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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間房間的門是開著的,有棋牌室、檯球房,也有雙人間臥室,反正農家樂該有的,這兒都有。
前面是個雙開玻璃門,應該是前臺和大廳所在的地方。
如果有人,最大可能就是這裡。農家樂總應該有管理人員。
王路和謝玲對視了一眼――雖然有喪屍的可能性不大,兩人剛才一通亂闖亂砸,早就該把喪屍驚出來了,可小心無大錯。王路也聽陳薇說過衛生院喪屍排排隊的詭異情景,雖然他也理不出喪屍這種古怪動作的頭緒――這不是合作捕獵的本能可以解釋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對喪屍的認知還有許多許多未知之處。
王路側著身推開了門,並沒有直接闖入,而是又等了一會兒,細細傾聽著,確認裡面沒有一點動靜後,才半舉著消防斧走進了大廳。
左手是個小小的迎賓臺,現在自然沒有身著旗袍或藍印花布小褂的姑娘、或姑娘喪屍來迎客。
竹製的月洞門後,是一排排餐桌,裡面空無一人。
很整齊,很乾淨。似乎這裡的管理人員剛剛送走了一批客人,打掃得煥然一新。
王路的心更定了,似乎這裡並沒有受到喪屍的襲擊,要不然現在早就亂得一塌糊塗了。
餐廳的最後,左轉是衛生間,右側的門通向廚房。
王路用斧頭捅開了廚房門,發出了吱嘎一聲。
王路一閃而入,他立刻鬆了口氣,放下了一直緊握著的斧頭。
門後的廚房與任何一家中式廚房一模一樣,堆滿著各式食材的案板、水斗,大眼的火灶,不鏽鋼蒸籠,冰箱等等。
裡面依然空無一人。
連原本應該堆滿食材的案板都是空空蕩蕩的。
跟在後面的謝玲也放下了砍柴刀,突然,她的眼神一凝,伸出手指捅了捅王路:“哥,你看。”
王路順著謝玲手指的方向看去,防滑磚有一道黑色的拖痕,旁邊濺著同樣黑色的液體,已經乾涸了。
王路和謝玲默契地重新拎起武器,沿著拖痕搜尋過去。
拖痕消失在後門。
推開後門,外面是一片樹林,是桑樹林。…;
王路很快看到了自己要搜尋的東西,一隻喪屍,一隻死喪屍,一隻被砍了頭斷成兩截的死喪屍。
喪屍就扔在樹林邊,還被火燒過,只是燒得並沒有乾淨,還留著半焦半嫩的殘軀。
顯然,這就是王比安看到的青煙的來源了。
王路和謝玲又轉了圈,連桑樹林裡也看了看,確認農家樂裡再沒有人和喪屍。
倒是在一間臥室裡找到了一把鐵頭大錘,正是長刀男慣用的。
大廳旁的收銀臺放著各色酒,旁邊的冰櫃裡也同樣有各種飲料,雖然早就沒有了電,但飲料在常溫下還能儲存很長一段時間。
王路開啟冰櫃取了一瓶冰紅茶,遞給謝玲,謝玲搖搖頭:“甜甜的,膩得慌,還是給我礦泉水。”
王路又換了瓶娃哈哈給謝玲,自己也拿了瓶。
兩人拖了兩把椅子,就坐在木走廊裡,邊吹著風邊聊著。
“你的那個同學和同伴分手後,獨自一人下山,一路闖到了這個農家樂。”王路推理道,“他殺了農家樂惟一的管理人員變成的喪屍――有的農家樂在非營業期的確只留一兩個看門人,正想著外出找吃的,抓了只鴨子後遇到了王比安。王比安看到的青煙是你的同學在燒喪屍時離開外出尋食,因為燃燒不充分又沒人添火,火頭越著越小,最後才冒煙熄滅。”這個猜測很靠譜。
謝玲扁了扁嘴:“分手?你說得太客氣了,肯定是打不過對方,逃出來的。”她冷哼了一聲道:“當時我們積存下的物資還是不少的,三個女的被他倆殺死了,我逃了,李浩然死了,還有一個被咬的也被殺死了,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如果他們對二度傳染的生化病毒免疫的話,依靠那些物資還是能生存不少時間的。”
“這個傢伙孤身一人跑出來,兩手空空,要靠抓鴨子才能充飢,肯定是打不過另一個人,被對方強佔了所有物資,甚至可能要被對方殺死,所以不得不逃出來。”謝玲越說越氣憤,“這都什麼人啊,無時無刻不在內鬥,難道他們不知道只有團結才能生存嗎?”
王路想了想:“這倒也怪不得他們,經歷過李浩然的事後,誰都會怕身邊的活人會突然變成喪屍,你當時不也一樣害怕嗎?這樣一來,本來就各懷鬼胎的兩人自然不可能團結了。對了,你說,有沒有可能另外一個人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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