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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等那人走遠後,悄聲問斷腿男張駿:“不會有事吧?”
張駿道:“沒事兒,那是個異能者,一向和槍手不對付。”
也許是因為雨夜,基地街面上行走的人員並不多,只有巡邏隊在固定的線路上來往,張駿和王比信“押”著王路和陳瓊走在前面,三隻智屍槍手每人扛著一箱藥品跟在後面,向吊橋走去。
張駿和王比信都是熟面孔,吊橋的守衛一邊和兩人開著粗俗的玩笑,一邊再次檢查了一下王路和陳瓊,就揮手讓他們入內。
踏上吊橋,王路悄悄鬆了口氣,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
就在這時,吊橋崗哨裡的電話鈴響了,一名槍手接起了電話,片刻後他向外面負責檢查的槍手嚷道:“衛生部來了新的命令,從接到命令起,所有進入湖心島人員要進行常規體檢……”
負責檢查的槍手嘟嚷道:“媽的,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衛生部一個命令,又要增加我們的工作負擔,常規體檢--老子哪會幹這個?這崗亭裡連個體溫計都沒有。”
接電話的哨兵說:“衛生部說已經派人送器材來了,對了,這條命令立即執行。”
負責檢查的槍手一怔,看向正走在吊橋中央的張駿一行人,他遲疑了一下,再想想老大的暴虐,忙大吼道:“張駿,回來,有命令要求每個人進行常規體檢。”
雖然是在雨中,張駿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哨兵的對話他聽了個真真切切,剛想加快腳步透過吊橋,可那個該死的守衛還是象吊靴鬼一樣追了上來。
張駿一咬牙,決不能回去,這一查,可就全露餡了!
他剛想加快腳步快速透過吊橋,後面卻傳來一陣急跑聲:“喂,喂,站住,站住,說你呢,張駿,姓張的,給老子站住!”
張駿握住了手裡的槍--媽的,拼了--但他很快又鬆開了手,不行!吊橋另一頭就有兩門高射炮,如果自己稍有異動,一炮打過來,那可真他媽的爽--死了。
張駿停住腳步,轉過身,不耐煩地對跑過來的哨兵道:“什麼事兒啊,大呼小叫的,我可忙著向老大彙報任務呢。”
匆匆趕來的哨兵聽得張駿是趕去向老大彙報,面色才放鬆下來,他甚至道了個歉:“不好意思,哥們,上頭有新的命令,進入湖心島的人都要體檢。”
張駿其實把剛才兩名哨兵的對話聽了個真真切切,然而此時卻露出驚訝的樣子:“搞什麼名堂啊,體檢不都是對新人進行的嘛,我們這些老兄弟還體檢個屁啊。”
哨兵攤了攤手:“對不住,兄弟我也是依命辦事,還請幾位麻煩一下,等衛生部把器材送到,體檢後再入內吧。”
張駿嚷道:“不行,誰知道衛生部的器材什麼時候送來,這幫老爺們個個人五人六,看人鼻孔朝天,除了卡住醫療用品,就沒幹過一件正經事。你看看,下這樣大雨讓老子和兄弟們在這兒等著,要是淋雨感冒生病了,他們連片泰諾都不肯給。”
哨兵能理解張駿的抱怨,今夜的雨是很大,雖然穿著雨衣,但雨水夾著風往雨衣縫裡灌,連他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淋溼了。尤其是張駿對衛生部嚴控醫療用品的指責,深得哨兵的心,衛生院恨不能給所有的病患塞幾把草藥就給治了,根本不捨得用庫存的西藥。
哨兵道:“老張,別讓兄弟為難,這樣吧,你們回崗亭擠一擠,避避雨。”
張駿一聽哨兵口氣鬆動,立刻順杆往上爬:“我說,都是基地的老兄弟,給個方便,不瞞你說,我還想趕緊向老大彙報討個功勞呢,這體檢--”他向哨兵伸過自己的臉:“你說我會是智屍嗎?”頓了頓一恨心,揪過旁邊的王比信:“你再看看他--他會是智屍嗎?你要再不放心,要不乾脆兄弟們扒光了讓你看不是說智屍不會硬嗎?老子當場硬給你看看總行了吧。”
哨兵哭笑不得:“張駿,你小子就一張臭嘴。”
張駿一見--有門兒,忙道:“你看,咱們幾個兄弟帶了幾箱藥回來,就算人禁得住雨淋,這藥萬一受潮了,可非讓老大發飆不可。”
哨兵心中一動:“好傢伙,你們扛的這是藥品?你去的不是叫什麼崖山的鄉下嗎?我原以為你能帶回幾隻雞鴨已經算運氣好了,怎麼找到藥品這樣貴重的好東西回來?”
張駿眼珠一轉:“你不信?來,你看。”
說著取過一隻藥箱,一把撕開封條,從裡面掏出了幾盒藥--是常用的頭孢拉定,這藥治常見的急性咽炎、扁桃體炎、支氣管炎和肺炎效果最好,以往這藥只不過十來元一盒,可在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