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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下來,把對方人眾嚇得落荒而跑。
屁啊!
拍戲啊!
你妹啊!
你丫的沒痛覺不怕痛是,一板磚照樣砸你個腦震盪!
而且,如果全身真的都沒有了感覺,那是多悲催的事――別的不用說,以後摟著陳薇一點點感覺都沒有,連那話兒也沒感覺――靠,這比當太監還坑爹啊。
太監是人家沒有,王路是有了也等於沒有。
狗熊它奶奶是怎麼死的?
笨死的!
沒有感覺的王路是怎麼死的?
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王路已經想到自己的死法了。
某年某月,下山打完喪屍揹著一麻袋物資的王路回到崖山,剛向陳薇表功:“老婆,看我帶回好多東西。”陳薇伸手一接袋子,一摸摸了滿手血,驚叫道:“這血是哪兒來的?”再一看,王路背豁然插著一把菜刀。王路咦了一聲:“這把刀怎麼在我背?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話音未落,大量失血的他一頭栽倒。在他的身後,一路淋漓著一灘又一灘的鮮血,無數的喪屍追逐著血跡向崖山龍王廟撲來。
操!操!操!操!操!
苦逼坑爹到家啦!
這那兒是什麼異能啊,這根本就是殘廢!生理缺陷!
就像古代,什麼白老虎白獅子在老百姓眼中看來都是祥瑞,其實只不過是生了白化病。
王路在那兒咬牙擰眉,為自己身這怪異的現象哭笑不得又驚慌不已時。
他突然原地一蹦,“痛死了燙死了!”拼命甩著手指。
手指的感覺又恢復了!
指頭的傷口撕裂的疼,被火柴燒灼的激辣辣的痛,一股腦兒衝進了神經中驅。
這他妹的算什麼破事兒啊!
這“感覺喪失異能”居然還時靈時不靈的。
王路忍著淚花,在整根手指都擦了酒精,塗了紅藥水,又用紗布纏得整根手指像根棒槌一樣。…;
王路回到大殿時,正在往一隻鴨蛋滾穀糠的陳薇抬起頭來:“貼創口……”她立刻愣住了,王路的棒槌手指直愣愣的翹著,再醒目也沒有了――他只是手指頭劃開個小口子啊。
王路尷尬地舉起手示意了一下:“嘿嘿,怕感染了,怕感染了。”
謝玲也有些詫異:“哥,這大熱天的,包得太多太緊對傷口不好啊。”
王路皮笑臉不笑:“沒事沒事,等晚睡覺我就解開了,現在不是還要幹活嘛。擔心一不小心弄髒了。”
陳薇白了王路一眼:“還做什麼活啊,你就在旁邊看著好了,我們三人很快就能做好了。”
王路也沒再爭,搬了把椅子坐下來,當真當起看客來。
王路並不想把發生在自己身的怪異事說出來,除了徒惹煩惱,這件事根本解決不了。
就讓自己一人默默抗著。
王路一聲不吭地坐在一邊,視線在陳薇、謝玲、王比安身轉來轉去――這三人,會不會也具有了“感覺喪失異能”?
陳薇?不,不可能。陳薇碰這種事,早就驚地嚷嚷出來了。她是藏不住心思的人。
謝玲?嗯,這丫頭還真有隱忍的功夫,剛山時,就把李浩然之死的真相隱瞞得死死的。
謝玲突然啊地輕叫了一聲,舉起手指在嘴裡含了一下。陳薇扭頭問道:“怎麼了?”
“好像被碎穀殼扎手指縫裡了。”謝玲甩了甩手道:“沒事。”
“小心點。”陳薇道:“王路也不知怎麼篩的泥,連這樣大塊玻璃碴都沒清理乾淨。你也小心被雜七雜八的東西弄傷了手指。”
“那就有這樣嬌嫩了。”謝玲道,一轉眼看到王路直愣愣盯著自己:“哥,有事兒?”
王路連忙搖頭:“沒事。”
真的沒事。謝玲也沒那個狗屁的“感覺喪失異能”。
那麼王比安――王路扭頭看看可勁兒捏黃膠泥捏出小貓小狗形狀的王比安。這小傢伙要是發現自己沒了感覺,肯定開心得又蹦又跳了,因為他再也不用怕陳薇打他屁屁了。
嗯,這也許沒什麼奇怪的,感染二度生化病毒差點嗝屁的,四個人中也只有自己一個啊。
得,這次看來又是自己最苦逼,二度生化病毒給自己免費大派送了這樣一個雞肋得不能再雞肋的“感覺喪失”。
這天晚睡覺,陳薇發覺王路不老實得很,也不管謝玲、王比安都還沒睡熟,兩隻手在自己身摸來摸去,還不時嘀咕聲,“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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