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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發光了:“就是啊,其實老早以前我和王路就提過到村子裡搜尋的事,雞、鴨、豬、牛、羊、兔,雖說現在多的是規模專業養殖場,但也有個別農家家養的。細細找找,總能找到那麼一兩頭,運氣好的,能找到一公一母來,養了下仔,過幾年就是一窩。”王路看陳薇的眼神,就是知道她又陷入“雞生蛋蛋生**再生蛋蛋再生雞”的夢想之中。
王路自然清楚,規模化養殖並不是想當然的事,沒有背後工業化的飼料生產和獸醫技術的支撐,你連個養雞場都開不起來,一場小小的雞瘟就能一夜間滅了所有的雞。
不過,現在說這一點還有點遠。還是說點實在的。
王路拍了拍床頭道:“沿江而上,搜尋周邊更廣闊的農村是肯定要做的,等我身體養好了,這是我和謝玲要做的頭等大事,不過今天我們先說道說道如何利用下手頭的資源,別忘了――”他扭頭向王比安:“這小子是問怎樣抓黃蟮來著。”
這倒是,再光輝的遠景,也不能現在當飯吃啊,先把這滑溜溜的黃蟮對付了,捉了吃到肚子裡是正經。
王比安早被在天空中飛的各種各樣的肉饞得眼暈,連忙拉著王路的胳膊問:“老爸,你肯定有法子捉黃蟮對不對?”
王路小時候倒也捉過黃蟮,那時候甬港市區也就鼻屎大,中學校門外就是農田,他教給王比安釣小龍蝦這一招就是那時學的,黃蟮啊泥鰍啊也沒少抓,但那基本是同學們在泥塘河溝裡玩水掏泥巴時誤打誤撞的。這專業的捕黃蟮法嘛――感謝cctv7頻道,裡面有集節目就講過怎樣捕黃蟮。
當下王路和大家細細說了:
從後山砍些竹子來,不用太粗,有兩根指頭粗就夠了。一節一節鋸下來,就是小竹筒,在其中一頭打個洞。
然後在竹筒裡放進腐爛的小魚小蝦。
到黃蟮出沒的溝渠邊,在泥土堤岸上找圓形的小洞,那就是黃蟮的家,把竹筒塞到洞裡。
第二天去把竹筒撥出來,裡面就有一條黃蟮。因為竹筒太小,黃蟮吃了餌後,就沒法掉頭出來了。一抓一個準。
“就這樣簡單?”陳薇、謝玲、王比安把眼睛瞪得老大。
王路手一攤:“我也沒試過,反正電視裡是這樣講的,還讓那個捕蟮高手現場演示過,還真抓住過好幾條黃蟮。”
王比安跳下拔腿就跑:“我去砍竹子。”
謝玲也追了出去:“大的小的都砍幾根來,你的手指太小了,都那樣小的竹筒可捉不了大黃蟮,我們今天看見的那條黃蟮可粗可長了。”
陳薇也興趣實足:“我去找鋸條去,對了,我們吃剩下的魚骨頭什麼的,用來當餌成不成?”
王路笑道:“自然成。只是要小心,這種堤壩上的小圓洞,也有水蛇拿來當窩的,塞竹筒時,千萬當心蛇。”
陳薇應了。
王比安和謝玲很快拖來了幾枝還毛叉叉帶著枝葉的竹子,陳薇也找出了幾條鋸子,只是沒有鋸把,只有鋸條,幸好竹子也不粗,耐心用手指捏著鋸條細細鋸就是。
餌也弄好了,就是吃剩下的魚骨頭,魚內臟以及搗碎的小龍蝦,因為王路說過了黃蟮喜歡酒味,陳薇又倒了些黃酒和在內。
三人哪是靜得下性子的,才一作好準備,就嚷嚷著要下山。
王路作好作歹讓三人做好防護工作,因為要在溝渠裡行走,自然需要長統雨靴,這東西倒容易找,農戶家裡時時要下田,誰家沒這個。
三人一人一雙,連王比安也套了一雙,只是這雨靴太大,穿在王比安的小腳上,倒似蒼蠅頂了個豆殼,鬆鬆垮垮的,一走就殼答殼答響。陳薇怕王比安陷在淤泥裡反而拔不出腳,到底還是讓他脫了下來,只在堤岸上拿著竹筒打個下手。把王比安氣得小嘴嘟得老高。…;
陳薇也聽進了王路所說防蛇的話,在自己和謝玲身上都圍了個橡皮圍裙,手上也戴上了烤箱常用的防燙手套――這原本也應該是用橡膠手套的,只是一時找不著,就急救章用了防燙手套,反正這玩意夠厚,也不擔心小小的水蛇就能咬穿了。
三人一路殺向山下,見了水渠內側的洞就塞個竹筒,也不管粗細長短,直把手裡的幾十根竹筒用光為止,才意猶未盡地回到山上。
晚上一家人爭論得最激烈的是明天的黃蟮該怎麼吃。
“蟮絲炒韭芽。”謝玲搶先道。
“紅燒蟮段,要不焦鹽蟮段也好吃。”陳薇道。
“要是有肉有筍,來碗紅燒肉筍片燜蟮塊就好了,這可是地道的本幫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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