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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麼氣,也得想辦法將女兒嫁過去,哪怕為貴妾,也得接上這門親,否則女兒怎麼辦?
許湘聽到自己的婚事受阻也很是煩躁,在洞裡她還照顧過周立中呢,雖然只是將水盆往他跟前推了推,那也是照顧啊,再說了,自己還與他有了肌膚之親,被那野丫頭推到後,自己正好撞到他身上,雖然後來他與那個野丫頭抱在一起,但自己也捱過他的身體,算是被他佔了便宜吧。
這話她一直不敢說,總想著只要能嫁給周立中就行,沒想到周家竟然不同意,那自己怎麼辦?名聲毀掉了以後還怎麼嫁給高門大戶。
這晚,許老二回家後,沒有去小妾那裡,而是來到正房,並讓下人將許湘叫來。
他今天見到從鳳凰鎮來的錢櫃,聽他說周立中為了楚家女孩,竟然住到鄉下,難道周家因為楚家女孩有救命之恩,竟然同意最有出息的孫子娶一個村姑?
可是錢櫃說,那南楚家現在也算是大戶,不僅跟周家合夥養蠶賣蠶繭,還種那麻根子給貴人吃。
“麻根子那不是有毒嗎?”許老二吃驚地問。
錢櫃道:“誰知道呢,反正南楚家與罪臣走動的很近,至於這麻根子怎麼賣給貴人,恐怕只有那個罪臣才知曉。”
“罪臣?是誰?”許老二又問。
“韓家莊的,聽說從京城押送回來的,二兒子被流放到西域,”錢櫃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楚建業這麼說,也就複述一遍。
什麼樣的罪就不管了,反正應該很嚴重,否則那麼大的官員,怎麼會被官兵押送回來呢,錢櫃有時很佩服南楚家人的膽量,這樣的罪臣怎麼還來往那麼密切,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許老二打發走錢櫃就開始去縣衙找師爺打聽。
這位師爺被許老二喂得很肥,見他找自己有事,就笑的眉飛色舞的,不怕有事,怕就怕沒事,有事才有求,有求才有錢拿,沒事就沒銀子撈,自己也就是個擺設。
“師爺,您知道被京城押回到韓家莊的罪臣是誰嗎?”許老二望著師爺那猥瑣的表情問。
師爺小眼一亮道:“怎麼了?”
“就是問問,那人犯得罪嚴重嗎?”
“怎麼不嚴重,”師爺聲音壓低道:“那是韓老將軍,雖然在平定叛軍中立了戰功,但是他大兒子卻站到鳴照帝那邊,被他家老二遮掩過去,後來被他的對頭揪出來,這才被皇帝貶官回鄉。”
“啊?這麼嚴重?”許老二嚇了一跳,這可是謀逆大罪啊,難道韓老將軍依然不死心,竟然利用毒物賣給貴人,以報復朝廷?
師爺見他臉色難看,自己不由得也緊張起來,這傢伙混不吝的,別跟那謀逆之臣有什麼牽扯吧,要是那樣,自己可得撇清,他焦急地問:“你是不是跟他們有什麼牽扯?”
許老二忙搖頭道:“沒有,是王家村的南楚家,聽說跟韓家莊那位走的很近,還幫著那位種麻根子呢,說是麻根子都被那位賣到京城去了。”
“麻根子?”師爺不太懂這些。
“就是那有毒的,人碰到都會渾身麻癢,”許老二解釋說。
師爺霍然站起,瞪著許老二道:“此話當真?”
“整個鳳凰鎮都知道,別說是王家村了,”許老二很確定地點頭。
師爺在屋裡來回走著,腦海裡一片翻騰,這還了得這還了得,這豈不是要擾亂朝綱:“不行,我需將此事報知縣令,這可是了不起的大事,你在這候著,我去去就來。”
許老二也跟著緊張起來,自己所謀求的可是親事,假如周家牽扯太深,這個親事也就只能作罷,他心情很是矛盾,如果親事不成,女兒只能吃個啞巴虧,想嫁入高門大戶難了。
師爺回來,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沒有跟他說什麼,只是一臉的凝重,看樣子縣令應該部署監視,並準備開始行動。
他回到家裡,想問問女兒周立中那小子究竟什麼情況,如果還能入眼,自己就費力幫著挽救周家,如果看不上,那就算了,給女兒找個有出息點的貧困書生,自己大不了多給些陪嫁。
許湘進來後,與父親見禮,然後就站在那裡等待問話。
許老二的妻子老實木訥,他很怕許湘也變成那樣,就皺著眉問:“周家那小子是叫周立中吧?”
許湘點頭。
“你們在洞裡說過什麼話沒?”
許湘搖頭。
許老二無法,只好問的露骨些:“他長得怎麼樣?”
許湘開口道:“很好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