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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接的第一個病人呢。
☆、第六節
王君伊淡定自如的坐在辦公桌前,這種環境她不陌生,輕笑了一下是不是每一個心理諮詢室都這樣。開啟加溼器讓空氣溼潤一點。
從門口進來一個人,長的很精神,也可以用帥氣來形容,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連帶著神經都是一直緊繃著的。
“你好,我是你的心理醫生,叫我sefei就好。”我笑著向他伸出手,可以看出,他是冷漠的,一點回應都沒有。真的很冷淡呢。在這個社會,長得不錯還有閒錢來看心理醫生的人,無非就是什麼富二代耍帥耍酷很正常的,雖然還是在心裡默默的罵了關蕊琪好久。
“你真的不打算說話?”我仍舊保持微笑,即使我的脾氣已經讓我忍不下去了,但是,畢竟是病人,我還算是有這麼點醫德的。“說什麼?”過了好久他終於說話了。“說說你為什麼來這。為什麼要來接受治療。”“沒原因。”“哦?沒原因,那就是來這花兩千塊錢坐一個小時?”“不是。”他輕聲否認。“那是什麼?”“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哦?你失眠了麼?”“是的,我已經失眠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神經科去了麼,神經衰弱?”“不,我去過了,不是?”“好。”跟我來,我帶他來到了沙盤實驗室,我發現了他絕對不會輕易說出自己,我只能靠別的經驗別的理論來認識他看清他。“你看這裡是一個大沙盤,那裡有很多很多小擺設小玩具,不論是人物還是車子模型,你想的到的都有,慢慢的利用那些東西遵循你的內心給我擺出你現在心中的畫面,聽聽你的內心想訴說的什麼,一定要遵循你內心的想法。”他慢慢的走了過去,開始擺了起來,說實在的,我很久沒用過這個了,有點陌生也有點微微的熟悉,我清楚現在的我是一個心理疾病患者,我也微微的覺察到這個人和我竟然那麼相似,那麼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我承認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好的心理諮詢師,心理諮詢師是不可以將個人感情帶入治療的,可是,我卻永遠都做不到,不論是我的第一人格還是第二人格。
“擺好了。”我在走上前去,這個沙盤,那麼熟悉,明明很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好,那請你來講講你這個講訴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兩個看似像愛的人擁抱著睡覺,但是兩個人的心並不在一起。”他手指著中間那部分慢慢說著。“這一塊是,一個小孩子在老人身邊,陪著老人看電視,可是老人和小孩都沒發現老人的老伴已經去世。那邊是一個女人站在善惡兩級”“哦?”“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一邊陽光開朗,一邊陰險惡毒。”“所以呢,這邊是天使這邊是惡魔?中間那個呢,那個又是什麼?”“中間那個是這個女人本身。”“好,繼續。”“這裡是兩個年輕的男子在一起唱歌,跳舞。”“他們關係很好?”“嗯,他們是相愛的關係。”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明顯變得哽咽,我的心一顫,不知道說什麼,同性戀,為什麼會是同性戀呢。“可是為什麼相愛可是這附近的環境卻這麼惡劣。”“因為他們將要生離死別。”“永遠不在一起?”“對啊,永遠都沒有在一起的希望。”“最後那個呢?”“這個是兩個人之中的一個,他在看著另一個人的日記,永遠的想念。”我的聲音有一絲絲的哽咽,想哭但職業操守告訴我哭泣是不可以的。
“好,現在,坐在椅子上放鬆吧,深呼吸,閉上眼睛,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放下,你現在不是你自己,你什麼都不是,在你的眼前有一隻大氣球,把氣流都吸進去,然後再釋放出來,當你釋放出來的那一刻你不是你了,你不屬於這個世界,你只是一個旁觀者,對於你的一切遭遇,你的一切經歷,你都只是一個旁觀者。放鬆,你需要聽到的只有我的聲音。”我知道我今天的狀態非常不好,極其不好,我不知道這個催眠我還能不能完成,頭疼的感覺讓我沒辦法專注。更何況這個人的一切都和自己那麼像。
我知道我撐不下去了,“放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下你現在很困了,你需要休息,睡吧。”我給他開始了催眠,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雖然我早就給王藝楠發了微信告訴她讓他接我順便通知馬榕過來接我,但是她並沒有給我任何答覆。現在只能硬撐。
“沒想到,你夢中的景色這麼美。”“你來了我的夢中,你就這樣給我催眠了?”“放鬆,走吧,一起溜達溜達,這麼美麗的景象,不逛一逛多可惜,是不是?”不一會他的眉頭緊皺“你怎麼了”“有一個女人,在追我”“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不要跑她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回頭認真看看她是誰”“姐姐。”“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