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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提的推斷如何?”金田一。
伊藤潤餅,東京警視廳刑事第D小隊隊長,平日自認不茍言笑,實際上卻是個冷麵笑匠,聽說這是伊藤家的家族遺傳,這點從潤餅他老爸為他取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
另外,潤餅對辦案抓兇手很有自己的一套,尤其是他握有廣大的線人網路(這點好像跟他那當漫畫家的堂哥擁有廣大漫畫迷有關),許多其它小隊也因此常求助潤餅的線報幫忙。
“有道理,但太危險了,我不認為將殺害豬鼻龜一家人的兇手,跟殺害大島兄弟的兇手視為兩人是好的決定,不過我很同意這兇手跟你們那案子是同一個變態乾的。”潤餅。
“等等,誰來解釋你們剛剛的討論給我聽一下,至少也讓我先看看現場吧!”赤川踏進豬鼻龜的家門,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鎮攝住。
要嚇到一個殺惡不眨眼的暴力刑警,絕不是區區幾條平凡的死屍可以辦到的。
一個女孩的頭好整以暇地躺在客廳的桌上,眼睛跟嘴巴都撐得大大的,不知在控訴些什麼。
女孩的身體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上,雙手齊腕而斷,全身劃滿數十道刀痕,腸子流了整條沙發。
“武田醫生說,這女孩的腸子被拖出來時她還是清醒的,甚至在她的頭被切下來之前,她都還沒死去。”金田一嘆了口氣。
“媽的,你說的沒錯,這跟殺了藤井夫婦那狂人絕對是同一臺暴力機器。”赤川握緊拳頭,又道:“這傢伙全衝著我們警察來了!”
“去臥房看看吧,久信太太也死得很慘。”潤餅回頭吩咐手下:“去跟C隊的渡邊跟織田調藤井家命案的資料過來,包括血腳印。”
赤川同金田一走進臥房,看見大床上躺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除了滿身的傷痕,滿床的血漬,一團亂七八糟的頭顱,還有一張血臉。
血臉是一片肉塊,上面黏著兩顆眼球,完整的鼻子,還有抹著紫色口紅的大嘴。
“兇手一刀將女人的臉從側邊斬掉,這一刀才是斃命傷,很高明的刀勁。”金田一看著失去人臉的半張頭顱說。
“絕對跟殺害藤井的是同一人。”赤川看著血臉中的眼球。
“看看豬鼻龜吧。”潤餅推開浴廁的門。
豬鼻龜端赤裸地坐在馬桶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刀傷使他的筋肉大量翻出,而豬鼻龜的脖子上沒有頭,不過屍手上倒是捧了一顆。
一顆被斬掉鼻子的頭。
“我們會替你報仇的。”赤川憤怒地說。
“安息吧。”金田一吞下最後一口小黃瓜。
※ ※ ※ ※ ※
冰箱後記(21)
住在自己以前住過的房間,心裡總覺不踏實。
婷玉努力思索五年前東京行程的細節。
拿起筆來,忍著手指的疼痛,詳細列出每一個到過的地方、遇過的人、發生的事。
“我一定要說服妳。”
“希望妳真的能辦到。”
第二十二章 恐怖感
潤餅拍拍赤川的肩膀,說道:“讓金田一帶你去看看隔壁的慘案,這個殺手一夜之間犯下四起謀殺。”
赤川點點頭,同金田一一起走出豬鼻龜宅。
金田一忍不住問道:“剛剛的現場有沒有令你想起什麼?”
赤川說:“我相信你說的,這歹徒就是殺害藤井家的同一人。”
金田一搖搖頭:“我知道,但其實我的意思是……這個兇殺案你有沒有夢到?”
“沒啊!真的沒夢到。”赤川。
“那就好,免得我老是懷疑你。”金田一笑道,又說:“隔壁的命案受害人是就讀初中的兩兄弟,哥哥叫大島凜,弟弟叫大島杉,依我看,這不是殺害豬鼻龜一家人那兇手所為。”
“喔?”赤川跨進血腥味濃厚的大島家。
兩個少年躺在地上,雖然各自有一條腿被轟離身體,留下大量血汙,但兩人手牽著手,緊緊握著;其中年紀看似較大的少年,還用另一隻手蓋住另一名少年的眼睛,像是臨死前放心不下的關懷。
赤川眼眶紅了。
他想起自己年紀還小時,大他六歲的哥哥為了保護他不被繼父毆打,憤怒地拿水果刀想殺掉繼父,卻反被繼父捅了一刀,最後倒在自己懷裡死去的往事。
“父母呢?在警局了嗎?”赤川問織田道。
“嗯,哭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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