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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穆天歸的聲音不高,說話間更多的是在用眼睛尋找這著什麼。
劉隻手這次沒有回答穆天歸的話,而是說道:“師傅,趁著大群的獸子圍在那邊,我帶你往外衝吧。”
“你看我這滿身傷,你帶著我衝得出去嗎?還不如你一個人走了,保得一個是一個。”
“唉,可是我怎麼都不能丟下師傅不管呀!”
“你不用管我,只要能去到該去的地方,把該做的事情做完就成了。”穆天歸不但眼神讓人捉摸不透,連說出的話語也變得不再明瞭。
“這樣的話,我發誓,如果我能從此處衝出,拼了性命都會幫這魯門長把此處大事給了了。”
劉隻手此話還未曾說完之時,穆天歸已經伸出手來。
劉隻手先是一愣,當看到穆天歸手上拿著的是剛從隨身包囊中掏出的竹簡卷時。他的表情一下變得有些激動和緊張。這是墨家門長一線單傳的密簡,自己以前曾經看到過。穆天歸在自己入墨門時,甚至還讓自己仔細端詳這密簡好久。看自己是否有領悟這無字竹簡的能力。但當時自己確實沒有能看出其中一絲端倪來,後來想再次細細研究一下這無字竹簡,師傅卻始終都沒再給機會。今天穆天歸將這鎮門密寶交給自己,那就是要整個墨門交給自己,包括墨門中所有的秘密。這怎麼能讓人不激動和緊張。
劉隻手伸出手去,難以控制的激動心情讓眼光有些恍惚,手也變得不太穩定。當他的手指剛搭上那竹簡邊子時,情況卻是突變,幾股大力連同劇痛讓他的身體退跌出去。
大力和劇痛不是作用在他碰觸到竹簡的手指上的,而是順著他伸出的手指、手臂這一路徑,最終作用在他胸腹肋骨之間。
劉隻手雖然中創,心中卻很是明白。他知道自己沒看清是什麼怎麼回事,因為自己的手臂、手指剛好遮掩了發生的事情。劉隻手也知道自己犯錯了、大意了,剛才激動之下怎麼沒注意到那竹簡外包的布套不見了,拿出來時已經是光裸的竹簡,這和平常是不一樣的。
竹簡還是那個無字竹簡,之所以掏了好一會兒才掏出,是因為穆天歸在包囊中將竹簡外的布套解開了。竹簡卻不同於以前的無字竹簡,穆天歸為了防止被人盜竊,在裡面加了個“梅花削頭鋼籤”的扣子。這釦子,如果是不知道的人拿了竹簡,只要將竹簡上的繩環正拉,立刻就會有長切口的鋼籤崩出,傷了拿竹簡的手。如果是將繩環反拉,那麼從竹簡下端就會有短切口的鋼籤射出,直傷捧拿竹簡人的胸腹部。
如果是這竹簡到了劉隻手的手中,憑他對坎扣的造詣,肯定是一下就能從手感份量上覺出釦子來。所以穆天歸沒等竹簡入他的手,就主動啟動繩弦。這樣再加上手臂的遮掩,很隱蔽地一攻而就。
從劉隻手被射中並被彈射之力撞到在地,就可見這竹簡中簡單的扣子機栝勁力之強。五支頭子削成平刃的鋼簽呈梅花狀叮在劉隻手的胸腹之間,從露出身體外面的鋼籤尾端來看,籤頭入肉極深,已及內腑。
劉隻手到底是久走江湖之人,被落了釦子後,並沒有驚慌惶恐,而是首先手腳一起用力,繼續朝後方挪動身形,直到退到左側那隻三獸獒的後面。
穆天歸將插在地上的寶劍拔在手中,腳下卻並未移動身形進行追擊。他知道要是平時,繼續追擊撲殺劉隻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現在卻是不行的,因為有已經佔好位的那些三獸獒,它們不會讓殺死劉隻手這件事輕易成功的,甚至是不給一點成功的機會。
第十五節 漏露形
一簡梅花射奪命,二種畜獸逞惡行。
三雄同敞豪傑膽,千古氣相有我名。
“我的漏兒到底顯在哪裡了?”退到三獸獒背後的劉隻手終於能喘了口氣問道。
“從你一貫作風為人來說,你倒的確沒有顯漏子。錯是錯在這一群畜生身上了。”穆天歸輕蔑地回道。“再好的獸子畢竟不同與人,下意識中流露的都是天然獸性。”
“是因為它們圍咬摩巴魯,而沒有圍咬我嗎?還是因為我不願意救助摩巴魯,怕顯出那些獸子畏怯我嗎?”
“都不是,如果摩巴魯不出現,我會認為是你出現得突然,那些畜生沒來得及圈住你。可是偏偏摩巴魯出現了,而在摩巴魯出現之前,我又偏偏發現了這些畜生的一些異常神情。”
“獸子的神情?”
“對!你見過藏獒嗅尋東西的神情嗎?我卻是見過,並且仔細觀察過。它們在發現異常氣味後,會提聳鼻頭,左右環顧。這群獸子我雖不知道是何種雜交品種,但可以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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