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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智屍喪屍,硬是沒找到她。
直到今天,再次感應到女智屍馮臻臻的腦電波,雅戈爾西裝智屍才找到自己的主人。
雅戈爾西裝智屍衝到女智屍面前,恭敬地停住了腳步,在它的身後,所有的智屍喪屍,都低下了頭,向著它們共同的惟一的主人。
女智屍馮臻臻坦然接受了它們的致敬,在它心中,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她的胸中湧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家中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覺。是啊,智屍喪屍·才是自己的家人奇怪,為什麼自己以前居然想著要“做人”呢。做一隻智屍真好。
女智屍繼續向聯盛廣場前進,沿途不斷有智屍喪屍加入,那都是尋找她的隊伍,所過之處這上千只智屍喪屍讓躲藏起來的倖存者戰戰兢兢,甚至有幸存者以為新的屍潮又暴發了,打定主意明天就離開這個該死的市區,市區裡物資雖然豐富,可也架不住一波又一波屍潮折騰啊。
女智屍馮臻臻一直回到聯盛廣場,然而進門後,她就皺起了眉,她感應到許多夥伴和下屬的感應都消失了,沿著電梯一路向上時,女智屍馮臻臻果然看到了大群倒下的智屍和喪屍“基地”眾人光顧著搬物資都沒時間收拾這些屍體,說實話,這屍體也太多了點,管他呢,就這樣扔著吧,反正智屍喪屍的屍體腐爛起來非常緩慢。
女智屍馮臻臻並沒有悲傷的感覺,她只是有些疑惑,無法理解為什麼夥伴們都失去了感應,她一直走到四樓,這裡的夥伴們就更古怪了它們一動不動呆站在原地。…;
女智屍馮臻臻感應著這些古怪的呆站著的夥伴,智屍、喪屍的腦電波在女智屍馮臻臻看起來,就像一汪池水,這汪水不時會蕩起水波,智屍的“水波”比喪屍要多,個別如雅戈爾西裝智屍的“水波”還會變成“小浪花”。然而現在自己面前的智屍喪屍們,腦電波卻是一潭死水,不,是冰水,已經結冰的冰水,不要說水波,連一點流動都沒有。
這與樓下的智屍喪屍腦電波徹底消失不一樣,這些夥伴、下屬,只是僵化了,石化了。
女智屍馮臻臻試著用自己的腦電波去“晃動”“冰塊”,“冰塊”很結實,但在女智屍馮臻臻如海浪一樣的腦電波的反覆沖刷下,終於有智屍清醒了過來,堅冰融化,池水再次湧起波瀾。
最先清醒的是最接近人類外表的智屍,然後,更多的智屍和喪屍清醒過來,女智屍馮臻臻很滿意,雖然有少量喪屍還沒恢復,但堅冰也有漸漸鬆動的跡象,它們遲早會恢復的。但可惜的是,也有極個別的喪屍,在自己晃動“冰塊”時,“冰塊”突然碎裂,然後,它的腦電波徹底消失。
女智屍雖然很強大,但她的強大隻是腦電波,身體依然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在經過反覆的“覺醒成人”,“恢復智屍”的過程中,已經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現在為了救醒被“冰化”的夥伴和下屬,更是讓她勞累,即使以智屍的體能,也多少有些吃不消。
女智屍很自然地往頂樓而去,想回到床上休息休息。
在推開總經理辦公室門時,一直緊跟在後的雅戈爾西裝智屍等智屍站住了,默默地守在了門口。
女智屍推門而入,反手關上門。
這時,在黑暗中,床上傳來一聲喑啞的聲音:“馮臻臻,你回來了?”
隨著這句話,女智屍馮臻臻的腦電波,瞬間凝結成了“冰塊”。
辦公室臥室裡的床動了動,一個渾身**的男子站了起來,他走到門邊,親切地拉起女智屍馮臻臻的手,帶著她回到床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嘴裡絮叨著:“怎麼去了這樣長時間才回家?你知道嗎?我等你等得快急死了。”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照著那**男子身上,他,不是“基地”的“老大”,又是哪個?!
“老大”坐在女智屍馮臻臻的身邊,伸出手,側過她的臉,對著月光。
女智屍馮臻臻的臉木呆呆的,然而既使這樣,她的神采也不是一般智屍可以比擬的,“老大”呵呵地輕笑起來:“值,太他媽的值了,老子冒著生命危險在這裡等你,天天啃罐頭,怕留下蹤跡連門也不出,果然值。”
“老大”骯髒的擼過管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女智屍馮臻臻的鼻樑、嘴唇、下巴,一直到脖子、胸口,終於在高聳的胸口停了下來,長長嘆了口氣:“真是尤物啊。老天,你到底製造出了怎樣的東西啊?這、這他媽的還算是智屍嗎?”
“老大”讚歎不絕:“智屍都能進化成這樣子,沒道理老子我喪失了感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馮臻臻啊馮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