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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用我說?你今日這番話,讓漢人聽到了,傳播來開,漢人還會對萬歲爺歸心嗎?您不是在嘲弄漢人,是在為反賊造勢,上個月萬歲爺才說過,滿漢一家,親如手足兄弟,今日你就大放厥詞,說兄弟都是軟骨頭,說姐妹都是軟性情嬌柔造作的···嘖嘖,您在孃家如此汙衊姐妹兄弟?”
“這不是不尊聖命,給裕親王府惹禍是什麼?”
夢馨甩開了裕親王福晉的胳膊,將一頂頂的大帽子扣在她頭上,別說她承擔不起,即便是太子妃都受不住。
“你···牙尖嘴利···我說得是漢女,不是···不是···”
“看您方才氣憤的樣子,想來是裕親王世子喜好漢女?我聽說裕親王臥病在床。”
夢馨既然踩人,就不會手下留情,“先不說這些孝道的事兒,你方才一股子怨婦口氣,怎麼沒在裕親王世子面前怒斥漢女狐媚子?你句句滿洲姑奶奶,怎麼沒在世子爺面前爽利敢作敢為一把?您敢違背世子爺嗎?您在世子爺面前真真正正的有什麼說什麼,不溫婉,不大度,不賢惠,不柔美的話,我磕頭認錯。”
“···”
眾人臉色極為的尷尬,夢馨冷笑:“你敢跟我賭嗎?”
裕親王福晉臉色白像是紙張,夢馨清了清潤了潤嗓子,“既然你也賢惠過,你也柔順過,你對裕親王世子同樣柔情一片,甚至也在世子爺面前哭過,訴說過過委屈,漢女做得你沒少做一樣,你憑什麼說漢女這不好那裡不好,有本事你別學。”
夢馨咄咄逼人,胤禛合了一下眼睛,“滿洲姑奶奶的性子上的優點都放在自我安慰上,可笑之極。爭寵輸了就是輸了,想辦法把人搶過來,不比你在此處說三道四好得多?你別把滿洲姑奶奶的爽利當成你撒潑的依仗,你這再給八旗閨秀抹黑。”
裕親王世子福晉被夢馨說得啞口無言,夢馨不是看不起滿洲姑奶奶,也覺得滿族女子性情上很豪爽,漢女和八旗女子各有優點,隨著清軍入關,八旗秀女也在融合漢家女子的優點,同樣漢女也有不好的,但一個人不好不能代表漢女。
夢馨倒了一杯茶水,潤了喉嚨,水順著喉嚨流進胃裡,夢馨攥緊茶杯:“入關時滿洲姑奶奶一個大字都不認識。您扇子上的詩詞不單單是充場面的吧,萬歲爺興漢學,便是想讓八旗秀色保持原有爽朗的性子上,知曉書懂禮,府上有體統規矩,如果漢女如此不堪的話,英明神武的萬歲爺會興漢學?”
裕親王世子福晉胸口上下起伏,咬牙道:“你說得這些同我說得不是一回事,你根本就沒明白···”
夢馨笑道:“我只問你一句話,青史留名的女子是漢女多,還是八旗閨秀多?你扇子上的詩詞,我沒看錯得話應該是易安居士所做,幾百年後你是一抔黃土,僥倖會在宗牒上留下姓氏,可易安居士再過幾百年還是易安居士,有很多人知曉她,記住她。”
裕親王世子福晉站起身,情緒激動的手指著夢馨,“你才是有謀反之心···張口閉口漢人怎麼好,你是不服皇上,想要給朱明···”
夢馨緩緩的起身,抓住她的手臂,往肩膀上一放,直接一個過肩摔,裕親王世子福晉倒在了地上,夢馨擦了擦手:“這回能聽懂我說得了吧,忘了告訴你,我姓西林覺羅,當朝冠世侯是我嫡親的哥哥。”
冠世侯···任誰都不敢說冠世侯有謀反的意圖,夢馨笑著看傻愣的人:“我做不好滿洲姑奶奶,做不好漢女,我只能做好我自己。”
夢馨回到胤禛身邊,低眉順目收斂了方才的氣勢,冠世侯的妹妹不就是四貝勒的側福晉?裕親王世子福晉被同伴攙扶起來,看向了站在遠處的四皇子,她咬了咬牙,捏著帕子騰騰的下樓去了。
弘暉直愣愣的盯著夢馨,夢馨一如既往得聽話,胤禛卻說出的滋味,“同爺過去。”
夢馨隨著胤禛走進雅間,看到榮銳,以及坐在榮銳身邊寬著茶葉的康熙帝時,夢馨耳邊瞬間電閃雷鳴,身子一軟跪地道:“奴婢見過萬歲爺。”
康熙抬了抬眼瞼,繼續寬茶,好像沒看夢馨,“朕今日看了一出好戲,凌柱,你當記一功。”
在康熙右側站立著同樣是新貴的鈕鈷祿凌柱,胤禛打千道:“兒臣見過皇阿瑪。”
康熙帝沒有叫起,“朕今日無事,命冠世侯陪朕出宮走走,恰好碰到了凌柱一家,朕才知曉此處茶樓原來是他的產業,凌柱家的姑娘擅長泡茶···”
“萬歲爺。”
夢馨聽見身後有一道清亮的聲音,似一股清泉沖走沉重壓抑,淡淡的香氣好聞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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