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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暗自照顧其家族,結果照顧錯了人,“西林覺羅容睿呢?他在哪?”
雖然沒有容睿也沒冠世侯,但康熙帝恨,不捨責罰他的冠世侯,責罰那個騙人送死的容睿出出氣也好,榮銳眼裡閃過幾分的困惑:“奴才看他領著嫂子向南走了,奴才不知他在哪。”
康熙帝生悶氣,榮銳銅鈴大的眼睛眨動,“為···四爺身體···著想···奴才小妹應給能贖出來。”
“你妹妹是吸人精魄的妖精還是女鬼?什麼叫為胤禛身體著想?”康熙鬱悶了,不是所有人都理解冠世侯所想。
榮銳很正式同康熙帝說:“奴才曾經有個手下,綽號叫一夜七郎,有一次他同人打賭能連御七女···然後第二天他沒起來···軍中的大夫說他···他這輩子都不能行房了,精元受損···奴才知曉四爺府上一定不止七人,您看是不是為了四爺身子著想,將小妹弄出來,少一個伺候對四爺也有···”
榮銳在康熙帝銳利的目光下低頭,小聲的說:“奴···奴才···沒··騙主子···奴才說得是···是···“
康熙帝嘆氣:“榮銳,寬衣。”
“啊”
“朕讓你寬衣。”
榮銳脫掉身上的盔甲,僅僅穿著褻衣,康熙帝道:“脫掉。”
“嗻。”
榮銳將褻衣除去,□著上身,古銅色肌膚上滿是傷痕,新傷舊傷疊加,很是恐怖,康熙帝眯著眼睛,走到榮銳身邊,按住了他的肩頭,康熙帝的手指劃過榮銳身上的刀傷,“這塊是揹著朕出來,被人砍傷的,這塊是從炮火火器下救下朕時留下的···”
康熙帝一一細數榮銳身上的傷痕,在榮銳揹著他狼狽逃竄的十幾天裡,康熙帝因為輕敵中了埋伏,那是康熙帝從沒有過的失敗,瀕臨死地,他以為活不了了,於是他憤怒過,罵過打過榮銳,但他永遠是憨厚的笑著什麼都不說,再多人追捕,他一樣揹著康熙帝東躲西藏從未想過要扔下他。”這處··”
“回萬歲,這是槍傷,不是為您受的。”
康熙帝搖搖頭,這傻小子太誠實了,康熙帝握住榮軒的胳膊,指著他手腕內側彷彿蜈蚣一樣的傷口,“你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將血餵給朕喝朕記得。”
沙漠草原深處找不到誰,榮銳用自己的血喂康熙帝,一切的事情康熙帝都記得,”朕病了,讓你持著朕的私印回京城,令太子登基,你為何不走?”
“奴才只認識你,不認識太子爺,奴才能將您帶出包圍,奴才為何要走?”
榮銳眨著眼睛,“您讓奴才從火頭軍成為您的侍衛,奴才的命是主子的。”
一次意外讓康熙帝看上了榮銳,一句笑言讓康熙帝將榮銳帶在身邊,不僅救了康熙帝的性命,還成就了蓋世之功,但這些都比不上榮銳樸實至誠的話語,如果當時榮銳聽命返京,胤礽不會虧待他,康熙帝心中燙貼,扶起榮銳,“只要你一直跟著朕,心裡裝著朕,朕不會虧待你。”
康熙帝取過乾淨的褻衣皮在榮銳肩頭,“朕知曉你看重你妹妹,但她伺候的人是胤禛,同樣是朕委以重任的皇子,皇家的尊嚴斷不能容許她再跟旁人,朕只當她是秀女,名分上難免吃點虧,但該給她的名分,該給你的尊榮,朕不會吝嗇。”
榮銳不明白,康熙帝也沒指望他明白,“梁九功去永和宮傳旨,德妃病重,命四福晉帶西林覺羅氏入宮侍疾。”
“遵旨。”
“傳朕旨意,費揚古雖病逝,然朕尚記得費揚古忠肝義膽,朕特恩澤子孫,費揚古之子封為二等伯,朕望他們體察聖意。”
“遵旨。”
榮銳撓頭,“萬歲爺,奴才是不是可以帶小妹出來了?”
康熙帝臉一白,“胤禛福晉是朕親自指婚給胤禛的嫡福晉,她不能動,你妹妹西林覺羅氏同樣是朕賞賜給胤禛入玉牒的側福晉,你想帶她上哪去?你想讓她嫁給誰?朕的皇四子不好?”
榮銳低頭沮喪的說:“奴才也不知四爺好不好,遇見小妹奴才問明白了,再同萬歲爺回話。”
康熙帝突然有股衝動,掐死冠世侯這個不省心的東西得了。
夢馨打扮整齊,在眾人側目下,爬上了四福晉的馬車,德妃病了同她有什麼關係,四福晉為何帶著她入宮?
第二十七章 公佈
坐在馬車裡,夢馨完全不敢有任何的移動,低垂著眼瞼,她原先睡得正好,突然被蘭翠叫醒,然後靜寧閣湧進了兩三個嬤嬤,給她打扮起來,她不能發表任何意見,衣服的材料顏色,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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