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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她沒耐性,實在是太打擊了人,怎麼說她也算是大學生,都市金領寫個字比稚兒還不如,夢馨不認為她有能用到寫字的時候,也就得過且過。
“格格,格格,側門有人送訊息進來,說您阿瑪犯事了。”
“什麼?”
無聊的夢馨立刻站起來,她雖然覺得日子過得平淡,但沒想過會突然發生變故,夢馨鎮定的問:“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您去看看吧,奴婢一時也說不清楚,給您送信的人說是您家裡的···下人···姨娘···”
夢馨沒指望善保給私奔而去的生母守身如玉,他得了閒錢得意了收個姨娘在她意料之中,善保的女兒給胤禛做妾侍,他自己也納妾,是不是報應?
不管怎麼說善保都是夢馨的阿瑪,夢馨還記得他關心過她,她不能置之不理,怎麼也得弄明白經過,看看能不能幫忙。
夢馨趕到二門口,見到一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年輕婦人眼睛哭得紅腫,她看見夢馨就跪下了,“求姑奶奶救救老爺。”
造孽啊,夢馨對善保的評價低了一些,瞄的,你收個同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小妾,不犯各應?“你是?””妾是善保大人的二房,善保大人曾對妾提過,姑奶奶您在四爺府上,妾實在是無法才來找姑奶奶救急的。””你可有證據?我沒聽阿瑪說起你。”
這得問明白了,一般不會有人算計不入流的善保,但畢竟牽扯著西林覺羅一族的驕傲勇毅將軍,夢馨總不能糊里糊塗的輕信於人。
“這是姑奶奶捎給老爺的錦緞,老爺回府後都沒碰過,常常看著錦緞長吁短嘆,同妾說過對不住姑奶奶。”
夢馨看到她手中拿得錦緞,“你先起來說話,慢慢說,說詳細了,阿瑪到底犯了什麼事?你姓什麼?”
“妾孃家姓趙。”
“趙姨娘,我阿瑪如今在何處?”
趙姨娘抹了著眼淚,“老爺如今被關到步軍統領衙門去了。”
這回好,從牢頭變為囚犯,夢馨實在是佩服善保的惹禍本事,對大清的官職夢馨知曉得不多,當年混跡各大網站掃文時挑有宅斗的看,步軍統領衙門聽著耳熟,但具體管啥的她不知道。”阿瑪是公務出差了,還是又聚眾賭博被上官抓個正好?”
夢馨實在不放心善保的賭品,趙姨娘垂頭說道:“是在賭場同人打架,”
“哦,這沒什麼,過兩天他就可以放出來了。”夢馨看趙姨娘欲言又止的表情,問道:“同誰打架?不會是惹不起的貴人吧。”
“···老爺倒是沒直接同王爺打架···”
王爺?去賭場?夢馨擋住了太陽光,曬啊,頭暈啊,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的,“說吧,還有什麼一起說。”
“老爺同一個潑皮無賴打架,互相仍轉頭的時候砸到了莊親王···把莊親王腦袋砸破了,是老爺乾的,潑皮見事情不對就跑了,老爺心好幫著莊親王找大夫,結果···被王府侍衛抓住了,如今關到大牢裡去了。”
夢馨拍著額頭,仰天長嘆:“他真是我親爹。”
第十九章 答應
趙姨娘啼哭不止,“不是還有姑奶奶在,妾不曉得該找誰去?老爺再不是,他對姑奶奶是好的,老爺關進了牢房,府裡的天塌地陷,妾好不容保住了老爺的私房銀子。”
她掏出十幾張銀票遞給夢馨,紅著眼睛說道:“一分都沒少,一旦老爺有事,妾自是隨著老爺去的,銀票留給姑奶奶傍身,老爺總是見天得說對不住您,要不用銀票疏通也是···”
夢馨柳眉一挑,“疏通?怎麼疏通?我阿瑪惹得人是莊親王,全部的家當都砸進去也趕不上王府的一根汗毛。”
“嗚嗚···妾沒用····嗚嗚····”
夢馨終於明白胤禛當日的感受了,沒準趙姨娘這樣的才是真正柔弱妾侍,銀票上還有她的體溫,夢馨說道:“你先別哭,你有沒有讓人打聽莊親王府的動向?”
趙姨娘搖頭,“妾不知。”
“那你有沒有去我堂伯父的府上?””妾沒去。”
“你去看過我阿瑪嗎?”
“妾進不去。”
夢馨不由得攥緊銀票,”合著只有四爺府好找是吧?”
她哪都沒去直接摸到四爺府上來,夢馨不是不想幫善保,但她一個仰人鼻息過活的侍妾能做什麼?沒四福晉准許,她連胤禛是不是回府都不知道,更是出不去門。
“老爺是姑奶奶的阿瑪,妾不著您找誰?別人妾都張不開口,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