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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川打了個哆嗦。
“拿去。”金田一遞上蛋堡。
“嗯。”赤川一口塞進整塊蛋堡,口齒不清地說:“我相信你外公的事,你就相信我的事,這個交易怎麼樣?”
“不壞。”金田一晃了晃一瓶蕃茄汁,問道:“獅子,今天喝蕃茄汁嗎?”
“不要,看起來好像血。”赤川繼續說道:“我在藤井家的現場時,依稀記起今天凌晨的一個夢,媽的,那是個不折不扣的惡夢,雖然一些細節我已經想不起來了,但我可以肯定,那個夢跟煤圖家的血案很像,我剛剛在現場的走廊上回憶部分的夢境,加上你對變態先生的側寫,讓我對死者託夢給我這件事,更加確信不疑了。”
“我的側寫?”金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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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後記(8)
警察也不廢話,亂抄了些東西就關上了門。
婷玉也就大著膽子,好奇地跟在後面,看了掛滿封條的房間一眼。
“原來……難怪警察沒仔細盤問我……”
因為,被割喉的女屍旁,寫了一個血紅的“柚”
柚幫,一個行蹤神秘,但殺人卻絕不神秘的組織。
一個憎恨女人的首領。
第九章 毛細孔
“嗯,你對殺死煤圖父子兇手的描述,跟我在夢裡感受到的兇手形象非常接近,是個自信過頭的狡詐之徒。”赤川。
“我嘗試相信你,但,再多說一點你夢裡的情境?”金田一又補充道:“聽說臺灣的刑警在遇到難破的兇案時,有時還會去找靈媒問問被害人兇手是誰。”
“我倒是沒看到兇手的臉,而且對煤圖家人的臉,我也看得模模糊糊,只對煤圖太太滿嘴是血地拔牙很有印象,簡直錯不了,她絕對是自己拔自己的牙,而不是兇手拔的,這一點可是千真萬確。”赤川闖過紅綠燈。
“難道是兇手用小孩跟先生的生命威脅她,逼她自己拔牙的?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未免也太變態了。”金田一推敲著。
“在我的夢裡就是這麼一回事,那兇手好像一直都很快樂,完全沒有逃脫的時間壓力,簡直是在玩著死亡遊戲。”赤川又闖過第二個紅綠燈。
“如果等會兒偵訊煤圖太太時,她也說是自己拔掉自己牙齒的話,那麼……嗯……”金田一搔搔頭。
“那就證明了我的確被託夢了,沒錯,這太合理了,那鬼魂知道我是即將偵辦本案的警官,所以就來託夢給我,是不是?”赤川沒放過第三個紅綠燈。
“你剛剛還提到煤圖小孩手中那本習作簿?”金田一拿起紙筆,將赤川的夢境逐一列出。
“那是一本數學習作簿,是煤圖秀行在臨死前寫的,應該也是被兇手逼的,至於為什麼,我有點忘了,我只記得他拼命地寫,大概是兇手在惡整他吧。”赤川。
“你怎麼知道他叫煤圖秀行?”金田一的筆顫抖著。
他不記得自己曾告訴赤川小孩的名字。
“大概是我在夢裡聽到的吧……媽的,好毛!”赤川咒罵著。
“煤圖太太的名字?”金田一摒息等待。
“京子。”赤川反射地說。
金田一沒有接話,只是看著赤川。
赤川眼皮一跳。
“啊……真是活見鬼!”赤川搖下車窗,探出頭大吼。
“Bingo。歡迎來到靈異世界,赤川英吉。”金田一靜靜地說。
他的毛細孔也在一瞬間開啟了。
車子裡的冷氣彷佛開到了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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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後記(9)
看著女人喉上的割痕,婷玉既畏懼又憤怒。
她第一次在近距離,而非在傳聞上,接觸到那血紅的“柚”字。
那個字,似乎擁有恐怖的張力,爆發著一股怨氣。
如果,柚幫領袖是奸滅女人的狂人。
婷玉,就是殲滅男人的高手。
總有一天。
會到的。
第十章 迷失
東京警視廳刑事組,第C小隊。
一個女人,一個沒有眼神的女人,滿嘴血肉模糊地坐在椅子上。
赤川張著嘴,一語不發地瞪著這女人。
這女人不是鬼,模樣卻比真的鬼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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