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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陣。不久,他在無名山洞中養傷的時候明珠又用過一次驅蛇術。他曾經問過明珠。明珠告訴他:我會土家的祖傳絕技——驅蛇術。
那麼,這些蟒蛇,會不會是啞女驅趕來的呢?
現在,可是蛇蟲要入蟄的季節了。
他再不敢冒昧,只好試探著,婉轉地問道:“大姐,你這房子裡,原先……有蛇嗎?”
啞女人又是肯定地點點頭。
趙越愣住了,原來屋子裡原先就有蛇!他開始在屋子裡巡視起來。
嚮導老周則皺起了眉頭。
張虎繼續問道:“‘竹葉青’的杆子住在這裡的時候,也有蛇進屋子嗎?”
啞女仍然肯定地用力點著頭,並且用手比畫著,口中呀呀地輕輕“說”著。
老周急忙湊向前來充當“翻譯”,他緊緊盯住啞女的眼睛,似乎想從她的眼神中弄懂她的真實意思。
因為啞女的手勢複雜,好半天,張虎和嚮導老周才覺得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湘西的青龍崖本來蛇就多,是蛇地。“竹葉青”是蛇的名字,他又姓龍,龍蛇是一家,所以,“竹葉青”就喜歡蛇,許多蛇都喜歡到“竹葉青”的屋子裡來玩耍。
啞女人莫測高深地對視了老週一會兒,又笑意盈盈地對張虎用雙手比了一個小碗口粗的圈兒,接著雙手一舒展,表示長度,然後指著趙越和屋子裡的竹躺椅,繼續比畫著。
老周探究似的看了啞女一會兒,在心內繼續掂量著她的分量,說:“啊,我明白了。她是說,那條大蟒蛇是土匪‘竹葉青’的好朋友,它肯定是因為不喜歡趙副排長躺在‘竹葉青’的竹躺椅上,所以,才進去纏磨他。”
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啞女的耳朵敏感地支稜了起來,她情不自禁地飛快地瞟了嚮導老週一眼,又迅疾地收回了目光,腦子裡對比著此人的形象,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趙越沒有打著大蟒蛇,心裡很窩火,低聲罵道:“這個鬼地方,又是趕屍幫,又是蛇窩的,到處都是古怪事!”
他想說“還有這個神秘的黑衣啞女人”,但害怕啞女聽見,終於沒有說出口。
嚮導老周目光閃爍地看一眼啞女人,也感嘆道:“湘西,自古以來就是怪事多嘛!神多,巫女多,傳統規矩也多。”
啞女人越來越感到這人的聲音是如此熟悉。她沒有再抬頭張望,只是急忙側耳關注、傾聽起來。
張虎突然問道:“周老哥,現在已經是深秋,難道湘西的蛇,深秋時節了,還到處爬行嗎?”
老週一愣怔,搖搖頭說:“氣候稍冷,蛇蟲就鑽到洞裡入蟄了。深秋時節,又是夜涼如水的三更半夜,竟然有這麼多的蛇出來,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除非有人用巫術驅趕!”他旁敲側擊地說著,故意看了啞女一眼,強調說,“不過,排長,入蟄的蛇咬人可是極毒的。”
趙越憤怒地看了啞女一眼,心中怒罵道:哼,可能是這個###啞女人搗的鬼!這些鳥蟒蛇,居然敢纏老子!
“哼,這人好惡毒!他分明是想挑撥大軍,把我也當成‘竹葉青’一夥的死黨!”啞女人的心狂跳起來,她的耳朵像雷達一樣,牢牢地定位於熟悉的話語傳來的方向,捕捉著、回味著老周傳來的每句話,每個字,最終判斷道:是他。肯定是他!
張虎卻對老周點點頭,思索著,自語道:“難道這裡所有的蛇都不喜歡解放軍進駐‘竹葉青’的房間,或者進駐青龍寨嗎?”
忽然,他看見啞女對著他肯定地點點頭,又快速地搖著頭。
又是先點頭,後搖頭。究竟什麼意思?
張虎雙目炯炯,但卻茫然地看著啞女。
老周也茫然地看著啞女:這個啞女人,究竟用的什麼鬼心腸?
趙越警惕起來:這個啞女人,又要對排長施展什麼迷人手段了?哼!只要我老趙在,你個臭女人就休得痴心妄想!
遭遇“蟒蛇陣”(4)
啞女有些焦慮、有些淒涼地對張虎一笑。這一笑包含著極其複雜的意思,可惜,此時張虎並不理解。
啞女搖著頭,輕嘆一聲,接著用手比量著,答非所問地“說”:那條大蟒蛇好厲害呀,它可以囫圇吞下這麼高的小山牛(水鹿)!
老周看看趙越,大聲地附和她說:“是呀,是呀。這話一點兒也不假!算你趙排長福大命大。”
啞女驚訝地看著老周,心思道:這個不可捉摸的可疑人,怎麼又附和起我的話來了呢?
趙越看著老周,急躁地說:“我的好老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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