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零下幾十度的氣溫,把汽車都凍透了。要想讓它重新煥發活力,就得用噴燈去烘烤凍死的發動機和底盤,不然的話,它就會像雕塑一樣永無生機,不能伴隨著主人去南征北戰了。
羽隊長起床後,看到比昨天還深的積雪,心裡就默默地發起愁。他洗漱完畢後,並沒有急於去看士兵們如何發動汽車,而是考慮如何讓他們吃上早飯?這才是他的頭等大事。
至於如何在冰天雪地裡把汽車發動起來?在過去的時光了,他們已經掌握了要領,再用不著去督促。到出發的時候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像脫韁的野馬,馳騁在茫茫的雪海之中,鬥志昂揚的去履行他們的職責。
昨天的暴風雪,像下馬威一樣已經讓士兵們嚐到了北國風光的滋味,並且經受住了考驗。同時也認識的了自身的價值,增強了自信心,對克服目前的困難,是極為有利的。
再高明的老師,不可能讓自己的學生把自己所傳授給他們的知識,完美無缺的發揮到極致。只有大自然這位殘酷無情的老師,它公平的給每一個人教會一招,那就是:適者生存。
任何不適應這種教學方式的學生,就沒有畢業的機會。在學習的過程中,隨時隨地的被淘汰,或者消亡。而那些學會了“適者生存”的學生們,就會感激大自然這位嚴酷的老師,讓他們有了面對一切的技藝。
羽隊長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只有經歷了,你才能有經驗。沒有執迷不悟的學生,只有不得其法的老師。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廢物,廢物是因為放錯了地方。這是不是真理?能不能和別人苟同?他不管這些,他就認為這是真理。所以,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坦然。
招待所的伙房裡熱氣喧天,羽隊長一頭鑽進去,瀰漫的熱氣就把他包圍了,讓他看不清楚伙房裡的狀況。他蹲下身子一看,只能看到亂糟糟的腿在移動著,其中有幾條腿是綠色的軍裝,就知道炊事班班長韓老六一定在其中料理,他就放心的站起來,轉身走進了沒膝深的積雪裡。
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招待所的大門口一看,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綿延不絕的停在街道上,宛如一條巨龍蔚為壯觀。有些容易發動起來的汽車,突突啦啦的發動機聲音,聽起來相當的痛苦。就像剛起床的人一樣,睡眼惺忪無精打采,一副極不情願的神態。
車後面噴出的濃煙,瀰漫的雪地上,充斥在街道里,刺鼻的嗆人。
羽隊長隨心所欲的走在街道上,太深的積雪讓他步履艱難,超過膝蓋的皮大衣,也阻擋了前進的步伐。他解開皮大衣下面的兩個釦子,把下襬提起來掛在腰間的掛鉤上。沒有了皮大衣下襬的干擾,走起路來可省勁的多了。
是誰把皮大衣的下襬設計的能掛在腰間?這個人一定在這樣的雪地裡有過經歷,才有了這樣的靈感,才能設計出這麼美妙的方法。羽隊長一邊走一邊感慨著,人生處處皆學問啊!
發動著汽車的兵看到羽隊長到來,一臉的自豪,擋都擋不住。還沒有發動著汽車的兵,就有些焦急與慌亂了,滿臉都是無可奈何。
羽隊長用目光平衡著他們的情緒,什麼也不說的只是往前走。這麼寒冷的天氣裡發動不著汽車,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都是同樣的汽車,它們和人一樣,也是有區別的。有些車就是不好啟動,你就是把吃奶得勁使上了,也不一定讓它啟動。可用別的車輕輕的一拖,就心甘情願的啟動起來了。
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把毛病養成了?難道汽車也和人一樣?能把毛病養成?事實上就是如此。有些汽車就連夏天都不好啟動,但只要啟動起來,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就連羽隊長這樣的老兵,都有束手無策的時候。更何況這些新兵?就不足為奇了。
所以,用不著責怪他們,實在不行,就用別的車一拖不就解決問題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起拖車,也是一道風景。每一個班,總有先啟動起來的車,拖車也在同一個班裡發生。而組織拖車的一定是班長或者副班長,他們有權利調動班裡的每一臺車,讓啟動起來的車去拖沒有啟動起來的車。決不能讓不能啟動的車拖班裡的後腿。那樣的話,會在車隊評功評獎的時候,成為別的班的把柄,影響聲譽。
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和比拼。有些是有形的,有些是隱形的。運動場上的運動員,大家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是面對面的比拼。只要你的速度快耐力強,取得的勝利是所有人都能看得見的。為什麼那麼多的觀眾為你歡呼?是因為他們看到了你。
而有些比拼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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