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毒打了,她的生活受到了威脅,而哈蒙德市的警察不會伸出手來保護她,自然她就成了受歡迎的、被我們藏起來的人。只要需要,因為這畢竟是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在這樣的危機關頭,我們女人都是姐妹。
(不知怎麼回事,結果是阿格尼絲的姐姐的丈夫發現了她藏身的地方。因此,一天夜晚,這個結實健壯的小夥子出現了,進到車道上,猛地剎車,他喝醉了,步履蹣跚,咆哮著叫喊他妻子的名字〃尼科爾!他媽的,你他媽的,尼科爾!〃並揚言要殺了她,如果她不滾出來與他一塊回家的話,因為他受夠了,這該死的,他說,他在每個人的面前丟盡了臉面,他再也不能忍受了。於是他開始撞我們鎖上的前門,當然門是閂上的;他又跑到後門,猛地撞後門,後門也是鎖好並上了門閂的。我們關閉所有的燈,我們觀察著。這樣一來,他看不見我們。這個傢伙裹著襯衫的袖子,圍住我們的房子轉悠,揚言要燒掉它。這時,他朝我們廚房的窗戶扔過一塊石頭來,我們最終放出託比,因為託比一直嗚咽,急切地想出去,跑過去,跳過去,攻擊他的敵人。託比將那個婊子養的王八蛋打倒在地,在雪地裡朝他的後背叫喊。此刻那傢伙懇求我們把狗喊開,他在懇求我們別殺了他。真的,我們為我們的愛斯基摩犬感到非常的驕傲……託比雖然叫不出聲,但還是從喉嚨深處發出咆哮,就像那些最具殺傷力的野生動物一樣,它的每一根毛髮都美麗地豎了起來!它尖銳而強有力的牙齒都暴露出來,像笑聲!)
當然還有繆里爾?奧維斯住在這裡:可憐的繆里爾被城裡的家給趕了出來,因為她欠交房租;由於早產,她的女兒還在醫院裡,被稱為一個〃青紫嬰兒〃,這樣的嬰兒不僅需要一個而是做兩個心瓣的手術;當繆里爾?奧維斯不在哈蒙德市總醫院待在嬰兒旁邊的時候,她就與我們待在一起。她這麼的悲慘,除了待在我們這兒,還能待在哪兒呢?(那些日子裡,繆里爾?奧維斯是多麼不幸的一個女人。這樣的情形又是多麼地讓長腿揪心……她自己的小妹妹,長腿一想起她,這個小妹妹出生才幾周就快要死了;也許就從沒有〃正常〃過;天哪,醫療費用,上千美元的……自從繆里爾沒有了醫院的保險,辭掉了在費里斯塑膠廠的工作以來,當然那個龜孫子阿布?薩多夫斯基從來就沒有送給她一分錢。)
虹橋書吧。
第85節:《狐火》第四步(19)
只有一個黑人女孩,名叫艾琳,是長腿上班時認識的朋友,長腿希望把她介紹給〃狐火〃,但遭到拒絕……我都不好意思說出這件事。
也許經過了一個星期的討論、辯論、爭吵以及更多的怨恨,長腿與三個同盟(馬迪?沃茨是其中之一)站在一邊,她們同意〃狐火〃應該對所有需要保護的女孩和女人開放,或者在她們倒黴的時候給予姐妹情誼;〃狐火〃的其他人則秘密地投票,都說〃不,不,不〃。不是因為她們真的對黑人有偏見(她們說),不是因為她們缺乏仁慈或慷慨(她們說),而是因為與她們自己同種的人待在一起不是最好的嗎?那樣她們不是更幸福嗎?
在這本自白書裡,有關馬迪?沃茨和〃狐火〃的事情,我發誓我講的都是真話,所以讓我在這裡披露:馬迪因懷著孩子氣的秘密的喜悅而心滿意足,那就是她知道長腿與其他人生氣了,尤其是她與戈爾迪因意見不同而鬧得關係緊張。大多數的〃狐火〃姐妹有點不情願反對長腿,但是戈爾迪,又叫〃轟…轟〃的她,卻非要表達她的心聲;長腿,叫長腿的她,也說出心裡的話,她們輪流用刺耳的語言攻擊對方。很快,兩個曾經是那麼緊密、那麼要好的、彼此之間幾乎沒有秘密的朋友開始了唇槍舌戰。突然,長腿說,〃你有什麼權利否決艾琳或任何人?……你以為你的屁股是像百合那樣白?你比任何黑人都優越,可你的優越在哪裡?〃戈爾迪高聲回敬她,〃是的,我就是權利!我想我就是!滾你媽的蛋,薩多夫斯基!〃長腿哈哈笑了,她暴跳如雷,〃滾你媽的蛋!〃說完,她砰地關上門,就像離開一座墳墓,她離開了我們的家園……她發動閃電,開走了,直到凌晨四點才回來。這段時間裡所有她的〃狐火〃姐妹們(除了戈爾迪)都處於一種痛苦之中,擔心她會做出什麼要人命的蠢事來。
它如何開始。
經過了長腿的黑人朋友的風波之後(看在〃狐火〃的份上,長腿決心忘掉這件事,因為她當然不能原諒),幾天後,長腿沒有告訴任何人,做了一件很倉促的事情:用她那調整得很平穩的女低音說,她與城裡的一個名叫〃B。J。拉克博士〃的當事人約會,這個當事人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則廣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