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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不瞞你說,我在民宅裡找到不少大容量的行動硬碟,2tb的硬碟,裡面全都是島國片啊。”
王路一口氣沒接上來,重重咳嗽起來,周春雨這廝――真是、真不是個東西!――果然飽暖思淫慾,剛過上一段舒心日子,這小子下半身就不安分起來啦。
王路突然以一個有著豐富的鑑賞島國片經驗的過來人想到――周春雨一邊在看小電影,一邊會拿著衛生紙做些怎樣的手指運動。靠!王路趕緊搖搖頭,驅趕走腦海中那幕不堪入目的想像。
謝天謝地,幸好今天謝玲沒參加這次行動,要不然,聽到這些下流話,周春雨非被她暴打成豬頭不可。
想到謝玲,王路心中突然一動,其實身為男人,王路完全能理解周春雨的做法,食色性也,沒做過這種事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這天底下敢說自己從來沒做過手指運動的男人,不是太監,就是裝b。
崖山上如今頗有點陰陽失調的味道,王路自己一個人佔了兩個女人,陳老頭崔老太夫妻生活美滿――有沒有那個別來問王路,這可是少兒不宜的問題――剩下的周春雨、沈慕古、錢正昂,都是早上起床褲衩裡都豎帳篷火力全開的大老爺們,偏偏又個個是單身,現在短期內還能靠“五姑娘”進行“手指運動”,時間長了,總會鬧出些事兒來。
王路突然發現,在這末世求生,自己居然還要承擔起婦聯主任工會主席這樣拉郎配的任務。只是難啊,倖存者本就數量少,女倖存者相比男倖存者,因為體弱,那就更少見了,而要長得相貌周正青春年少的女倖存者,真是叫難上加難,崖山大齡男青年的性福生活,還真是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可不解決這個問題,早晚會影響到軍心士氣――特別是自己這個當家人在崖山上左摟右抱時。雖然天可憐見,謝玲並沒有被自己啊嗚一口吃掉,可在周春雨等外人眼裡看來,自己就是吃著碗裡又佔著鍋子的負心漢。
王路滿腦門子官司,正走過幾臺冰箱旁,剛才因為咳嗽,摩托車頭盔上蒙了一層霧氣,一時沒有消去,王路乾脆把頭盔摘了下來,想找塊紙巾啥的,擦擦頭盔面罩。
王路轉過身,背對著陳列區的冰箱,右手裡拎著頭盔,左手胳肢窩裡夾著雙斧,正張望著紙巾貨架的位置,前面周春雨、沈慕古、錢正昂等三人已經轉過了樓梯口,向已經停了電的電梯走去,就在這時,王路背後的一臺雙門冰箱的上門呼一下開啟了,力度之猛將金屬外殼的冰箱門狠狠撞在了王路的後腦勺上,王路眼一黑,重重撲倒在地,腦門在地上撞出咚的一聲響,劇痛過後,人就昏迷了過去。
周春雨聽到身後的動靜,扭頭一看,目眥欲裂,魂飛天外!
只見冰箱上門裡撲出一隻喪屍,跳到撲倒在地上的王路身上,張口就咬了下去!
周春雨大吼一身,轉身就向喪屍撲過去,聽到吼聲的沈慕古和錢正昂原本已經走上了樓梯,此時一回頭,也看到了這駭人之極的一幕,錢正昂心急之下,翻過樓梯護手,直接就跳了下來,腳落地時,還崴了一腳,單腳跳著向王路跑去。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喪屍趴在王路身上在接連咬了幾口也沒法咬穿王路背上的鋁片盔甲後,一轉頭,向王路的頭咬下去。
王路的頭盔剛才被摘下了,摔倒在地時更是滾出老遠,現在,他的頭完全是沒有防護的,喪屍哪怕只要在他的頭上啃出一個小口子,王路就會變成喪屍!
周春雨顧不上會不會誤傷到王路,大吼一聲,甩出了手中的斧頭,斧頭正中喪屍的背心,這根本不能阻止喪屍,它順勢一撲,一嘴爛牙已經碰到了王路的頭髮。
但不知為什麼,喪屍突然停止了動作,它扔下了王路,挺起了身子,向踩著重重的腳步,全身鋁片嘩嘩作響猛撲過來的周春雨吼叫起來,甚至直起身,做勢欲撲,周春雨哪裡懼這個,腿一揚,一腳就把喪屍從王路身上踢倒在地,左手斧頭連揮,把喪屍剁成了幾塊。
這時,沈慕古護著錢正昂也已經跑了過來,沈慕古撲到王路身邊,伸手一摸,在他的後腦勺上摸出了一把血,抖著聲音哭喪一樣嚎起來:“王哥死定了!他要變喪屍了!”
周春雨沒想到自己緊趕慢趕還是沒能救得了王路,胸中一口氣堵著上不來,氣得在已經被自己斬首的喪屍頭上又是重重一斧,連腦漿都濺了出來。
沈慕古抱著王路的頭像死了親孃一樣嚎起來:“王哥,王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周春雨心裡咯噔一下,是啊,王路死了,大家可怎麼辦啊。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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