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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有盔甲保護就輕心。”
王路只是嗯了一聲:“回家吧,好好燒頓好吃的,今天回家一定累死了。”
王路正有一搭沒一搭想著陳薇會燒些什麼好菜慰勞自己。
王比安在後面尖聲道:“爸爸,看”
透過蒙著水氣的面罩,王路看到水泥大橋已經在前了,兩岸,都有追逐著小船的喪屍群。
“橋頭左側有個小的埠頭,靠到那兒去。”王路沉聲指揮謝玲和王比安。…;
小船應聲向埠頭駛去,還沒靠上埠頭,已經有成群的喪屍站在埠頭的青石臺階上列隊迎接了。
埠頭很小,就十幾級窄窄的臺階,是周邊的居民以前用來淘米洗衣服洗拖把用的,小船吃水淺,聽到船底刮擦到底下的石階咔咔聲,離小船最近的喪屍手指已經快觸到船舷時,王路大吼一聲,一躍而起,從船上跳到了埠頭上,腳剛一站穩手裡的消防斧就已經揮出,咔嚓一聲,重重剁在當前的喪屍腦門。
謝玲和王比安等王路跳上埠頭後,立刻向後急劃,離開了岸邊,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剩下的,兩人只能遠遠觀戰了。
這場混戰,兩人一點忙都幫不上。
王路跳上埠頭時,高統雨靴踩在一隻喪屍的腳上,差點一個踉嗆摔倒,幸好藉著揮斧猛擊當面喪屍的頭部,才一擰腰站穩了。
埠頭上下前後站在6、7只喪屍,更多的喪屍正挨挨擠擠從堤壩上的路上趕來,王路當面的喪屍一倒下,右手的喪屍就毫不遲疑地伸手抱住了王路的右手,一口向胳膊咬了下來,王路理都沒理它,斧頭一揮,又是一下,擊中又一隻從埠頭臺階上撲下來的喪屍脖子上,把它的頭砍了大半搭拉了下來。
右手的喪屍徒勞地咔咔咬著胳膊上的鋁片,王路能感到鋁片變形後喪屍的門牙在自己肌膚上擠壓的觸感,雖然知道喪屍那雜食動物的牙口咬不穿鋁片,但畢竟那感覺並不好,他一側斧柄撞在摟著自己胳膊狂咬的喪屍胸口,那喪屍的胸口本身就被啃咬過,露著白骨,這一撞,斧柄都捅進了它的胸腔,這一下,並沒有影響喪屍進餐的胃口,它依然努力嘗試著用自己的門牙撕破鋁片,王路總算倒過斧頭,用斧背猛砸這位老兄的太陽穴,砸得頭骨碎裂,右手的這隻喪屍才摔倒在溼滑的石階上。
左側一隻喪屍緊緊抱住了王路的腰,就象抱著自己情人一樣,側著頭啃咬王路的肚子,這兒正好是大片鋁片胸甲防護最完善的地方,喪屍除了用自己的頭把鋁片撞癟了一塊外,毫無收穫。
只是,這左側的喪屍用力太猛,把王路撞得差點在石階上打滑,但王路實在騰不出手來對付它,因為石階上又有喪屍撲了下來。
百忙之中,王路一斧剁在面前帶頭的喪屍小腿上,斷腿的喪屍應聲而倒,把緊跟在後面的幾隻喪屍也絆倒在地,王路這才騰出手來,先一腳把抱著自己腰的喪屍踢倒在地――幸好那只是10來歲的小孩子喪屍,如果換了是成年喪屍,王路這一腳還真不好踢開。這才一斧砍在它頭頂。
沒有喘氣的時間,沒有休息的時間,王路不斷揮動消防斧,偶爾一腳把摟著自己腿的半載喪屍踢開。
沒錯,是半截的喪屍。
一開始王路還能對準喪屍的致命處頭顱揮劈,但時間一長,雙臂發軟,當前的喪屍又擠成堆,哪裡能砍得那樣準確,斧頭的準確性就差了很多,明明衝著對方腦門而去,手一酸,就砍在了肩膀上,或胳膊上,倒是製作了不少缺胳膊少腿的殘疾喪屍,只是喪戶對缺個把零件根本不在乎,不依不饒地趴在地上也要向王路撲來,攻擊不了他的上身,那就攻擊他的腿、他的腰,如果不是王路始終堅持背水而立,他的屁股肯定也有不少喪屍樂意嚐嚐味道。
幸運的是,到現在王路已經殺了10多隻喪屍,他的身邊倒下的屍身成了一個屏障,讓別的喪屍一時難以靠近,多少有個緩衝的餘地。
摩托車頭盔內,王路的眉毛上掛著汗珠,耳朵裡都是自己重重喘氣的聲音,面罩上一團溼氣,什麼都看不到,他能做的就是不斷舉斧,劈出,舉斧,劈出。
他能感覺到腳下的喪屍在撕扯啃咬著自己的像膠雨靴、鋁片護腿,左側的輪滑護膝被扯下了一個,但幸好裡面的皮質包還很牢固――陳薇打的都是死結。
咔嚓,斧頭又砍中了一隻喪屍的頭骨,一股黑色的屍液濺到了面罩上,什麼都看不見了,幸好雨水不斷沖刷著,不一會兒就衝光了屍液。…;
王路的視野恢復了一點,他抬頭一看,連苦笑都笑不出了,埠頭上,岸邊的喪屍連一點減少的跡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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