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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近方氏低語:“你只要給我家提供柞樹葉,咱們一起掙錢,到時建宗休了你,你也能有銀子將女兒們接出去生活,另外,我們會罩著你,到時與建宗和離,你還會將嫁妝要回來。”
方氏沒有說話,只是眼睛越來越清明,楚福兒知道,娘已經清醒過來了。
“你呀,趁著建宗不在,想辦法將家裡的錢留一些給三個女兒,省的留給那些狐狸精花,另外,也別實心眼地對別人好,這人啊都有私心,誰不為自己打算呢?”錢趙氏說著肺腑之言。
楚福兒真的很佩服錢趙氏,她為了達到目的真是費盡心機,擺了這麼大烏龍,就是想讓娘效仿二堂叔,私下與她家合作養蠶掙銀子,並鼓勵娘貪墨家裡的錢。
方氏聽出錢趙氏話裡的含義後,禁不住想笑,楚建業也是被這樣的勸得心動的吧:“伯大姨,謝謝您的好意,我不能那麼做事,魑魅魍魎之人不能做!”
錢趙氏沒想到自己這張將死人都能說活的嘴,竟然在方氏這裡碰了釘子,她不甘心地道:“難道你就等著建宗回來休你,等著建宗將另一個女人帶回來?”
太奶撩開門簾進來道:“如果建宗那樣做了,我就將他趕出去,然後認下老大家的做孫女。”
楚悅兒也不放心娘,她年歲大不好意思沒有長輩召喚就進屋,所以只能在門口偷聽。
當聽自己老爹在外有別的女人的話,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地跑到後院找太奶,結結巴巴地將那些話說了出來。
當然,敘說時忘了加假如,所以太奶聽完後很是氣憤,偷賣自家良田也就算了,還跟那些下賤的女人亂勾搭,自己兒子雖然痴傻,但也不能容家風不正,不能容外面那亂七八糟的女人進來,當她怒氣衝衝地走到正房,正好聽見錢趙氏這句問話,然後斬釘截鐵地說出處理意見。
方氏自己已經扛了很久,聽見太奶這席話,再也控制不住,起身衝到太奶懷裡大哭起來,都說謠言不會是空穴來風,那麼這事定是有些來頭,她很怕很怕,怕因沒生出兒子被休,怕自己被休孩子遭人欺凌,怕別的女人進門掌控女兒的婚事,讓女兒們後半生受苦。
太奶的話算是給她吃了個定心丸,只要奶奶在,建宗再怎麼折騰,也越不過長輩去。
楚福兒眼睛也紅了,女人的全部生活就是丈夫孩子自己的家,而男人不同,家老婆孩子只是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他們還有事業還有人生追求。
可是,追求中就又分很多種,比如地位,比如各種刺激,比如各型別的女人。
在眾多誘惑中,男人能抵禦那就是好男人,不能抵禦的則有許多的原因。
這些原因可以追溯他的從小生長環境,他的見識他的經歷他的家庭情況,所以,找物件的時候要擦亮眼睛,從他平時交往的人能反射出他的品行,從他長輩身上可以看到他老時的身影,從他生活習慣上可以看出他的虛榮與渴望。
另外,愛情能否抗住時間檢驗,不是單一方面的責任,而是雙方一起努力促成的,其中包括在不同時期彼此是否跟上彼此的腳步,是否能在對方心裡重塑自我使其倍感珍貴珍視等等。
錢趙氏所說的話楚福兒有些贊同,女人怎麼也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只是不贊成她的方法,後路有明與暗兩種。
楚福兒覺得,做人還是坦蕩些好,要留就要留明路,前世她也是這樣,明明白白讓對方知道,一旦婚姻愛情出現差池,自己也有個小窩可以棲身。
她一直謹記,女人不能為愛犧牲失去自我,為家貢獻忘了自我保留。
錢趙氏的冷哼將楚福兒的思緒拉回來,就聽她聲音有些尖厲地說:“那你以後靠誰養?你兒子靠誰養?”
“我養,”楚悅兒和楚慧兒異口同聲地在門外說。
“哼,你們嫁人怎麼養?別說那小孩子的話,”錢趙氏譏笑地說。
楚福兒抬起頭望著她道:“我們招上門女婿。”
這句話將哭著的方氏都給逗笑了,太奶也笑著拍著方氏說:“看看看看,你的女兒們多厲害啊,現在就知道要招上門女婿呢,哈哈…。”
門外也是一片笑聲,錢趙氏氣的臉頰抖動,上面的胭脂還真的往下掉落。
“算了算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跟你們榆木腦袋說不清楚,我走了,等建宗將女人帶回來你們可別哭,哼,還上門女婿呢,到時這個家還不知誰當家呢,聽說那個女人可不一般,有錢有勢不說,還很有心計有頭腦,你們啊,就等著受罪吧,”錢趙氏說完,就甩著帕子走出屋,然後頭也不回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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