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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終於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你這傻子,基地用的都是自動武器,你這些東西,欺負欺負喪屍倒還罷了,對上基地,那不是玩具一樣。”
王伯民嘿嘿笑了笑,並不答話,拿出磨刀石,哧拉哧拉磨起刀來。
朱亞珍再也忍不住,上前奪下了他手裡的刀:“王伯民,你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好好好,我就知道,你心裡根本沒有我。做事兒,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
這話可說得重了,王伯民忙站起身道:“這、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哪裡有不聽你話的時候?”說著,就把手隔到了朱亞珍肩上。
朱亞珍一扭腰,甩落了王伯民的手,跺著腳道:“好,你說你聽我的話,為什麼又要去做蠢事?”
王伯民道:“我做什麼又招你惹你了?”
朱亞珍臉色一正:“王伯民,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哼,你別告訴我,你沒發現王路話裡不盡不實的。”
王伯民撓了撓頭,沒吭聲,可這表情,卻分明是預設自己和朱亞珍一樣,心裡有數了。
朱亞珍和他情份大不一般,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氣得跳腳:“你要死啦,明明看出王路居心不善,你還要去當他的炮灰?嘿,我原本還以為王路真心不錯,是這末世裡難得的好人,可今天你看他拿腔拿調,真正是噁心死人。基地來的王八蛋,欺負我們是真的,可要說想殺光我們所有人,打死老孃也不信!”
“我們以前也見識過不少倖存者定居點,雖然有遺棄老人病人欺壓弱小的惡行,可任誰都知道,人力是這末世最寶貴的資源。這基地老大如果只知道殺人,又哪裡可能打下這樣大的地盤?”
眼見著朱亞珍指斥聲越來越大,王伯民忙噓了一聲,快步走到門邊,將門反鎖上了。
朱亞珍白了他一眼:“做什麼?哼,這崖山,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得清王路在演戲,明白人不要太多。”
王伯民無奈地搖搖頭:“你這些道理,我哪裡不清楚,只不過,就算是當炮灰。我也認了。”
朱亞珍氣得瞪著一雙大眼睛,氣鼓鼓地說不出話來。
王伯民忙道:“朱亞珍你別急啊,你認真想想,不管怎麼說,自打我們一行人到了崖山,王路總能稱得上公正兩字。有些人說他虛情假意,有些人說他只是演戲,可畢竟,他紮紮實實地在做,吃的住的穿的。都和大家一般無二。平時一家人,也從來沒有仗勢欺人之舉,就算是有個謝玲--唉,可人家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並不是王路強逼的。要知道,這崖山怎麼說也是王路的天下,他要真有什麼特殊化,我們也說不了嘴。只會習以為常,就這一份自律,已經很讓我敬佩了。如果換了我,手裡握有這樣大的權力,又沒有任何監督,能不能做到像王路這樣。我也不敢保證。”
朱亞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一想本本份份的陳薇,天天“朱阿姨長朱阿姨短”叫著的王比安,還有雖然是領養,可臉色紅潤朝氣十足一看就知道過著受寵愛日子的陳瓊。再加一個活潑大方,事事爭先的謝玲,這一家子,當真稱得上是五好家庭,硬要她說個壞字出來,她也出不了口。
朱亞珍哼哼了半天道:“我就是看不慣王路今天拿喬做勢的樣子。這算什麼嘛,有話不能明裡說,非得施什麼見不得人的花招。”
王伯民道:“你可別怪王路,他也是逼不得已,崖山上下,有不少是新來的,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危機關頭。會鬧出什麼事來,施展一些手段,也是理所當然的。”
朱亞珍氣不過:“你這死人,怎麼處處為王路說話,你、你,到底算誰的人啊!”
王伯民笑道:“我自然是你的人。”朱亞珍臉一紅,正要呵斥他,王伯民卻臉色一正道:“其實啊,這些人也真是想不明白,自打到了崖山,我們就是上了同一條船,不到彼岸,哪裡可能脫身?”
“這末世到現在,其實已經漸漸穩定下來了,喪屍智屍不可能一口吃了我們,我們也沒法消滅所有的喪屍智屍,倖存者之間的團伙、定居點,也已經初步成形。就象五代十國一樣,這些定居點隱隱有小國家小部落的趨勢。”
“我們投靠崖山後,其實就已經是崖山這一國的人了,就算是逃出去,到了別的定居點,也脫不了被人看成崖山的人,哪裡又討得了好來?”
“與其想著顛沛流離,不如安安份份呆在崖山,為建我們的國,而努力拼搏。”
朱亞珍呆住了,她沒想到,一向老實本份的王伯民,心裡居然埋藏著這樣的主意。
她咬著唇道:“傻瓜,什麼我們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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