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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的時候,都會參照此例,所謂的規章制度今後將在王路身上自動失效。
說白了一句話,在崖山上,王路說的話就是規矩,但是,在王路身上,所有的規矩就是個屁。
王路,不在規矩約束範圍之內。
陳薇連忙打圓場道:“好好地吃著飯,說這些幹什麼?來,大家還要不要再添點,我帶上來的鍋裡還有不少呢。”
王路連忙遞過自己的碗:“再給我盛點。”又對著周春雨道:“小周,你也再吃點,一個大老爺們,吃得下才幹得了活兒啊。”
周春雨應了聲,站起來就要去盛,陳薇早就接過了他的碗,快手快腳地舀了勺年糕,遞給了他。
辦公室裡再次響起呼嚕嚕地吃喝聲。
王路很滿意。
說實在的,在剛剛聽到周春雨、錢正昂堅持要求自己隔離時,王路非常憤怒――丫的一群王八蛋,沒有老子,就沒有崖山,沒有崖山,哪有你們容身之地。
現在好哇,你們安穩下來,就開始要琢磨對付老子了,對老子講什麼規矩了?想造反啊!
所以,雖然當著眾人的面,王路很大度地讓陳薇、謝玲和王比安將自己綁上了。但肚子裡其實氣得要死。除了生氣,更有一種危機感――這是什麼意思?錢正昂這初來者罷了,周春雨咱們好歹是親戚,怎麼胳膊肘也往外拐?
然而,當眾人都離開,手術室裡內剩下王路一人。一時的氣憤漸漸平息後,王路開始思考――為什麼周春雨和錢正昂要這樣做?
無利不起早,任何一件事,在背後都有利益的驅動。
周春雨和錢正昂堅持要王路按照他自己定下的隔離制度進行隔離觀察,求的到底是什麼利呢?
兩人是想乘機對王路下毒手然後竊居崖山嗎?
這簡直是荒唐透頂。錢正昂一個新人,根本沒根基在崖山謀事,除了他那喪屍老媽,沒人會服他,而周春雨,不說和王路一家人關係不一般,隱隱有皇親國戚的味道。單隻梨頭在鳴鳳山莊的謝玲手裡,他就絕不會做絲毫對王路不利的事。
那麼兩人所圖的到底是什麼?
王路手上綁的,是很普通的布條,這樣的布條,陳薇只要拿把剪刀來,幾下就能剪開,如果真有什麼不測,這布條約束而成的隔離措施,其實並沒有多少強制力。
說到底,能不能隔離王路。依靠的,還是王路的自覺性。自覺接受崖山眾人一致遵守的規矩。…;
王路突然明白了周春雨和錢正昂兩人的想法,這兩人的想法還是有區別的,錢正昂是醫生,醫生很講規章,條條框框,雖然在外人眼裡看來。這些條條框框很細碎,甚至令人討厭不講人情,但對醫生來說,不根據條條框框行事,就會鬧出人命來。照著規章行事,就算是醫死了人,還有個擋箭牌。所以做事要講規矩,是錢正昂根深蒂固的行為模式。
而周春雨的想法就更進一步了,他希望王路遵守規矩,是為了以後崖山的長遠打算。崖山今後團體的擴大,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然而王路――望之不似人君。
只要不是睜眼瞎,都能夠看得出來,雖然王路在對付喪屍上,有些不能為外人所知的能力,但在管理團隊上,壓根兒就是個菜鳥!
尤其是自打封海齊走後,王路行事基本是靠拍腦袋――這和他以前深惡痛絕的衙門作風一模一樣。
當然,這不能怪王路,以前他無論是在單位裡還是在生活中,只不過是最不值一提的屁民,雖然憑藉業務能力撈了個副高職稱,但業務能力和管理能力完全是兩碼事,到了崖山後,就算加入了謝玲後,也還是一家子帶個二奶混日子。可現在崖山的外來人員越來越多,隊伍逐漸龐大,王路再要是依靠拍腦袋來過日子,總有一天要闖出大禍來。
所以,崖山要有規矩。
只要有了規矩,人人按規矩辦事,就算決策者王路只有中人之智,也一樣能讓崖山興旺起來。
周春雨用王路自己制定的規矩來壓王路,就是希望王路能意識到規矩的重要性,周春雨和王路一家牢牢捆在一起,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最迫切希望崖山能日益強大,同時也會以全力擁戴王路當這崖山的“帶頭大哥”,但這一切的基礎是,王路要照著規矩辦事。
王路躺在手術床上,想明白了周春雨和錢正昂堅持隔離自己的原因後,並沒有因此而原諒他們,反而,在心底湧起一股惡念。
沒錯,王路痛恨周春雨和錢正昂,儘管他心中明白兩人所作所為都是為自己好,然而,他痛恨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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