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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可以了吧。”

橦言麗的巡迴演唱會在第一軍區和第二軍區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華聯邦少年軍校的低年級合唱隊們連續參加了兩場，口碑都還不錯，在酒店裡調整的時候，彼此之間的氣氛也是非常和諧的，除了馬雯涵出現的時候。

戴餘琦的預料並沒有錯，橦言麗原本與馬雯涵達成的協議被擱置了，隱隱的流言也在學生中傳開，嚴玲自詡站得正行的端，覺得馬雯涵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已經不止一次在馬雯涵的面前說過一些話，雖然馬雯涵的反應不大，但是嚴玲還是有幾分滿足的。

只要馬雯涵沒有被橦言麗簽下，那麼所有的人都是有機會的。

橦言麗的巡迴演唱會過半，低年級合唱團的工作也接近尾聲，因為歌曲的編排，橦言麗最後幾場演唱會是不需要合唱團伴奏的，馬雯涵等學生在離校三週之後，終於可以踏上返程了。

雖然性子冷淡，也因為高壓的演唱會導致精神緊張，橦言麗到底還是一個做事周到的人，學生們要離開了，她帶著顧助理一路送出了酒店大門，看著坐在大巴車上的孩子們，橦言麗的視線落在了馬雯涵的身上。

“橦老師，有機會再合作，多多聯絡。”領隊老師伸手跟橦言麗握手，知道她晚上還有演唱會，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的時間。

“哪裡哪裡，這次多謝了，有機會的話，下次合作。”既然要分開了，橦言麗不介意表達自己的善意，只是她的視線再次略過馬雯涵的臉龐上，多少帶上了一些遺憾的神情。

一直偷眼打量著橦言麗的嚴玲心頭一送，安心了許多，橦言麗如果現在還不說的話，那之後就不能再開口，馬雯涵想進橦言麗的工作室那真是白日做夢。

“再見，一路順風。”

“再見。”

大巴車的車門緩緩的合上，橦言麗一直目送著大巴車離開了視線，才轉頭向酒店內走去。

“橦老師，馬雯涵同學的父母，還需要聯絡嗎？”

橦言麗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邁了開來：“不用了，那個專案暫時擱置一下。”

“是。”顧助理心頭微微鬆了一口氣，算是安下心來。

“馬雯涵，很失望吧？”閉著眼睛休息的馬雯涵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她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能確認剛才調換了位置的是嚴玲，顯然得償所願的嚴玲想要到“倒黴蛋”面前來耀武揚威一下，雖然壓低了聲音，神態卻是高調異常。

馬雯涵沒有回應的反應是在嚴玲的意料之中的，她輕笑了一聲，神態有些放鬆，卻也越發的高興：“人哪，就得認命，本來一件好好的事情，因為自己的急功近利而毀了，實在是太得不償失，還是應該多反省一下，下次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馬雯涵輕輕上挑了一下眉角，突然睜開了眼睛，嚴玲顯然沒有預料到馬雯涵會睜眼，臉上的表情來不及掩飾，看上去就尷尬的厲害，馬雯涵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嚴玲，不知道為什麼讓嚴玲感受到了臉頰上的火辣辣。

“你看著我做什麼？本來就是事實，還怕別人說嗎？”嚴玲輕哼了一聲，在心底裡為自己打氣。

“其實有時候，汲汲追求的到了手，才發現自己搶錯了。”馬雯涵淡淡的開口，眼神就像是一個長輩在看不懂事的小輩一般，嚴玲似乎明白馬雯涵在暗指著什麼，只是她搞不清楚馬雯涵的側重點到底是哪裡，又覺得也許馬雯涵就是故意在嚇唬她。

“你什麼意思？有話直說，怕你啊。”嚴玲瞪圓了眼睛。

“沒什麼，休息吧。”

大巴車駛入了飛艇停車場，一會就要按順序下車了，馬雯涵的那句休息根本就是敷衍，嚴玲張張嘴還想再說點什麼，卻不妨身後響起了一個溫柔的甜美笑聲：“嚴玲，馬雯涵，你們在聊什麼呢？要下車了。”

整個車裡除了領隊老師和鄭教官外，最大的就是四年級生，而四年級生裡領頭的就是戴餘琦，戴餘琦一般很少跟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們說話，但是她說了，卻是要人家聽的。

“……”嚴玲張張嘴巴想解釋一下，卻發現戴餘琦已經推著箱包從她的身邊走過，明顯剛才的寒暄是不滿嚴玲的慢動作，而不是真的想要跟她說話。

“怎麼回事？”嚴玲有些意外，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被戴餘琦放在眼裡，但是她身邊的馬雯涵可是吸引四年級生的重要目標，平日裡戴餘琦從她身邊走過都要沒話搭個話，怎麼現在反而不說了？

“下車了。”馬雯涵揹著自己的小行李箱外大巴車外走，看到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