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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謝玲在廚房幫著崔老太洗碗,王路就和陳老頭閒聊著,說起老兩口至今沒有感染生化病毒是不是有免疫力的事,王路便說了自己有關j流的推測。
陳老頭揮揮手:“我哪知道有沒有生過這勞什子的j流,農村人有點咳嗽發燒的,都不當回事的,還去什麼衛生所啊,該下地一樣下地。這種事情,都是你們城裡人最咋咋呼呼了,象有一年也有個感冒,叫啥雞流感(王路插嘴道:“是禽流感。”),對,就是這啥子的禽流感,硬說這雞也會感冒,還會傳染給人,村幹部傳話說誰家雞要是生病了,整個村子的雞都要殺了。真是笑話,養雞嘛,哪有不生病的,就為了一兩隻雞生病了,居然要殺全村的雞?”
“咱們家的雞是自家養的,也沒幾隻,就是殺了也不心痛,可村裡還有人家是專門養雞的大戶,幾百只啊,你說殺就殺,這不是糟蹋東西嘛。我看電視,香港人穿著白大褂成千上萬的殺雞,真是心痛啊,真正是敗家子,這雞從雞崽養到能生蛋,容易嘛?你也不好好挑挑,那些沒生病的就殺了吃唄。這事兒沒法說沒法說。”
王路沒想到一句問話引出陳老頭這一籮筐話來,又不能向他解釋現代養殖業防疫的重要性,你想想,人家陳老頭一生養過的雞鴨,肯定比王路吃過見過的還要多,哪裡聽得進你這城裡人的瞎白講。
王路只能裝傻:“那是那是,陳大伯養的雞肯定沒問題。”
陳老頭卻有點尷尬:“那個問題也是有的,家裡也病死過幾只雞。不過我都埋地裡去了,咱可不會拿死雞病雞去賣。村西那戶養雞大戶就不像話了,他家死的雞多,損失可大了,居然讓他家小子撥了毛,充光板雞賣給那些做烤雞的了。”
王路心中一動:“陳老伯,你剛才不是說村幹部通知過,誰家有病雞全村雞都要殺光嘛。”
陳老頭支吾著道:“話是這樣說,不過村幹部也是同個村的,哪做得出這樣絕的事,還不怕被人堵著門罵啊,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事。”
王路心裡盤算了一下,看來,這個村裡當初禽流感必定發生過,而雞有沒有傳染給人,那可不好說了。
他心中一動:“陳大伯,你說的那家養雞大戶現在在哪兒?”
陳老頭臉色一暗:“他家運氣不好,兒子是最先被髮病的人咬的一批,很快也變成活死人――就是你說的喪屍了。他快70歲的老孃受不了這個,一頭跳荷塘裡淹死了。那時候村裡早亂了套了,他家老頭子也顧不上送老伴入土,聽說開著車去紹興的親戚家了。嘿,他也是暈了頭了,咱們這一個小村都鬧成這樣,你跑紹興有什麼用啊,城裡必定比農村更亂,那兒人多啊。”
王路琢磨了一下,看來,養雞大戶一家並沒有直接感染生化病毒。這算不算免疫呢。
自己一家和謝玲有可能是因為得過j流而免疫,從陳老頭的話中分析,村裡人有可能得到j流,同時也與禽流感有過接觸,這兜兜轉轉的,生化病毒似乎與感冒糾纏不清。
當然,普通感冒並不會對生化病毒產生免疫力――誰沒得過感冒啊,那不是人人都有免疫力了,生化病毒還得瑟個屁啊。只有j流,禽流感等高度變異病毒,才有可能激發人對生化病毒的部分免疫。…;
以上,純屬王路瞎猜。
想不明白就不想,再說還有件更重要的事等著王路去弄清楚。
王路靠近陳老頭道:“老伯,你在村裡進進出出的,根本不把那些喪屍放在眼裡,可比我厲害多了。今天我和表妹差點就被幾隻喪屍吃了,幸好是大媽救了我們。別看我比你年輕力壯,這對付喪屍,還是你老人家經驗足。”
陳老頭聽得樂得老臉皺成一團,連連搖手道:“說什麼救不救的,搭把手的小事,是個人總不能看著你們被禍害不是,別說小王你對咱家有恩,就是渾不認識的陌生人,也該救啊。”
王路繼續拍馬:“有句話說得好,家有一老如同一寶,我們年輕人做事靠的是衝勁,老伯你做事,那是講智慧。放在以前,我壓根兒不信,在一村的喪屍群裡,你和你老伴還能象在太平年月裡一樣過著這悠閒的日子。靠的不就是陳老伯你經驗老智慧足嘛。你可真不知道,你挑著一扁擔菜從門外走進來時,我可有多佩服。”
陳老頭除了笑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王路趁熱打鐵:“陳老伯,對付喪屍你比我經驗豐富,你看看,這喪屍最近有沒有什麼古怪的行為,比如說,互相之間會配合。”王路一直對喪屍本能的覺醒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