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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道:“別人也不會知道!”
簡雲搓了搓手:“那樣,或許比較好點。”
我忍不住問道:“你究竟在怕甚麼?”
簡雲神情苦澀:“很難說,整件事情,詭異到這種程度,任何可怕的事都能發生。”他講了之後,過去斟了一杯酒,一口喝乾,突然向我望來,問道:“衛斯理,我的前生,不知道是甚麼人?”
我給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問,問得無名火冒三千丈,立時沒好氣地大聲道:“誰知道,或許就是那個絡腮鬍子,再不,就是那個拿旱菸袋的!”
簡雲連連揮手:“別開這種玩笑。”
我因為急於要回去,和白素見面,告訴她會晤楊立群的事,所以也不再在簡雲的醫務所多逗留,告辭離去。
一回到家裡,我拉著白素,逼著她坐下來,然後,原原本本將楊立群講述的一切,複述了一遍。
白素有一個很大的好處,就是當她在聽人敘述一件事之際,絕少在中間打岔。等到我講完之後,我已經從她的神情上,看出她感到了極度的興趣。可是,她卻說道:“你不該將劉麗玲的夢講出來。”
我呆了一呆,簡雲曾經這樣說過,白素又這樣說。我只不過呆了極短的時間,就道:“你是怕楊立群會去對付劉麗玲?”
白素的語氣,和簡雲一樣:“誰知道,整件事,太古怪玄妙了。”
我笑了笑:“我們不必瞎擔心了!”
白素又發了一會怔,也沒有再說甚麼。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我和白素不斷地討論這件事,我也知道,白素還曾特地去接近劉麗玲,可是幾天之後,她就放棄了,因為劉麗玲非但絕口不提及她的夢,而且還有意在疏遠白素。看來她對於自己曾向我們講述她的夢,表示相當後悔。
在這樣情形下,白素不便去作進一步的探索,所以事情算是漸漸淡了下來。一直到我和簡雲研究的課題,告了一個段落,也未曾再見過楊立群出現在簡雲的醫務所。
大約是我和楊立群見面之後的一個多月,忽然接到了小郭的電話。
小郭,本來是我進出口公司中的一個職員,後來,開設了一傢俬家偵探社,早幾年,已經是名探一名。如今,更是不得了,他的偵探事務所裝上了電腦,事業發展得極理想,是他這一行中的權威了。人一當了權威,總不免和以前有所不同,所以,近年來,我和他的聯絡也逐漸減少。他忽然會打電話給我,我知道,一定是有甚麼古怪的司發生了。小郭知道我是最喜歡古怪事情的。我在電話中,聽到了他權威的聲音,道:“我的偵探社,接到了一宗奇異之極的委託!”
我“哦”地一聲,道:“要你查甚麼?”
小郭道:“一件謀殺案!”
我立時道:“謀殺案不是私家偵探社的業務範圍,你還是多替有錢太太找她丈夫的情婦好!”
小郭給我說得連權威的聲音也變得狼狽起來:“別取笑我,這件謀殺案,發生在多年前。”
我道:“多少年前?”
小郭笑道:“不知道。”
我有點生氣道:“要查甚麼?”
小郭道:“這還不算奇,奇怪的事,還在後面。不單不知道謀殺案甚麼時候發生,而且,不知道是在甚麼地方發生!”
我“嘿嘿”冷笑了兩聲:“十分有趣!”
“十分有趣”的意思,就是一點也沒有趣。因為這簡直不可能。任何謀殺案,時間、地點,全是不可或缺的線索,如果連這點線索都沒有,又怎麼知道會有這樣的一件謀殺案?
小郭忙道:“你聽我說下去,託我查案的人,只知道案中死者和兇手的名字。甚至那還不能算是名字,只是一種稱呼。”
我抱著姑妄聽之的態度,聽他講吓去。小郭道:“那件謀殺案中的死者,叫做‘小展’。”
我一聽到這裡,整個人都震動,忙叫道:“你等一等。”
小郭給我突如其來的吼叫聲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了?”
我笑道:“沒甚麼,我只不過想猜一猜兇手的名字,如果你一說出來,我就不能猜了。”
小郭“哈哈”大笑:“別開玩笑了,你怎麼猜得到兇手的名字?”
我道:“如果我猜到了,怎麼說?”
小郭精乖伶俐,知道我神通廣大,不敢小覷我,忙道:“猜到就猜到,沒有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