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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出現,因此,此人下的咒可能危害不算很大。”
“那看來這傢伙也只是普通嘍囉了?”
老拓說道:“以降頭大師的過去敘述,這些嘍囉不一定是邪教的後裔或信徒,也可能是邪教傀儡,但不能說普通的傀儡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力量了,有時候傀儡比信徒更為可怖,可怖之處在於他們的執行,因為它們連信仰都沒有,只顧著執行主人頒佈的命令,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不達到目的不罷休。”
我說:“你可別告訴我此人因為受控制,然後肺部嚴重疾病,整天滿口流哈喇,而宗教的人正好利用他的口水來做宣傳廣告和塗抹標誌記號。”
老拓說:“邪教行事一向是偏離軌道,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這並非奇怪。我們自從來到崗番,見到各種稀奇古怪的人已經夠多了的。對了,剛才你見到的那個人是長什麼樣的?”
我把不久前從廁所的看到的監視人的兩腳形狀以及背後的特徵都告訴了他,並且指出此人應該就是之前在雨天投宿的這棟旅館的叫李源的人。
老拓聽罷,眉頭一蹙,說:“怎麼你形容的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一把拍大腿說道:“對,之前我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也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似曾相識的感覺!”
老拓更是狐疑:“等等……我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須臾,老拓突然抬起頭來對我說道:“你還記得當天我們被綁架的時候,降頭師鬼母法手對我們說了些什麼嗎?”
我說:“當時他說的太多了,我怎麼還記得那麼多?”
“不,你好好想想,一定能想的起來的!”
我大略沉思:“他跟我們說了關於暹邏養鬼術!”
“不是這個!”
“老院長吳明威和失蹤的內科醫生陸承離?”
“也不是這個!”
“嗯……亦萱被三個衣著奇異長相古怪的人擄走了?”
“對對對!是這個,你好好想想,他都具體說了些什麼?”老拓略有激動。
我努力回想,據鬼母法手描述,就在我和燁磊沒有清醒的幾個小時之前,關押老拓和降頭師他自己的房間內進來三個身材奇異的人,每個人都是長得十分古怪,其中,貌似是有一人渾身長滿了骨關節,伸出的手就像是竹子一樣,一截截的,十分令人反胃。另一個是腳踝脫皮,因為對方走路時,踩到了鬼母法手的跟前,他才看清了那一雙腳的模樣,十個腳趾全部被一層像是鱗片一樣的乾燥皮所包裹,而且當時候鬼母法手還撿到了對方身上掉下來的鱗片!
除此之外,鬼母法手說還有另一個人,此人穿著太怪異,這令他想起了一個身份,就是死神的模樣,因為對方除了眼睛,周身都覆蓋著一裘黑色的裹布。有一個關鍵的,他們戴的面具都是青面獠牙,牛頭馬面一類。
我大略回憶出了這段話,老拓直點頭:“如果降頭師所講的真實,那麼,那個十個腳趾全部是被一層鱗片所包裹的人,很可能就是監視我們的人。”
我若有所思:“我說他怎麼穿著這麼長的褲腿呢,被雨水沾溼了一直也沒有捋上來,恐怕是害怕人家注意他那雙長滿鱗片的兩腿……哦對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就朝另一側的公廁跑去。
果然,我在地板上找到了一些碎皮,我小心翼翼的拿捏起來,這些鱗屑就是剛才此人撓腳的時候掉落下來的,跟當天鬼母法手給我們看的鱗片大致相同,不規則的死皮硬質。
“怎麼辦,難道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假裝毫不知情?”我對老拓說。
老拓也陷入困惑:“沒辦法,以現在的情形,我們還不能洩露我們的態度,因為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而且被動的是我們,只能繼續將計就計。”
“可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對方人多勢眾,都派有嘍囉來監視我們,即便我們想出奇制勝,也難以有足夠的把握對付他們。”
“正是因為我們寡不敵眾,才要走這一下策,不然,我們救出亦萱的希望就沒了。”
我還是不能忍受這種被監視的環境下,說:“不行,我們好不容易就到了一個嫌疑犯,那個叫李源的傢伙就住在樓上的四零五房間,不然我跟燁磊現在上去把他整老實了,我不信邪了搞不定他,我們逼他說出藏匿亦萱的地址!”
老拓馬上擺手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年輕人總是意氣用事,無法剋制一點浮躁。要是對方僅僅是派來監視我們的呢,他對亦萱毫不知情呢,他要是出了事了,一定會牽連到亦萱,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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