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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看看手裡的釘子,又看看水桶裡不斷扭動的又粗又長的黃蟮,以及它不懷好意的小眼睛、類似蛇頭的尖尖頭,打了個寒顫:“算了算了,我可弄不來,還是姐你來殺吧。”
陳薇嚇唬謝玲來勁兒,真讓她上手,也立馬抓瞎了,試著伸手入桶撈起一條黃蟮,結果黃蟮輕輕鬆鬆一扭身,就滑落到了桶裡。
王比安在旁邊早就看得不耐煩了,嚷了聲:“讓我來。”挽起袖子,一把入桶抄出了一條黃蟮,得意洋洋道:“媽,這黃蟮滑溜溜的,一定要用大力氣啊。”
話音未落,黃蟮就脫手掉到了地上。
“快捉快捉。”院子裡亂成一團。
陳薇、謝玲、王比安七手八腳圍著青石板上的黃蟮亂轉,摁住了尾,顧不了頭,卡住了頭,尾一甩又滑脫了。
王路的身體還沒讓他能力氣參加這一場混戰,在旁邊急得嚷嚷:“弄些沙子或者灰來,撒黃蟮身上,它就沒那麼溜滑了。”
到底還是王比安機靈,跑到廚房從灶膛裡掏了兩把柴木灰來,扔在黃蟮身上,破解了它的超級溜滑防護罩,這才把它重新捉回桶裡。
陳薇和謝玲面面相覷,光一條黃蟮就整得大家手忙腳亂,還說什麼剖蟮絲啊。
謝玲悻悻地道:“姐,我是弄不來了,還是你出手吧。”說著把鐵釘遞給陳薇。
陳薇連連搖手:“不行不行。算了,還是別弄什麼蟮絲了,做紅燒蟮段吧,一刀把頭給砍了總做得到吧?”
就算是用刀砍頭,可也得有人來抓蟮魚啊,陳薇看看謝玲,謝玲搖頭,看看王比安,王比安手上又是蟮魚身上的沾液,又是灰土,正愁眉苦臉甩著手,見陳薇望過來,忙躲到王路身後。
王路失笑道:“什麼大事,哪,再去弄些草木灰來,和些沙子,把桶裡的水倒乾淨了,都撒到黃蟮、泥鰍身上,不就好抓了嗎?本來用煤灰是再好不過,只是山上沒有。”
照著王路教的法子做,果然黃蟮好抓多了,陳薇手持菜刀,抓一條快速剁一條,雖然有時菜刀剁到了身子上,但好歹把一桶的蟮魚都收拾了。
拿清水洗了好幾遍,才清理乾淨了內臟、血絲和滿身的灰泥。
陳薇沒有耽誤,連忙燒了一鍋滾水,把切成拇指大小的蟮段焯了一下,撈起後,大家一起動手,用清水把蟮段上的一層粘膜給去了――這玩意兒太腥。
切薑絲、蔥段、辣椒,下熱油鍋,炸出香味,再下蟮段,倒入黃酒、醬油、米醋、糖,大火燜著。
幾條剖了腹的泥鰍另行處理,直接扔高壓鍋裡,放入調料,大火後轉小火燉著――這要有砂鍋就好了,再來點老豆腐,就是一泥鰍豆腐煲。
晚上,不加一點味精就鮮嫩無比的紅燒蟮段和燜泥鰍,讓四人吃得肚子滾圓,連王路也忍不住添了半碗飯。
接下來幾天,龍王廟上餐餐肉食不斷,王路到底還是偷偷找了謝玲,讓她多捉一些青蛙上山,不過,等王路親手燒的青椒炒蛙肉上桌時,陳薇並沒有埋怨什麼,還和王比安搶了好幾個蛙腿。…;
營養充足,心情愉快,嬌妻愛子美妾――噢,錯了,是美女在畔,王路的身體終於恢復得差不多了。
這天早上,王路伴著一碟爆炒小龍蝦吃了碗泡飯後,道:“我要下山。”
陳薇並沒有出言阻止,這本是理所應當的事,身為山上惟一的成年男勞力,王路總不可能永遠讓兩個女人加一個孩子養著吧。雖然說,是軟飯是身為男人的最高成就,但王路明顯沒有當小白臉的資本、
她打量了一下王路:“把頭髮鬍子好好理一理吧。”
王路一愣,這毛毛臉的作用自己以前不是和陳薇溝透過嘛?怎麼又提這事兒?
陳薇接著道:“就算是清清爽爽重新開始吧。”
王路明白了,這也算是紀念自己死而復生之意吧。
行,理就理吧。
王路坐在院子內的小凳子上,陳薇端來了一盆熱氣騰騰的開水,也沒什麼刮鬍泡沫,直接就拿了塊肥皂來,先用熱毛巾捂了臉,再用肥皂打出沫,然後開始用以前王路從理髮店找來的刮刀細細刮。
王路的鬍子長得老長,陳薇又手生,時不時痛得王路齜牙咧嘴,總算還好,沒一失手拉道血口子。
颳了鬍子,陳薇意猶未盡,乾脆把王路的頭髮也颳了。
強摁著王路的頭在熱水盆裡,打了肥皂痛痛快快清洗了三遍。
陳薇拿塊大浴巾裹著王路的頭,好好擦了擦,這才抖開了浴巾,在陽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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