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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認為這事發生在王路身上並不什麼好事,兩人結婚多年,王路性生活節奏可謂盡在陳薇掌握之中,每次有多長時間,用什麼樣的花樣能讓他爽,那根本是瞭如指掌。
所以王路的超長時間,陳薇不但沒有欣喜,反而說明王路的不正常。
感覺的遲鈍,也會造成持久不射。
有些民族。是實施男性割禮的,割禮的用處之一,就是使男性器官感覺更遲鈍,以便在性生活時,可以給女性以更長時間的快感。
王路自然沒有經過割禮,他的持久耐戰,只說明他的感覺遲鈍了。
換句話說,他的感覺正在漸漸消失。…;
直到今天。王路的不舉,說明他的感應--最起碼,他的性器官感覺系統,已經接近於無了。
男人的身體裡,有兩塊奇特的自律肌,分別是性器官和心臟。男人開玩笑時。喜歡說“小頭指揮大頭”,這也有一定的道理,因為那“小頭”自有主張,“大頭”是指揮不了的。同樣不聽“大頭”指揮的,還有心臟。心臟跳得的快慢與否,根本不是大腦能指揮干涉的。
如果王路的性器官機能正在異化,那麼他的心臟呢。
他的心臟,是不是還正常?
謝玲站在淋浴噴頭下,雖然淋著溫水,但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冷。
二度感染生化病毒,從來沒有離開過的王路的身子,它正在緩慢而堅定地蠶食著王路的身體,直到有一天,將她的男人,變成--智屍!
謝玲用力抹了下臉上不知是水還是淚的溫溫液體,關水,出門。擦身,穿衣,風一樣向田頭跑去。
陳薇正帶著黃冬華、鄭佳彥等孩子們在田頭勞動,鄭佳彥突然道:“陳老師,謝玲姐姐來了。”
陳薇抬起頭,只見謝玲在機耕路上一路狂奔而來,沿路上,對出聲和她打招呼的人理也不理。
陳薇握著鋤頭的手一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著什麼樣的結果,如果謝玲告訴她,王路一切安好,那就意味著,自己的男人,分了一半給眼前的女人,可如果謝玲告訴她,王路並沒有佔有自己,那麼,自己將面臨更恐怖的局面。相比之下,和謝玲分享自己的男人,簡直稱得上人生最大的幸運。
謝玲跑得越近,陳薇的心越沉,看謝玲的矯健步伐,根本不像一個剛經人事的小女人。
謝玲氣喘吁吁跑到陳薇面前,還沒有開口,已經先搖了搖頭,陳薇眼睛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她使勁握著倒柱的鋤把,才穩住了身子。
陳薇閉了閉眼,又睜開,對一旁詫異的鄭佳彥道:“鄭佳彥,陳老師想到旁邊休息一下,你管好同學們。”
鄭佳彥乖巧地點了點頭,帶著同學們到旁邊的田塊裡,給明顯有事要說的陳薇和謝玲騰出了空間。
陳薇走到田埂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示意謝玲坐下,她抬起眼,看著遠處的山巒,這才道:“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
謝玲握著手,細細地,毫無保留的,將王路和自己在床上的一應細節都說了出來,甚至連自己享受到的,也絕無隱瞞。因為她知道,這事關王路的生死大事,與女兒傢俬情無關。
陳薇認真聽著自己的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性生活,謝玲非常坦率,並沒有對自己遮掩任何事情。
其實男人的性生活,就像他的生活習慣一樣,有一定的模式,王路在謝玲身上施展的手段,所謂“十八摸”,陳薇是再熟悉沒有,從謝玲的述說中,可以判定,王路當時的確是慾火焚身。而謝玲的“幫他一下”,也的確幫得很到位,就是換了陳薇自己,也只不過這幾招。換在以往,這幾下絕招一出,王路必定,然而,王路卻沒有反應。
果然,有問題。
有大問題。
謝玲已經彙報完畢了。
兩個女人,兩個共同擁有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坐在田頭,長久無語。
好一會兒,陳薇道:“情況還不算太壞,不管怎麼說,王路還是有強烈的的,這和喪屍的完全沒感覺,還是不一樣。他只是那個話兒有點問題。”…;
謝玲不知該怎麼介面,“不算壞”?怎麼樣才算壞?等王路徹底失去感覺?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沒有任何措施能阻止王路身上雖然悄無聲息卻沒有停滯的變化。
謝玲半晌才道:“要不,讓哥和別的人再試試看……”
陳薇像捱了針扎一樣的差點跳起來:“不行!絕對不行!”
謝玲也知道自己這提議有點荒唐,王路並不是個浪蕩子,謝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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