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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過一二百元,系由俄使館前管財務之俄國人沙士闊與我交接。
問:據抄出會議錄所記歷次開會及預會人名所議之事皆甚詳,直至四月五號止,當然是按期開會?
答:此是政治委員之談話會,無定期舉行,即在政治委員會內所有政治委員、市黨部人員、俄代使及其他俄人同志均可列席,惟俄人只列席過三四次。
問:會議錄內車爾尼克、龍瓜、羅克確夫均有提議報告,此三人是何人?
答:車爾尼克是俄代使,龍瓜是俄贊參,羅克確夫是俄同志從廣州來的。惟車爾尼克、龍瓜等,須與黨會有互商或接洽的事方列席會議,不是每次列席。如第二十一次會議,車爾尼克、龍瓜參加發表意見,謂“軍隊宜集中、軍需宜獨立,國民政府應注意國民軍、紅槍會二大勢力”;第二十五次會議是要請龍瓜、羅克確夫作一篇“關於廣州事變”的論文;第三十一次會議車爾尼克借給我們黨會經費問題;第三十八次會議車爾尼克發表“畢庶澄投降訊息”;第四十二次會議車爾尼克批評“上海暴動時中央所持態度幫助資產階級革命是不對的”皆是。
問:列席的常、吉力、喬、莊、南、謝、季、達都是何人?
答:常即是我自己,吉力是範鴻吉力,喬是史喬年,莊是楊伯莊, 南是劉耀南,謝是謝承常。
問:列席的於方舟、胡茂公、粟澤皆是何人?
答:三人都是天津市黨部的人。
問:你黨在天津有何機關?
答:有直隸省黨部、天津市黨部。
問:所有派赴各縣運動工人農人、調查、宣傳、報告等工作,當然都是你政治委員會派出去的?
答:都是天津省黨部派出去的,也有各縣分部黨員報告的,因為黨章凡是黨員皆負有宣傳、調查、報告種種工作義務。
問:各文據中所云,軍委、地委、北區、國委、工委等名,都是何解?
答:軍委是軍委代表大會,設在武漢,各處黨部皆派員列席;地委、北區皆是指北京政治委員會;國委、工委是由黨部指定同志分往各處運動國民及工人。
問:派人赴各縣運動農人、工人,組織工會、農民協會及聯絡紅槍會,如何辦理?
答:是省黨部及漢口經辦的。
問:俄代使借給你黨會辦公費是如何情形?共數若干?
答:因為黨會辦公費不足,向俄代使借二千多元。
問:cp是何符號?
答:cp是我們共產派的符號。共產派即無產階級主義,對於政治要達到無產階級居於領導地位。
問:延秉昊與你信,請你向俄人設法助軍火在東北起事,你如何辦的?
答:延秉昊是高麗人,我與他在俄款委員會見過一兩次。十三年間他寄我信說此事,我未替他辦。
問:國民軍退卻出京之時,有一〓電稿後署一常字,是寄張之江、鹿鍾麟的,說聯絡各軍隊在後方起事請國民軍不可退卻的話,當然是你發的?
答:〓電是寄張、鹿的,我向來與張、鹿不通訊電。且此電中所言皆系軍事,與吾黨無關,故事證明此電非我所發,似系國民軍中人所發。又,當是時李石曾、易寅村、柏烈武皆在京,如我們發電,必共同署名不能由一人署名,且我發電向來不署常字。
問:北京左聯會是何情形?
答:左聯會是市黨部此次改選以前成立的,系聯合在京的左派各團體,如cp派、實踐社、新軍社、青年社、革新社、瓊島魂、協進會、中山學社、新中學會等,皆在其中。惟新右派不在內。
問:市黨部是何時改選?
答:舊曆年前。
問:檔案內有分電上海、九江、漢口、寧夏、廣州電稿二紙,大意是“勸告山西奉攻五原,即可以威脅山西,請晉閻與我軍一致動作。晉閻回電歷述困難情形,我方須統籌全域性軍事計劃應如何準備,使晉閻與我軍相策應。”云云。此電內幕如何?
答:此是馮玉祥自俄回國後,國民軍已經退出包頭尚未退出五原。北京黨方不願國民軍再退,遂想託由晉閻設法與奉方交涉,請其不進兵五原。乃交涉無效,晉閻遂令其在京代表與李石曾及我商量。我們於往返電商後,將交涉情形電報中央黨部,並未實行分電各處。惟實際上此時國民軍業經退出五原,吾黨中央亦主張馮暫行退出五原,馮玉祥此後即開往寧夏等處矣。此是過去之事,雖有計劃並未實現。
問:檔案內往來通訊有署李瑞祥、白永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