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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樣的簡易小包,方便隨身攜帶。
然後就開始探討用什麼布料做的更結實,用什麼裝飾更吸引人等等。
三叔與四叔走進院時,陳玉與方氏已經探討出男人包製作的完整計劃。
楚福兒看著陳玉那摩拳擦掌的樣子,抿著嘴偷笑,看樣子,這傢伙對做生意更感興趣。
幾個人見禮,然後宋晨就帶著三叔和太奶進了三叔屋裡,說是有要事告知。
楚福兒沒想到,老爹的訊息這麼快就傳回來的,不知那邊情形怎麼樣。
宋晨沒有帶楚福兒進屋,她畢竟是小孩,好多話不好當著她的面前說,也怕太重視反而讓她不妥。
楚福兒也不在意,她搬個小凳放到樹旁,然後扶著樹幹旁聽裡面的訊息。
原來,周敏學打聽的訊息並不詳細,那黃麗娟竟然無媒無聘與人苟合,產下一子,只是這孩子沒存活多久就死了,所以,黃麗娟回到鳳凰鎮,依然以姑娘的裝束打扮。
她知道自己不好嫁人,給人做妾恐怕大家族都不容,所以,當她看到楚建宗後,動了心,雖這男人是農戶出身,但家境還算殷實,尤其是外貌長得很英俊,給他做平妻,以自己的條件他家裡應該會滿意。
於是,她用計策,迷暈楚建宗,造成與他有了肌膚之親的假象,並趁機纏上楚建宗,讓楚建宗娶她為平妻。
楚建宗雖然不記得與她怎麼上的床,但是,以黃麗娟的過往他還是很介意的,憑直覺這女人不是除夜,就更是看不起,所以,黃麗娟提出娶她為平妻,楚建宗一直不答應,即便是妾也在猶豫。
這時,隴南傳來訊息,天安國與南越國簽訂商貿協定,黃麗娟的小叔叔准許她哥哥去隴南做生意。
原來,當大伯和幾個叔叔都被流放後,黃麗娟不僅不幫著照顧大伯和叔叔的家眷,還變法擠兌,所以,在族裡她人緣不好很不受人待見。
這次還是黃麗娟的老爹親自寫信求助,隴南的小叔叔才不得已同意。
楚建宗也想借這次隴南之行掙些錢,另一方面主要看看能不能借上黃麗娟叔叔的光。
如果對自己幫助大,那麼就娶她為平妻,如果不大,那麼就掙些錢抬她為妾。
就這樣,倆人一路纏綿到了隴南,還沒等開始掙錢,黃麗娟就查出有了身孕。
到了隴南,楚建宗跟著黃麗娟的哥哥開始做生意,由於本錢全都交給黃麗娟的哥哥,他開始受到黃家人逼迫,沒辦法,只好答應娶黃麗娟為平妻。
現在黃麗娟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倆人在那邊已經舉行完婚禮。
楚福兒聽完後,看著忙碌的娘,不知該用什麼語言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呆呆地坐在那裡,欲哭無淚,尤其是看到二姐楚慧兒,心如刀絞,那個盼自己爹爹帶她去看燈的女兒,不知楚建宗在享受幸福生活時,可曾想起過?
宋晨從屋裡走出來,就見楚福兒臉色蒼白地坐在那裡,那滿臉的悲傷,讓他心裡也跟著抽痛。
他從來不覺得三妻四妾有什麼不好,因為自己的祖輩父輩都是這樣過來的,自己是嫡子,生活的的確比家裡庶出的兄弟要好得多,不說是前途機會,就是平常交往都要高他們一等。
但是,他並不知這樣的生活能對孩子傷害很大,也許大家都是這樣,也許從小就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也許自己見怪不怪。
福兒這孩子為什麼對這事這樣敏感,她表現出來的無助,對未來的患得患失,以及大眼裡濃濃的傷痛,讓宋晨很不解,這麼普通的事情,竟然對她傷害如此之大。
宋晨走過去,將楚福兒抱起,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慢慢地走向後山。
楚福兒將頭埋在宋晨的頸肩,無聲地流著淚,為自家老孃,為那期盼老爹回來的姐姐們。
宋晨爬上山,看見雞舍輕輕地說:“養了這麼多的雞,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吃到雞蛋了吧?你要每天吃一個,這樣就能快快地長大。”
楚福兒點頭,但是依然小聲抽泣著。
“我十歲的時候母親去世,感覺好像天塌了下來,茫然無助還倍感孤單,後來我就拼命地練功,每次投入進去就能忘記悲傷,半年後,繼母進府,她是個刁蠻狠戾之人,尤其是她的兒子誕生之後,更是將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我知道她是為了那位置,我不想爭,但不得不爭,最後,一次機遇,我成功地離開那個家,住進安平郡王府,那年我十二歲,成為十六歲安平郡王的伴讀。”
楚福兒抹著淚抬起頭靜靜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