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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改,顏色深暗不說,還老氣橫秋的。
今天因為鵬程,孩子們竟然得了十兩打賞銀子,鵬程不要那銀子,讓給幾個孩子做衣服,等婆婆回來,自己跟她說一聲,帶著福兒去靜潭寺還願後,在街上扯點布,那些穿不了的小了的衣服,就做鞋底吧。
正想著,一股糊味飄散過來,只見錢氏手忙腳亂的在灶臺忙活,鍋裡的肉被炒糊了,方氏不由得低頭悶笑。
到了晚上,大姐二姐將晾曬的槐花,偷偷挪進廚房裡,那是明早要做槐花捲子用的。
方氏發好面,然後提了一桶熱水進屋,給幾個孩子們洗漱。
方氏是愛乾淨又勤快之人,大人孩子雖穿補丁衣服,但都乾淨整潔,這個良好的習慣,姐妹幾個也繼承下來。
楚福兒洗漱完躺在被窩裡,睡沙袋的時代終於成為歷史,不過並沒有讓她高興,因為鋪面的事兒她還沒想好解決方案,她沒敢跟娘說,不想再讓娘著急生氣了,所以只能等小舅明天來,讓他想辦法了,自己並不瞭解現在的大環境和鋪面情況,即便想出點什麼,恐怕實施起來未必貼譜。
在她苦思冥想中睡著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方氏與悅兒就起床了,她們要趁著人都還沒起之時,將槐花捲子蒸好,然後去槐花林子那兒去賣。
楚福兒昨晚還想著也要早起,雖幫不上什麼忙,可是她有異能,可以幫著孃親預警,省的二嬸或三嬸發現後又是事兒。
白麵是傍晚讓四叔幫忙去村裡買的,四叔話不多但人很好,在這個家,悄悄地照顧著大哥的女人和孩子們。
聽到娘和大姐的起床穿衣聲,楚福兒努力睜開眼睛,迷糊地說:“娘,我也起。”
“你起來幹嘛?快睡,我跟娘一會就做好了,”大姐附身拍著楚福兒說:“再睡會,等醒來給你吃槐花捲兒。”
楚福兒就這樣又閉上眼睛,眨眼就睡著了。
等醒來已經天光大亮,院子裡人聲鼎沸,長工們正在領農具,準備牽著牲口去地裡開工。
楚福兒看了看身邊,屋裡只剩她一人,二姐也已經起了,應該去廚房幫忙幹活兒。
她費力地將衣服穿上,短短的頭髮亂蓬蓬的,不知怎麼打理,昨天是大姐給梳的頭,一個小小的朝天揪兒。
楚福兒趴在炕沿,望著地面發著呆,北方的炕建的很高,小孩一般都爬不上去,自己該怎麼下去呢。
將身子調轉個,用小腿試探著往地面上探。
小胳膊用力地扒著炕沿,下巴也用上力,將小身子吊在炕沿邊。
再往下再往下…“咚”還是摔了個屁股蹲兒。
楚福兒呲牙咧嘴地站起,揉揉屁股,然後就往外面跑去,她很擔心娘做槐花捲兒被二嬸她們發現。
太陽剛從東邊冒頭兒,將萬物鑲嵌上金邊,華貴而炫目。
楚福兒眯著眼看著瓦藍的天空,不帶一絲雲彩,今天又是個豔陽天呢。
“福兒,福兒,你醒了,”二姐慧兒快步跑過來,手裡好像還拿著一塊什麼東西。
還沒等楚福兒說話,嘴裡就被塞滿了,原來是一小塊白麵做的槐花捲兒,白麵的軟糯槐花的清香,真是太美味了。
“福兒,好吃吧,彆著急慢慢嚼,二姐這裡還有呢,”楚慧兒吞嚥口水的小聲說,這是娘掰給她的吧,她跑過來是給自己吃呢。
楚福兒鼻子酸楚,感覺槐花捲子更香甜了。
早飯吃的是小米稀粥,娘將槐花捲兒又悄悄地分給幾個孩子包括二爺爺每人一個,用帕子包了兩個送到四嬸屋裡,那是給明光的。
剩下的用小籃子裝上,蓋上塊潔淨乾爽的白布,然後裝進竹簍裡。
楚悅兒背上竹簍,帶著二爺爺和楚慧兒,以打豬草的名譽,去槐花林賣槐花捲子去了。
楚福兒沒去,因為她要在家等小舅,昨天定好,小舅今天帶筆墨紙張來,她要畫一些東西,讓小舅找四叔合作,先偷偷掙些錢。
楚福兒習慣地去大槐樹下,順著槐樹枝葉又檢視二嬸和三嬸的動向。
三嬸沒在,炕上的被褥收拾得很整齊,這一大早是幹嘛去了?約會去了?那也太早了吧。
二嬸帶著幾個孩子還在睡懶覺,二叔沒在,應該跟長工下地當監工了。
還好,自家做點小買賣,沒被她們發現。
四嬸挺著肚子在後院呢,那裡有一個半大小子,正在清理牲口棚,聽他們談話,這原來是二嬸的堂弟,是老楚家的短工,專門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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