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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得把崖山上每一份人力都用上,我讓你和王比安參加這次行動,也不是什麼心血來潮,誰也不知道,以後你會不會獨自對上喪屍,有點戰鬥經驗總是好的。”
陳薇想起了王路受傷時兩隻喪屍突襲龍王廟,以及當時找王比安時,自己陷在淤泥裡差點被一隻喪屍狗襲擊的過往,是啊,總不可能自己永遠會有這樣的好運氣,更不可能王路、謝玲永遠會及時地趕到救自己。
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這天剩下的時間,大家都在忙於準備,準備第二天即將面臨的更大的戰鬥。
在改良了首件鋁片盔甲接縫的基礎上,王路又給謝作量身製作了一件。真正的“量身”啊,因為謝玲的胸甲實在不好製作,高高的鼓起了一大塊。王路又沒有那好手藝,能像電腦遊戲裡一樣製造出xiong罩型的盔甲來,所以最後包裹上謝玲上身的胸甲凹凸不平,接縫處更是歪七扭八的,不要說有什麼女性的曲線美了,比只粽子還難看。…;
王路盯著胸甲隆起的部分,嘀咕道:“果然戰爭讓女人走開啊,別的不說,這防護真是**煩。”
謝玲瞪了他一眼:“自己手藝太潮還怪到我頭上來啦,女人怎麼了,我殺的喪屍可不比你少。”
陳薇和王比安也製作好了盔甲,但只有胸甲是鋁片的,四肢全用的是王路發明的多重**。
考慮到兩人都是站在船上做遠距離支援,這點防護也足夠了。真要讓母子兩人穿上全鋁片盔甲,估計兩人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王路又下了趟山,好歹找到了一對小手斧,只不過一隻大一隻小,握在手裡,頗有斧頭幫的風采。
謝玲居然也沒要王路淘汰下的消防斧,這玩意兒實在太沉,確實不適合女生用,她砍了棵小刺槐樹,削削整整,弄了竿長木棍出來,又將砍柴刀原來的短木刀柄去了,代替以長木棍,用鐵釘敲結實了,整成了類似宋代常用兵器――朴刀。這倒比消防斧合手,重量適宜,可鉤可砍。謝玲劈了幾塊木柴試試手,很是滿意。
王比安倒是拖著消防斧跑了幾圈,最終還是撂下了手,總算還記得自己是給老爸做遠端支援的。
陳薇和王比安也到處找合適的兵器,最後兩人挑了鋤頭和釘耙,這兩樣農家寶都有較長的手柄,適合兩人站在船上施展,說到底,兩人主要起到干擾喪屍包圍王路和謝玲的作用,並不指望母子兩人真的殺多少喪屍。
王比安雖然對鋤頭的土氣很不滿意,但想想自己第一次殺喪屍時用的也是鋤頭,多少有些戰鬥情誼,也就釋然了,還像模像樣兒地在龍王廟門口的空地上操練了一陣兒,熟悉熟悉手感。
這夜,雨。
次日,還是雨。
早上是雞蛋炒飯加烙餅還有一隻紅燜鴨,鴨子是陳薇昨日連夜去鴨舍抓的,雖說一大清早吃鴨肉有些油膩,但大家都吃得很歡,等會兒,可要幹力氣活啊。
王路大嚼著一隻鴨腿,不無得意地想著,好吧,算你喪屍很厲害,不進食也能活這樣長時間,可你畢竟是生物吧,能量守恆定律總要遵守吧,老子天天吃飽喝足來逗你玩,總比你天天餓著肚子還要窮折騰來得強。耗死你丫的。
想到喪屍捱餓,王路突然記起了後山的屍棍老兄,轉頭問正啃鴨翅的王比安:“王比安,後山的那隻半截喪屍死了沒?”
王比安伸了伸脖子嚥下鴨肉:“活得好著呢。”
這是自然的,喪屍哪有這樣容易死啊。王路也是隨口一問,當下也就撂過了手。
王比安偷眼看老爸沒再問,悄悄吐了吐舌頭,這段時間他在山上閒極無聊,經常拿那半截喪屍逗著玩,拿土塊,石頭塞它嘴裡,拿樹枝捅它的鼻孔耳朵,反正那喪屍除了癟著沒牙的嘴吼以外一點回手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總算那喪屍還沒傻到家,王比安塞到它嘴裡的土坷垃石子都會吐出來,但也有上當的時候,王比安有次拿河鯽魚的血塗在一塊蘿蔔上,那喪屍就全吞到肚子裡了,因為沾了血味,還興奮地吼個不停。傻樣兒,連肉和蘿蔔都分不清。
四人打著飽嗝,帶全裝備,下了山。
沒有坐船,而是換了竹筏,竹筏比船更平穩,而且上下船也方便。
王路和謝玲盔甲整齊,為了避雨,還披了塊塑膠布在外面,猶如披風一樣威風,站在竹筏頭,陳薇和王比安身穿雨衣,在後面撐著竹筏,再次殺向鄞江鎮中心大橋。
眼見著前方埠頭已經在望,王路扭頭向陳薇和王比安看了看,比了下大拇指,戴上了全封閉頭盔,身邊的謝玲也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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