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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羞人又大膽的姿態坐在男子胯上,而那男子正在撫摸自己的**………
女人捂著自己的臉,俏臉暈紅,他是誰?他是誰?是自己的丈夫嗎?不!那男人給自己的感覺更特殊,因為在想到他時,自己居然情不自禁湧起一股**,想要,吃他――吃他的血!
這感覺是如此猛烈而又奇特,讓女人一陣暈眩。
女人死死閉上眼,大口呼吸著,讓自己平靜下來。
風從視窗吹進來,已近入秋,有點涼意,女人的髮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她下意識地撩了撩頭髮,怦然心跳的感覺似乎被這陣風吹拂得漸漸平息了下來。
辦公桌上有便籤紙,女人隨手取過鉛筆,撕下一張便籤,潦草地在上面寫了“光頭男”三個字,還打了個圈,旁邊加了個重重的感嘆號。無論如何,這個男人對自己非常重要。
――嗯,話說回來,如果那光頭男和自己這樣親暱,做的都是夫妻情人間才做的事,為什麼自己現在是孤身一人?難道是他拋棄自己不顧?難道他是個陳世美?如果光頭男真是這樣的人。自己再次遇上他後,一定要給他好看!在危難中拋棄愛人的男人,都是該死一萬遍的混蛋!――百里之外,正在龍王廟的王路菊花突然一緊,莫名地感到一陣寒意。
只不過,對那個不知名的光頭男的怒氣。只是一閃而過,女人很快把注意力放回面前幾個“男人”身上,當務之急是什麼,她心裡很清楚。女人停下筆,若有所思地盯著旁邊幾個“男人”看了看。光頭男很顯然與這幾個“男人”不同,只不過,自己現在最迫切地不是尋找這個光頭男,而是生存下去,而需要生存,就要從這幾個“男人”身上下手。
女人習慣性地用筆頭輕輕敲打著桌子,打量著幾個一動不動的“男人”。她輕咳了一聲,緩慢又清晰地開口問道:“你們會說話嗎?”
四個“男人”中,有三個無動於衷,但其中一個穿著“雅戈爾”西服的男人動了動嘴,但他並沒有發出聲音。
但這已經夠了,觀察敏銳的女子已經注意到了他的舉動,立刻指著他道:“你,到我前面來。”
“雅戈爾”男立刻走到了辦公桌前,看到對方這樣服從自己,女人很是滿意。她喃喃自語道:“看來他們能聽懂我的話,可惜,只是個別。”
她指著“雅戈爾”男再次問道:“你會說話嗎?”
“雅戈爾”男張了張嘴,但只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吼聲。
女人點了點頭,不無失望地道:“能聽懂我的話,服從我的指揮,給予一定的回應。但語言能力很差。”
她在便籤字上又寫了幾個字,“具有相當服從性的下屬”,又打了個問號。
女人放下筆,把便籤字摺疊了一下,放到了西裝口袋裡。她抬頭看了看四個男人,問道:“你們願意保護我嗎?”
保護女人,是聯盛廣場裡所有智屍和喪屍最基本的能力,女人的話才一出口,四個“男人”立刻給予了回覆,有吼叫的,有點頭的。
“那麼。”女人長吸了一口氣:“讓我們出去走走吧。”…;
女人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突然嘆了口氣:“光想著那個他是誰了,卻忘了,如今我連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一下,無意中看到辦公桌的玻璃檯面下,壓著幾張名片,其中有一張上面印著“經濟觀察週刊”,“主任記者”,“馮臻臻”。
“馮臻臻?”女人在嘴裡唸叨了幾遍,輕輕點了點頭:“這名字還行,我暫時就叫馮臻臻吧。”說著,又掏出便籤字,寫了“我是馮臻臻”四個字。
馮臻臻站起身,當先向門口走去,身後四個智屍連忙跟了上去,走到門口,馮臻臻吁了長長一口氣,伸手,扭動門把手,門開了。
走廊裡沒有燈,但光線從透明玻璃幕牆外照進來,視線很好,馮臻臻向電梯走去,一路行來,旁邊標著副總經理室,經理助理等房間的門或者關著,或者開啟了卻裡面空無一人,走廊上散亂地鋪滿了紙屑、資料夾等雜物,有一道長長的黑色的印跡抹過一面牆,馮臻臻下意識地離牆遠了點。
走到電梯前,馮臻臻按下了電梯按鈕,然而按鈕燈並沒有亮,她等了等,又試著按了按,依然沒有反應,馮臻臻嘀咕了一句:“沒電了嗎?”
轉身向消防通道走去,光著腳走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馮臻臻皺了皺眉――需要弄雙鞋子。不過,自己光著腳,但腳卻並不髒,而且腳底也沒什麼傷痕,這說明自己並沒有光著腳在野外長時間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