵抗能力的。最起碼,會有些區域性的優勢,雖然不可能救出全體人員,但對相當地位的“高層人士”總能給予一定保護。
這倒並非老幹部們的特權思想做怪。這只不過是這個世界執行的規則,少部分有權有錢的人,永遠掌握著最大的社會資源,就算是在白頭鷹自己拍的末日電影裡,當全國陷於水深火熱時,匆匆逃命的總統的空軍一號裡依然有大把的空位。
世界原本就是這樣殘酷。
但這次,世界遇上了更為殘酷的生化病毒。在它面前,人類所架構的社會結構如沙丘一樣倒塌,老百姓也好,政府官員也好,億萬富翁也好,真正的實現了“平等”。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連中央的一號首長都已經死了,這個大國的中樞也是槍聲一片。一群退休的老頭子,還能有什麼指望。
當下,就有老幹部帶著家人。滿臉絕望的離開了幹休所,也有人在槍殺了所有的傷員後,瘋狂地收集幹休所裡一切物資,打算憑高牆死守。
俞明海是離開幹休所的一員,他的老伴,在被咬傷後,也被一個老戰友給槍殺了。
當時,俞明海站在因為腿上被咬斷了大動脈,正倒在血泊中抽搐的老伴身前,人生中第一次。對自己的戰友舉起了手槍,然而,面對著他的,是好幾把槍,握在曾經戰友手中的槍,
拿槍指著他的老軍人滿眼是血絲:“俞明海。你別犯糊塗,你老伴沒救了。她是喪屍!――早晚會變成喪屍的!就算我們放你帶她出去,她斷了大動脈,還能活多久?”…;
俞明海的槍口在顫抖,最終,他長嘆一口氣,垂下胳膊,槍聲就在他耳畔響起。俞明海甚至沒有勇氣最後看老伴的屍體一眼,轉身離開了別墅。
崖山石窟平臺上。
俞明海喃喃著道:“原本,我是想照著老首長李宏紙條上留下的‘打游擊’三個字,離開市區到農村去的。可沒想到,光為了躲開市區裡的襲擊,就費了我好大的精力。不僅喪屍襲擊我,連倖存者也在打我的主意,因為我的手裡有槍。一天半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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