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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起一陣繞山風,剛好會將蔓延的火苗帶倒草料場、牲口市場。然後在繞山風的作用下,繼續旺燒,並朝東南方向扇形鋪開,這樣就可以將鎮中的百姓都逼趕出這個兩面山巒夾住的鎮子。魯一棄讓炎化雷按一定步驟引火、延火就是這樣的意圖。將那些百姓都驅出此地,自己在山上鎮兇**鬧出什麼大動靜來也不會傷及太多無辜。
可是現在的情形不對了,那些草料場、牲口市場確實是被燃著了,但每天都一樣的繞山風卻跟往日不同了,變成西出東收的圈子風。這樣火勢不但燒成數倍之旺,而且還將鎮中未撤出的百姓、牲口都圈在裡面了。然後在風力作用下,火叢之中還有許多大朵火團朝未被火勢殃及的金頂寺飛來,很快,一直未有火情的金頂寺中也有十幾處焰煙騰空而起。
“不對了!不對了!”魯一棄見此情形心中著實慌亂起來。自己最初的感覺和計劃全亂了,整個天梯山的局相怎麼頓時都變了。
“錯在這麼地方了?前面的一切不都是按局理兒在走,這麼這會兒全不對了?”魯一棄腦海中在快速地尋找、搜尋著,他要找到關鍵所在,才能有可能改變眼下局勢,才能有機會完成要做的事情。
第十四節 入心隙
魯一棄順坡道就勢原地側臥,在很短的時間中聚氣凝神,把自己放入一個極其自然的狀態……然後把所有精氣、身心全部投入到周圍環境之中,去感覺周圍所有的氣相局勢,以及它們每一個微小的變化。
疑團就像身邊的雲層,在漸漸舒展開來。而連魯一棄都沒想到的是,他最早感覺到的真相竟然是傷害到活佛的東西。
很簡單,就是光!
前面轉過去本該是天梯山的背陰之處,按慣常道理而言,由此走只能是見到些弱光,不會有太陽光直射。可此時,那個位置不但太陽的光線充足,而且灼烈得能毀滅一切。
魯一棄的感覺在順著山體遊走,就像自己山體上蜿蜒曲折一般。於是他見到了一個穹頂,一個冰凍的穹頂,晶潔如鏡,薄透如璃。就像一個倒扣的深缸,就像天上佈下的一個陷阱。難道這就是玉牌上所云的“巔之淵”。
再仔細感覺,天梯山山頂上尖壘的部分竟然全是冰雪凍成,並不以山體為附。正因為如此,在常年的繞山風和西風雪的作用下,這部分就被從中掏出個彎翹的穹形。這穹形為南薄北厚,因為南面有太陽光直射,消融了大部分。也正因為這南面消融成很薄的一層,那太陽光便會從很薄且透明的冰層射入,集中到北面很厚的穹形冰面上。很厚的穹形冰面便不再將太陽光線透出,而是如同凹面鏡一般將所有光線聚整合束、成點反射出來。如此之大的穹形冰面發射出的光點、光束,其灼烈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並且隨著時間不同,反射的光線也按一定規則轉移。天長日久,反射光所移動的途徑便形成了一條軌跡,一條如同道路的軌跡。可走上這條路的人,只要接觸到發射的光線,都會在瞬間灰飛煙滅。然後在風雪的作用下,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也就是那些等天梯的人一去不回的原因。
這種現象早就在天梯山上存在,但今天卻是有所不同。那就是反射的位置發生了改變。原來這種現象的位置更高些,要在繞山腰的雲層之上。現在山腰雲層莫名其妙地散了,這種光的危害位置便下移了。所以活佛才會那麼早地被重傷了,而且之前,就連魯一棄都沒有感覺到絲毫徵兆。也正是因為這是光線下移後的反射,這才使得活佛沒有一下子灰飛煙滅。因為畢竟還有些雲縷繚繞,因為雲層散開後,南側的冰層要比上方的厚許多,太陽光線的穿透力不夠。
“這穹頂就是兇**嗎?”魯一棄在心中問自己。
“不是!肯定不是!”魯一棄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問題。“這只是兇**作用後表現出的一種現象,其兇脈的具體位置還是應該從‘梯起’這兩個字上去找。”否定一些事情,往往就能確定更多的事情。眼下的情形不由讓魯一棄想到在仙臍湖邊上忽悠朱瑱命的幾句話:“……天是顛倒天,上天不用梯……”,隨意之言莫不是暗含至理?這“梯起”莫不是真就跟梯子沒關係,而是說的兇**的一種奇特特徵?就像這“巔之淵”一樣,說的只是一個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應該離開這條登頂的路徑去尋找。
於是,魯一棄的感覺從上面收回,然後往下而去,並迂迴往西。他的感覺今天能至如此神奇,他卻並沒有太在意。好像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有石的地方,就如同他自己的身體一般。
但感覺的搜尋只進行到一半,才到下方坡路開始之處就被打斷了。因為兩股強盛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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