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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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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狐火”歷史開始(10)
這就是馬迪·沃茨如何弄到她的安德伍德牌打字機的經過。就這樣,“狐火少女幫自白書”正式開始被一絲不苟地打成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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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狐火”畏懼和尊敬!(1)
千萬不要說出去。如果你告訴他們,你就死路一條。這是我們發誓多次的“狐火”幫最莊嚴的誓言。逐漸,在“狐火”幫存在的第一年裡,在哈蒙德市的上街區和下街區都出現了某種神秘的標誌,那個無知的世界沒有選擇,只有記錄下來。
起初,我們將我們的秘密火焰文身用紅蠟筆,或紅墨水,或指甲油塗在一把鎖上,或一張桌子上,或一扇窗戶上,只是幾英寸高。後來,我們就將我們的標誌刷在人行道邊,或門上,因此人們開始注意這些標誌。他們會猜想:這是什麼,誰幹的,為什麼。於是,一天早晨,一個巨大的高五英尺的鮮豔的血紅的火焰被刷在這樣一些地方:莫霍克大街上的鐵路高架橋的東邊,第六大街橋的南邊,面朝費爾法克斯大街的木板搭建的圖勒·布羅斯貨倉的牆壁上,面臨第九大街的中學的磚牆上,鳥瞰北太平洋鐵路大院的破爛不堪的高高的廣告牌上!於是,處於無知狀態的人們被迫去看見,雖然不知道他們正在看的是什麼。他們會說,“那是什麼?——它看起來像火,像一個火炬,”又會說,“它會是什麼意思呢?——它意味著什麼呢?”但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聽見這樣無比悅耳的聲音,“他們究竟是怎麼將它弄到那裡去的?”
於是我們像間諜一樣混跡於那些不懷疑我們的人群中,偷聽他們那些令人發笑的評論,歡天喜地,氣喘吁吁地回來報告給“狐火”幫。如果在他們中間碰巧有兩三個我們的姐妹,我們幾乎不敢掃視對方,生怕從我們那陽光燦爛的臉上暴露出我們內心的狂喜。
比如說,在“狐火”幫刷完油漆後的那天上午,一個名叫內德·沙利文的傢伙,他是鷹幫的,凝視著中學的牆壁上(學校的牆壁是暗暗的淺褐色磚砌成的,那牆壁簡直有損學校的形象)我們那絢爛的“狐火”火焰,說,他認為那一定是來自奧爾德威克中學的一個幫派乾的,那個幫派的傢伙曾經燒過他的屁股,並聲稱報仇。但是一個名叫琳達·費林的女孩,一個高年級的、在學校頗受歡迎的啦啦隊隊長,說,“我認為是某種宗教的標誌,它用來警告我們,‘世界的末日已經來臨’,世界處於危險之中,就如同這熊熊燃起的火焰一樣,你們曉得嗎?”站在琳達一旁的蘭娜·馬奎爾向我投過來一瞥,她的那一瞥如同電流一般襲擊著我的全身,我們兩個人就像是秘密的情人一樣,蘭娜用一種奇怪的高聲調,一種我從前從沒有聽過的聲音,說,“是的。這就是它的意思:‘世界的末日已經來臨’。就是這個意思。我知道的。”
她說完,然後轉身就跑開了,好像這種想法讓她感到恐懼了一樣,留下我們其餘的人站在那裡目瞪口呆,驚恐萬分,都盯著她離去的背影。
“狐火”為之驕傲的紅色火焰(這也是“狐火”的秘密文身)就以這樣非同尋常、不同凡響的方式向世人昭示,成為人人皆知的標誌,並開始製造不安。
你此刻也正在捉摸我們的“狐火”文身吧。我們是怎麼隱藏我們的文身不讓我們的家人看見的呢?夏日裡我們要去游泳,第一個夏天,只在黃昏或者天黑以後,我們才敢去游泳,也只敢在那個時候我們才在別人面前脫掉衣服。我們將我們的文身儘可能藏得很好,不讓別人看見。
我的文身傷口恢復得較慢,因為我的面板很薄,傷口發炎了好幾周。但我並不擔心感染。我們中沒有任何人擔心感染。一個自制的文身是不可能很清楚的,我的文身就是如此,而且現在仍然如此,紅色染料如血浸在面板裡,但你還是看得出它的確是一個火焰或是一個火炬,看起來好火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你一旦碰到它,它就會燃燒起來一樣。
(有一次,媽媽突然闖進了浴室,看見了我的文身。過後她什麼也沒說,就好像她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她也沒有解釋她所看見的,我從她那烏黑的大眼睛裡看不出;她也不探究是誰給我做的文身。就這樣,她以後再也沒有問過我。在我們勝利地奪回我們的安德伍德牌打字機後幾年裡,如果我們幫裡有任何人在大街上碰巧遇到了那肥豬溫陂·沃茨,我們都會面無表情,動作僵硬,沉默無語——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