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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橋下與其說是溪,不如說是條澗水,王路往左一扭頭,果然看到了聳立在澗邊的移動基站,只有300多米的路,王路油門沒松,左腳同時踩下離合和剎車,猛打方向,皮卡笨重地做了半個漂移,斜著衝上了通往移動基站的澗邊小路。
路況良好,是水泥路。
王路一口氣衝到移動基站門口,空擋,不熄火,拉手剎,推開門跳下了車,謝玲也緊跟著跳下車。
移動基站房外圍有道圍牆,牆上有道鐵皮小門,老辦法,謝玲踩著王路的肩上了牆,跳入,很快,鐵皮小門開啟了,王路飛快閃入,關上了門。
兩人齊齊鬆了口氣,眼前就是基站房,並不大,也就30多平方米,王路貪婪地瞟了一眼房頂斜架上的太陽能電池板,衝謝玲揮了揮手,兩人向機房逼近。
木製的機房門是被王路粗暴地用消防斧劈開的,裡面沒有喪屍。
一進門,王路就愣住了。
機房內的一堆展現著現代工業設計藝術的控制機櫃低沉地嗡嗡響著,櫃子表面閃著綠色的指示燈,堆滿了機器的狹小的房間並沒有想像中的悶熱,反而很涼爽,牆邊的一臺空調正在吹出徐徐涼風――這個基站在太陽能電池板的支撐下,在外部電源斷絕後,居然一直自動執行著。當然,基站不可能24小時不間斷執行,太陽能電池板不足以支撐這樣大的用電量,很有可能中間因沒電停止執行過,等太陽能電池板重新給蓄電池充了電後,又恢復了執行。現在正是大白天,太陽最烈的時候,蓄電池的電正足著呢。…;
只是,這樣反覆停止、恢復,停止、恢復,基站的執行肯定受到了影響,搞不好個別機器會因此燒壞。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訊號需要基站接收傳播了。
所有的手機,都該早就被倖存的人們扔了把,那玩意兒沒了電比磚頭還不如,磚頭還能砸核桃呢。
嗒的一聲響,房間內一亮,原來是謝玲開啟了牆上的電燈開關。
王路的眼睛一花,差點冒出淚花來,老天,這有多長時間沒看到燈光了。
值,太值了,光為了這電燈,就值得自己和謝玲冒這個險。
王路稍一打量房間,就撲到了左側,那裡的地面上,整整齊齊放著一堆蓄電池,旁邊還有個近人高的機櫃。一條電纜從牆頂延伸下來,直通機櫃,機櫃裡又位出電線通向蓄電池,同樣,蓄電池也有電線通向機櫃,最後,機櫃裡有幾條電線通向右側的移動基站訊號機、空調、照明等。
王路對太陽能電池發電系統瞭解不多,但一些基本常識是知道的,比如,太陽能電池板發出的是直流電,而不是能直接民用的交流電,太陽能電池板發出的電很不穩定――這是當然的,太陽公公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傢伙,來朵雲,下一場雨,都會影響太陽能電池板發出的電的強弱,所以,肯定有必要的控制系統,讓太陽能電池板發出的直流電變得穩定,轉化為交流電,然後,將電引入蓄電池,再透過一系列裝置,將穩定的220v交流電供應給嬌貴的訊號機。當然,連電流的功率都要調節,既能滿足功率估計在幾十瓦的強大的訊號機,又能平穩地點亮幾瓦的燈泡。
王路走到蓄電池旁的機櫃,開啟,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裡面是一堆機器和儀表、開關,上面標註著“逆變”什麼的字樣,反正,機櫃上除了幾個標準的家用電三孔插座,自己是一點都不懂,只不過,不懂沒關係,只要知道,太陽能電池板離不開這個機櫃就行,反正移動基站的工程師都除錯好了,自己只要原樣帶回崖山依樣畫葫蘆用著就是。
王路吧咂著嘴,唉,如果現在手頭有帶照相機就好了,把各機器的狀態、線路的接頭都拍下來,好方便自己回崖山上重新組裝,只是現在嘛,只好用更笨的辦法了。
他扭頭一看,謝玲正站在空調下眯著眼享受這久違了的人工冷風呢,招呼道:“謝玲,你來一下。”
謝玲問道:“準備拆機子了嗎?”。邊走了過來。
王路點了點機櫃、蓄電池以及各條線路:“你記性比我好,來來來,幫我記著點,這機櫃裡各處開關的狀態,還有蓄電池進線、出線、互相聯接線路的接頭,還有還有,機櫃各處的進出線也要記住。”
謝玲傻了眼:“這我哪記得住啊,唉,這要是有能拍照的手機就好了。”
兩人都想到一塊兒了,但這是廢話,兩人手頭連個紙筆都沒帶――你說說,殺喪屍用得著帶什麼紙筆啊――連臨摹個圖樣都不行。
王路苦笑:“這也是沒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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