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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世,單位裡也有這樣的同事,表面上裝著很是親近,可是在關鍵的時候,不露聲色地在領導面前給你使絆兒,讓人很難察覺是她在使壞,在你面前還會表現出濃濃的關切或一臉的痛惜。
楚福兒正暗自著急,楚悅兒開口說話了,語氣依然柔美,不緊不慢的問:“二嬸,您是看見了?還是您身上也上過東西?怎麼開口就是這話呢?”
還好,大姐年齡雖小,但對二嬸已經很瞭解,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你。。她。。”二嬸沒想到平時低眉順眼的悅兒,嘴茬子也夠厲,說自己看見了,自己能看見鬼怪也不好吧,說自己身上沒上過東西,那為啥知道?一時竟然不知該怎麼回答。
旁邊的三嬸用手帕捂嘴輕笑插言,身子抖動著說:“哎呦…悅兒這小嘴說的話可真厲害,嘖嘖。。小人長得漂亮小腦袋也聰明,再長几年可就是咱老楚家最出色的一枝花了,嘻嘻。。”
三嬸的誇讚裡邊帶著挑撥的意味,那無雙堂姐妒忌的眼睛都冒火了。
“謝三嬸誇獎,無雙妹妹才是漂亮聰明的,要不爺爺怎麼會起無雙這樣的名字呢,”悅兒笑著回應說。
這樣啊,難怪這個堂姐跟自家姐妹的名字都不搭噶,真重視啊。
聽到楚悅兒的誇讚,楚無雙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又快速地掏出帕子,捂住嘴,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的微笑模樣。
“悅兒啊,二嬸是替福兒擔心呢,這病了三年多,怎麼沒吃藥沒就醫的就突然好了,這也太怪異了吧?聽二嬸的,還是讓你爺爺看看吧,省的有什麼事禍及到整個楚家就晚了,”二嬸不僅沒腦,臉上的擔憂和焦慮更濃,戲演的更逼真,話說得很上綱上線,沒見她的眉眼挑的更高。
“不用爺爺勞累了,二嬸難道忘了,過年去上香時,不已經讓靜潭寺的方丈看過了,”悅兒小臉沉沉的,語氣依然保持溫和地說,她相信,爺爺的法力再大也不如方丈大師。
自己還被方丈大師看過啊,楚福兒很是驚訝,想想也就釋然了,古代人都很迷信,應該看孩子一直這樣著急的吧,治不好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神佛身上。
二嬸眼角往正房堂屋瞟了一眼,見屋裡的公婆沒動,就想著再說些什麼,好讓公公出手,不讓這小傻子脫層皮,也讓她在傻回去。
楚福兒順著二嬸的眼光也望去,瞬間對二嬸的目的瞭然,這是讓爺爺出手呢,爺爺是個什麼樣的心思,能出手嗎?出手的目的是什麼?犧牲一個孫女成就威名?
楚福兒全身不由得繃緊,她該怎樣面對這個神棍爺爺,該怎樣擺脫這鬼神之說?
這時,楚慧兒揹著小竹簍跑過來大聲說:“二嬸,方丈大師說我妹妹不是一般人,爺爺也贊同呢,”她小臉一臉的鄭重,讓那英氣盡顯。
“是啊二嬸,你不會忘了方丈大師怎麼說的吧,我妹妹可是王母娘娘栽種的靈花下凡,只是根莖還在天庭的緣故,才會神志不清魂魄不全,只等時機到了便會圓滿,爺爺不也說方丈大師修為高深通曉天意嗎,”楚悅兒說這話時一臉的虔誠,還帶了些與有榮焉。
楚福兒滿頭黑線,這個老和尚真能瞎編呢,也不知自己是王母娘娘栽種的什麼花,是狗尾巴草,還是死不了花啊?權當是自己喜歡的死不了花吧,嘿,可不是死不了,死了一回又活了,還是從頭活的那種,誰這樣幸運啊,也就是王母娘娘手下小兵才會由此殊榮吧。
見自家孃親被噎得說不出話,無雙也不裝了,挺身上前,一幅農村潑婦樣展現出來,掐著腰指著楚福兒大聲說:“她就是鬼上身,她就是鬼上身,她是妖魔變得。”
“不是。。不是。。你才是。。你才是。。”慧兒一挺小胸膛,急忙爭辯:“方丈大師的話你竟敢不信,是不是因為你是蛇精,怕方丈大師啊?”
二姐這個比喻真對,她娘是老蛇精,她是小蛇精,一對口蜜舌劍滿腹毒水的東西。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還不去打豬草,是不是皮癢了,找打啊?再吵中午就別吃飯了,正好省點糧食餵豬,”奶奶一聲斷喝,直接將姐三比得連豬都不如,好在裡面還帶著楚無雙。
還沒等楚福兒感慨完,奶奶又一句話直接定了大房一家人的性質:“哪天不高興,將你們大房一群白眼狼,跟屎一樣用鐵鏟子剷出去扔了,省得看著噁心人。”
地位好低啊,還有這樣貶低人的?真讓人無話可說了。
楚悅兒忙拉著楚慧兒往院外走,這時,正房其中一間響起孩子的哭聲,像是小女孩,然後又是一個男孩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