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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明明白白,接下來,他們會怎樣對付自己呢,該死,真討厭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啊。
這時,一陣低沉的發動機聲,從四明東路的鎮口傳來。由遠及近,越來越響。
來了嗎?
來摘果子了嗎?
王路垂手而立,一動不動。
倒是他身邊的喪屍動了動,將他圍得更緊了點,幾乎擋住了他的視線--這自然是馮臻臻乾的好事。
在溼漉漉的清晨的空氣中,一輛還刷著安邦運鈔車字樣的改裝車緩緩開了過來。
一直開到離王路只有3、4米,才嘎一聲停住了。
一直守在視窗的封海齊和周春雨兩人瞳孔齊齊一縮,封海齊斷然道:“別動!”他又放低了聲音:“都別動,相信王路。”
運鈔車的全身都經過了加固,車頭焊上了巨大的鋸齒形撞角,前擋風玻璃的防撞網鐵絲有手指粗,輪胎處也焊接了凸出的防護罩,上面還裝著鋼刺,車輛一動,鋼刺就會旋轉。看刺尖上掛著的黑色屍塊,想來有不少喪屍已經吃過這小玩意兒的苦頭。
運鈔車的發動機轟鳴著,似乎只要稍加油門,就能一頭撞過去。將王路以及擋在他身前的喪屍輾壓成肉餅。
王路依然一動不動。
運鈔車的發動機突然咆哮了一聲,加長的頂部排氣管喃噴出一股濃濃的黑煙,停住了。
稍等片刻後,後門嘎的一聲,開啟了。
一個人影,一拐一拐走了下來。
馮臻臻眼神一凝,當即就想指揮喪屍們衝上去。她在旁邊的小巷內早就事先掩藏了不少喪屍,只要搶在運鈔車關門前衝進車內……
然而,當她的視線看清走下車的人影時,猛地怔住了――那人,她認識!
馮臻臻自打受到王路腦電波的“神交”後,記憶恢復了不少,不僅有身為活人時的記憶,也有智屍時的記憶。那個下車向王路走去的人,分明是自己當初還在鄞州新區聯盛廣場時,被自己的手下智屍喪屍們抓來的俘虜!
他的那條腿。還是傷在自己下屬手下的。
該死,他一定還記得自己。
馮臻臻在窗戶後一閃,躲到了牆邊,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隱約還記得,這個斷腿男的背後就是基地,就是老大--那個差點玷汙了自己的男人。她的身體不禁輕輕顫抖起來。
圍在王路身邊的喪屍,得到的命令是保護他,在失去了馮臻臻的直接命令後,只是呆呆站著,任斷腿男越走越近。只是在原地低沉地吼叫著。
斷腿男在鼻子前揮了揮手:“真他媽的臭。”
這時,從運鈔車後門探出一條胳膊來,懶洋洋衝著王路方向揮了揮手:“走,滾得遠遠的。”
一直堅守在王路身邊的喪屍們動了,蹣跚著向鎮外走去。
斷腿男衝著車內點了點頭:“有勞有勞。”
那條胳膊的主人並沒有顯身,只是冷淡地哼了一聲。縮回了胳膊。
王路將這一幕一點不漏地看在眼裡,入侵者,果然是有異能的,這一手,倒和盧鍇差不多,只是威力大多了。
斷腿男低著頭,撿喪屍屍體之間的空地,慢吞吞走到了王路面前。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密密麻麻的喪屍屍體,又看了看滾落在一邊的一把螺絲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說,鄉巴佬,有兩手啊,就算是殺豬也夠你累的。你是不是叫王路啊。”
王路心一緊,對方果然是有備而來,連自己的名字也一清二楚。
他坦然直視對方的眼睛:“是,我叫王路。”
斷腿男一皺眉,突然動了動嘴,呸一口口水吐在王路臉上:“看什麼看,你是不是以為你有異能就很拽啊。”
王路頭一低:“不敢。”
斷腿男又是一口唾沫吐在王路身上:“操,往哪裡看啊,是不是以為老子是殘疾人就好欺負?”話音未落,他一把從腰間撥出一把手槍,一把黑星,手一伸,就把槍口捅到了王路的腦門:“異能很了不起啊,天下無敵啊,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王路雙手下垂,眼睛看著地下,依然平淡無波地道:“不敢。”
斷腿男舉起手槍重重在王路額頭敲了幾下:“不敢?你是說老子不敢殺你嗎?他媽的,老子就算是殺了你們崖山上下百十多口,也只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說著,他對身後的運鈔車吆喝了一聲:“讓這裡的鄉巴佬開開眼。”
嘩啦一聲,車身的一個射擊口被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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