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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軍言論《就思想而言,每個人都該是一個鮮活的自己》
昨天,我寫了一篇題為《人類發展動因揭秘及爭鬥》的小短文。
在某論壇上,一位叫“聶老師”的網友,跟帖、尊尊教導我:樓主需要重新補上*主義哲學這一課。
我很是納悶,真的!
我就怎麼也想不出:我為什麼需要重新補上這一課?
這一課,是國家規定要補的嗎?還是因社會良知的需要,我們應該自覺補上?
或是,補上了這一課,就可以給我漲工資?或者給我發一個老婆?
……
在《人類發展動因揭秘及爭鬥》一文的另一處。
一位叫“你爸爸教訓你(遊客) ”的網友,也留了言。留言略。
我怎麼覺著:“聶老師”的行為,與“你爸爸教訓你(遊客) ”,是一樣的呢?
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我認為:
其實,就思想而言--
每一個人,都應該是一個鮮活的自己!
當然,在行為上--
自然人,要服從國家意志、要服從社會良知。
有的人,還需要服從宗教教義,還需要服從政治集團宗旨。
……
不同的人,有完全不同的需要服從。
但,行為層面上的要求,是不能夠隨隨便便成為思想層面上的統一的標準的。
而且,在思想的層面上,誰也永遠不能真正統一別人。
這就是行為與思想的本質區別。
還是這句話:就思想而言--
每一個人,都應該是一個鮮活的自己!
作家顧曉軍 於 2008…8…27
少談主義與多講方法
顧曉軍言論《少談主義與多講方法》
剛剛讀到水去先生在《人類發展動因揭秘及爭鬥》一文後面的評論:
30歲前我是激進派,30歲後我是保守派,因為我終於明白了,正如顧兄所言,人類一切的牛皮烘烘,說到底還是動物本能,一切新陳代謝,一切前赴後繼,一切長江後浪推前浪,結果後浪還是死在沙灘上……
……
也不知“派”與“主義”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絡;反正,我想寫《少談主義與多講方法》了。
大家都說:人,是由類人猿變來的;而類人猿的祖先,當然是猿。
我總覺著:人,是很幸運的。
我還覺著:猿與猴,大概是同一的祖先吧?
猴,扼守種群最佳化原理--強者,為王;猴王,才有*權、繁殖權、種的延續權……
猴的種群最佳化原理,對不對呢?在蠻荒中、在各種動物為求生存而弱肉強食的野蠻世界裡,種群最佳化原理無疑是有道理的;現在,仍被猴、狼等等運用著。
而類人猿,若與猴是同一祖先的話,就必然也運用過種群最佳化原理。
但,不知道為什麼類人猿拋棄並違背了這一原理,更不知道他們當時是否意識到這是一場革命;如果失敗,類人猿從此就有可能消失了。
我想:混沌中的類人猿,是不可能作思考與抉擇的。所以,我說:人,是很幸運的。
猴,留在了部落時代,成為了今天的人可支配的動物。而人,大約是不可能再給它們機會--反過來支配人的。
……
當年,猿與猴,只是一念之差;而這“一念”,決談不上什麼主義的,只是行為方法的不同。
以上,是我想寫《少談主義與多講方法》的最原始的動機。
主席,是很少奢談主義,而特別注重方法論的。
從《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湖南農*動考察報告》,到《怎樣分析農村階級》、《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再到《實踐論》、《矛盾論》、《論持久戰》等等,無不是少談主義、注重方法的典範。
主席,善於研究、總結方法,以指導全域性;所以,主席就成為了主席。
……
小平同志,也是少談主義、注重方法的典範。
“黑貓白貓論”,是方法論;“摸著石頭過河”,也是方法論;“一國兩制”,還是屬於方法論。
所以,小平就成為了“小平,你好”。
……
文學青年的眼高手低,包括一些已成名作家的退化,其實就是缺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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