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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該怎麼小心也不過份。”
一邊伸手扶住王路,王路笑道:“別,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動不了,我自己來。”
自己來的結果就是王路勉強爬了幾步就吊在軟繩梯上不去也下不來了,用單手爬軟梯果然不得勁兒,盧鍇在後面推著屁股想幫忙也幫不了,最後還是關新從上面甩下一根繩子套在王路腰上,才把他吊了上去。
王路站在堅牢寬敞的崗樓平臺上,看了看幾米遠處的老樹崗――那樹崗多時沒用,風吹雨淋的,早就破敗不堪了。再回頭看看,關新和盧鍇一人有一把摺疊椅子,身邊放著取暖的油汀,角落裡還放著厚大衣和雨衣――其實崗樓頂上有彩鋼瓦。風雨根本吹不進來。
關新給王路倒了杯熱茶,王路喝了口,居然是豆漿,關新扭捏道:“這是詩琪給我送來的。不知從哪兒找出包豆漿粉來,讓我們沖泡著喝。”…;
盧鍇連忙從旁邊又掏了幾個罐頭出來:“還有核桃粉和黑芝麻糊,王哥想喝那種?”
王路笑道:“豆漿就挺好的。”眼睛一瞟,看到角落裡還有幅撲克牌,是拆了封的,隨口問道:“怎麼?至今沒有喪屍智屍的影子嗎?”
關新和盧鍇知道自己守在崗樓上無聊打撲克被王路察覺了,都有些臉紅。關新期期艾艾道:“王哥,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打了。”
王路連忙道:“這話說的,我又沒責怪你們,勞逸結合也是應該的,只要沒發現喪屍就行。”
盧鍇忙道:“王哥你放心,真沒喪屍智屍上後山來。再說了,咱們有秘密武器。就算是有喪屍摸上來,它也肯定是衝著我們崗樓來的,絕不會朝別的地方去。”
王路一怔:“什麼秘密武器。讓你們有這樣大的把握?”他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盧鍇一下子卡殼了,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捅了捅同樣一臉尷尬的關新,關新畢竟年紀比他大,又是已婚的,這才紅著臉道:“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向那些娘們討了些衛生巾……”
撲哧,王路把嘴裡含著的豆漿噴了出來,一陣咳嗽――這可真是,這衛生巾當真是崖山不傳之秘啊。無師自通都會玩這一手。
盧鍇紅著臉道:“王哥要是覺得不像樣,咱們不用就是了。用這玩意是夠丟臉的。”
王路好不容易喘均氣,忙道:“別,什麼丟臉不丟臉的,管用就是好辦法,這法子。我以前也沒少用。那時候崖山上就只有陳薇和謝玲兩個女人,這衛生巾可是緊俏物資。”
這話一說開,大夥兒就放鬆了,關新搬了把椅子讓王路坐下,三人喝著熱飲瞎扯著,王路說說以前自己一人在崖山奮鬥的臭事,盧鍇吹吹用異能對付喪屍的爽快,關新則回憶著以前在市區的艱難和如今在崖山的豐衣足食。不時對講機就會響起來,那是別的崗樓在通報平安。
平安,真的很平安。
崗樓旁,有風兒刮過,有鳥兒飛過,幾片落葉打著旋飄進來,總之,就是沒有喪屍智屍來。
王路一時也無處可去,回家的話,估計陳薇正在睡覺,謝玲――好吧,陳薇回家後,兩人就不能再粘糊了――比如說鑽一個被窩。其實鑽一個被窩也挺麻煩的,謝玲每次都要等王比安睡著後才讓王路鑽進來,第二天一早又要趁王比安醒以前分開,真是夠折騰的。所以王路乾脆打屁吹牛,這一磨蹭,就磨到了中午。
三人正在打撲克牌,玩三缺一的上游,王路抓了一把碎牌,正在抓耳撓腮,關新突然把牌一扔,忽地站了起來:“有動靜!”
真的有動靜――前山的小徑上走來一個人影,卻是黃瓊,揹著一個雙肩包,原本這孩子是給崗樓上的人送中飯來了。
盧鍇連忙下了樓,小跑著迎上去,接過了黃瓊背上的雙肩包,黃瓊爬上崗樓後,才看到王路也在,這孩子呀了一聲:“王隊長你也在啊,我、我可只帶了兩份飯。”
王路卻沒有搭話,皺著眉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送飯?就不怕路上遇到喪屍偷襲嗎?”
黃瓊絞著手道:“對不起王隊長,周春雨叔叔是讓我們四人一組的,可我們想著,這樣一個個崗樓送下來,送到最後一個時,那飯都涼了。是我自作主張,提議大家分頭送的。其實王隊長,這一路來都很安全的,巡邏隊的伯伯阿姨也正好回石窟吃飯,路上都能碰上。”
中餐倒也算得上豐盛,米飯、韭菜筍絲餡的水餃,鳳尾魚,紅燒蘿蔔還有包袋裝柞菜,唯一的缺點是,雖然黃瓊一路小跑,可裝在保溫盒裡的飯菜還是溫溫的了。
王路皺了皺眉:“這崗樓既然已經通了電,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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