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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眾人這才閉上了嘴,封海齊掏出一把多功能小刀,割斷了兩人身上揹著的雙肩包等物,把揹包一去,兩個人終於能挪動了。
封海齊爬出排水管後,只見那個老人把地上扔下的各類物資統統塞到了另外幾個排水管裡,雖然不能做到完全封堵,但喪屍想爬出來也平添了不少麻煩。老人邊幹活邊嘟囔著:“可惜,這要是炸藥包就好了,非把這些狗日的炸死不可,這樣狹窄的地下管道里,炸藥的威力可以發揮到最大,這衝擊波沿著管道捲過去,震都能把喪屍給震死。”
封海齊見大多數人已經爬出了陰井口,心情一鬆,笑道:“雖然沒有炸藥包,但也能讓追我們的喪屍不好過。”說著,拎起地上的幾桶食用油和汽油,就澆在了堵在幾條排水管道里的揹包上。
老人搖了搖頭:“用火燒嗎?這效果可就差多了。”話是如此說,他也幫忙澆上了油,還在陰井地上也澆了不少。
最後一個營地裡的老婦人也爬上了陰井口,側耳聽到排水管裡喪屍越來越近的吼叫聲,封海齊對老人一伸手:“老人家,你先上。”
老人晃了晃滿頭的銀髮:“你小子又不比我年輕多少,老人家老人家的,聽著不痛快。”
封海齊啞然失笑,自己也就50歲不到,這老人少說也有70多了,居然還和自己比年齡大小,真是老頑童。
老人出了陰井口時,四條排水管裡都追來了喪屍,正在使勁堆著封堵排水管口的雜物,有幾個揹包已經被推出了排水管口,封海齊爬到井口,回頭望了望,一隻喪屍從營地眾人爬過的排水管裡爬了出來,正抬頭衝著封海齊嘶吼著。這時,一隻點著了的打火機從封海齊身邊落了下去,“快上來!”隨著一聲喊,一隻佈滿老年斑的手將他扯上了井口,正是那老人,咣一聲,陰井口又蓋上了,遮住了井下竄起來的烈焰濃煙。
封海齊辨認了一下方向,衝著鄞州公園一揮手:“大夥兒圍成一圈,能拿武器的在外圍,女人孩子在裡面,跟我衝!”
眾人現在離鄞州公園只隔了兩條馬路,撒腿狂奔的話,幾分鐘內就能到達公園裡,然而現在周邊已經圍上了數百隻喪屍,雖然有封海齊在前方開路,但為了護住不能作戰的老人和孩子,營地眾人組成的防守圈就象波濤中的一葉小舟,前進得極為緩慢。就連關新都在封詩琪扶持下握著斧頭站到了外圈,但眼見著周邊建築裡有更多的喪屍跑了出來,滅頂之災就在眼前。
關新突然停住了砍殺,扭頭對大家道:“對不起,是我的血在排水管裡把喪屍引來的,害得大家走上了這條絕路。我反正已經受了重傷,不能再讓我拖累大家了,我等會兒跑到喪屍群裡,儘量引著它們往相反方向跑,大家一定要抓住時機,跟著封師傅往公園跑。”
說著,關新將手伸到腹部的傷口處,摸了一把血,抹在自己的臉上,身上,以便用血腥味引誘更多的喪屍。
曾和封海齊並肩作戰的老人大笑一聲:“好!好!小關,好樣兒的。我老頭子和你一起去,七十八十閻王不叫自己去,我也活得夠久的了,再活下去,就變成了烏龜王八蛋了,就用這把老骨頭,給你們年輕人開開路吧。”說著,伸手和關新血淋淋的手緊緊握了一下,反手把粘到的鮮血抹在了臉上。…;
這時,圈內的幾個老人互相看了一眼,也站了出來,走到了關新身邊。
他們,居然是要以身為餌,用自己的肉身吸引、拖住喪屍,換來其他人生存的機會。
封詩琪已經傻掉了,盯著關新,顫抖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封海齊劈死了面前的一隻喪屍,百忙之中回過頭來,怒罵道:“你們這些蠢貨,別做傻事!”
關新搖搖頭,看了封詩琪一眼,轉身就向鄞州公園相反方向走去,外圍的幾個拼命抵抗喪屍的小夥子對視了一眼,正在猶疑是否要讓開道路,突然,嘭得一聲巨響,只見營地眾人脫身而出的那處陰井蓋高高飛上了天空,井口裡冒出一股煙塵。
封海齊雖然在陰井下放了一把火,但火,絕不可能造成這樣類似爆炸的場面,封海齊失態地吼道:“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傷疤女大叫道:“是我的揹包,我的包裡有幾罐行動式液化氣。”話音剛落,又聽到陰井處傳來嘭嘭爆炸的悶響,幾乎是同時,咣的一聲,那隻被爆炸的衝擊波炸飛的陰井蓋掉落下來,砸死了一隻喪屍後,掉到了地上。
封海齊臉色突變,想起了什麼,他大吼道:“小心沼氣爆炸!”
他的話音未落,突然天崩地裂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