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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無比地激烈……
養鬼婢用眼睛的餘光看到陰陽天王也要往寺牆的破缺中進入,便再難在原地靜守。按道理說,她的阻擊位置選擇是正確的,這位置可以憑牆而立,不會腹背受敵。這也正是她為什麼不直接堵在缺口處的原因。但她沒有想到對家會一下來了三個頂尖的高手。一個與自己對峙已經足夠牽住自己,另兩個繞開戰圈,自己根本無可奈何。
兩天王在破缺處站住了。他們看了一眼牆裡的情形後,便一個朝裡一個朝外站在原地不再動彈,就像兩尊石雕泥塑的護法神像。
養鬼婢已經動手了,她是在那兩天王沒站定之前動手的。如果預先知道這兩天王只是守住那個牆缺,而不是要進入其中追捕攻殺,那她暫時還不會有所動作。
養鬼婢是動手了,但她又的確沒有動手和腳,而是動的長綢帕子。動帕子在別人也許需要動手腳,而養鬼婢卻不需要。所以當帕子飄然而起,捲成兩股勁風撞向大護法時,大護法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一次攻擊。因為他沒見到養鬼婢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動作。
養鬼婢的白綢長帕子就掛在脖子上,飄飄悠悠,有些像藏人用的哈達,卻還比哈達長出許多。
藏人除了哈達,也有脖掛巾帕的習慣,以便禦寒遮擋風沙。正因為這樣,大護法雖然對養鬼婢嚴陣以待,卻只是一直注意著養鬼婢的手腳和身體,根本沒注意到那長綢帕子。
養鬼婢雖然已經散了養鬼,多年積聚的鬼力卻還是非同小可的。這鬼力,大概可以算是氣功中的一種,不過是藉助養鬼練就的邪門功法。使用起來只隨心意,無須舞動手腳行功運氣。
大護法學練的是藏密正宗佛門功法,根本就沒想到中土還會有如此的鬼力之技。所以這一次他吃虧了。
直到一對帕子頭已經快撞到自己面前了,其中挾帶的巨大力量也已經真真切切能感覺到了,大護法才匆忙出手。雙掌推出,連手臂都未曾伸直,就已經與帕子頭相撞。一聲巨大的破聲響,就像搗破了一隻大的皮鼓。響聲中,如有無數暗紅色的蝶兒在翻飛,那是大護法紅袍的袍袖全碎了。而大護法自己連續退出四五步才站定,一張佛陀般的臉面在青紅間瞬時變換。
雖然大護法是吃了些虧,但養鬼婢所承受的反擊之力也非同小可。那對帕子頭一下翻轉回來,在手臂上圈繞了兩道才停住。而養鬼婢因為俏然而立,立足之勢不算穩當,也是連續擺晃了幾下,如同疾風中的垂柳一般,這才將力量盡數卸去。
本來養鬼婢一擊大護法之後,就打算回身往牆缺處去。試圖從背後再攻擊一把陰陽天王,從而牽制住這兩個高手,不讓他們進入寺中對魯一棄構成威脅。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大護法被這一下的偷襲之後,只是臉面顏色一變就已經恢復過來,養鬼婢才轉身,他就已經縱身向前,同時一把扯下身上紅袍,將紅袍舞作一朵力士雲,往養鬼婢頭頂罩下。
養鬼婢走不了了,她只能揮舞起長綢帕招架。於是,一個濃釅的紅團,一個陰幽的白團,一會兒是部分的交匯,一會兒完全糾纏在一道,一會兒又突然間一下撞開。風聲、撞擊聲、崩裂聲不絕於耳。
暗常理說,大護法修習的是佛門功,養鬼婢修習的是鬼門功,那大護法始終該壓著一籌。可佛門功多少會帶三分仁慈,再加上大護法也不是江湖上的殺伐之輩,所以下手缺了狠、刁、毒。養鬼婢則不然,打底子就學的詭異、刁鑽,狠毒、無常,這些特點都彌補了她功法、力道以及攻殺範圍上的不足,不但不顯敗相,更多時候還讓大護法手忙腳亂。
第五節 動阻僧2
“大護法,兩位天王,門長有令,讓你們入缺進逼……”一個小喇嘛從遠處跑來,邊跑便喊。天色已經很亮,所以不等小喇嘛跑近,那三人就都認出,這就是在朱瑱命暗室中照顧朱瑱命日常起居的小喇嘛。
“門長還說……”小喇嘛的話沒有喊完,但他卻不能再喊了。因為就在他喊前面話的時候,已經有人從旁邊的煙火之中跑向了他,當他第二句話才開口時,一片雪亮的芒光朝他飛閃過去。四個字說完,他的頭顱已經與身體分作兩處。頭顱還在空中翻飛,身體還在朝前奔走,可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屍身繼續朝前歪歪扭扭跑出幾步,快到大護法身後時才倒下,倒下的同時,頭顱也正好重重落地,兀自張口結舌樣。
那片芒光閃過之後,是一朵紅雲,將本該噴濺出的血滴盡數攏收在其中,這紅雲比大護法紅袍舞起的力士雲更為濃豔。血滴收盡,那芒光才一下定住,從中顯出一張笑臉鬼頭。笑臉鬼頭是一顯即逝,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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