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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她的琴曲，以及所念的詩，都是當初她的母親曾跟另外一個人談給自己聽。念給自己聽的。

兩個相似的模子混合在一起，讓自己的怨氣撒在自己女兒的身上，以至於女兒對自己絕望了嗎？

“你永遠都是我的女兒，改變不了。”

不論是他將素宛趕出侯府，還是素宛自己出府，他永遠都是自己的女兒，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是父親。

這就是命。她逃不了，自己的女兒如是。

林霄煩悶的揮揮衣袖，素宛果斷的下了車。扶著她的是一直在馬車上等她的玉竹。

玉竹看見她那麼早就出來，並且扶著林菡，心裡就知道事情按著小姐的路子走。

小姐從未想過爭奪百花會，跟皇家有牽扯。而那名號她也不屑。她只是要過去給鳳驚華賭氣，就算鳳小姐得了首，但是她的影子也揮之不去，每個人提到這個花王，也總會想起他們家小姐。

“帶我去見見林菡。”

素宛的聲音壓低，但是玉竹聽來的感覺是輕快，這說明她的心情很好。

“啊，小姐你的臉。”

林霄對於林菡的疼愛出乎他們的意料。這讓玉竹很是不服氣，她竟然把小姐的臉打腫了。甚至還掐上了小姐的脖子。

玉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要哭了出來，誰知小姐說道：“玉竹，哭代表懦弱，若是可以，我們都不要哭，而且這樣的哭法很不值得。”

“小姐，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玉竹有些期盼，小姐跟她說過外面的酸甜苦辣讓她有了期盼，而且生活在這樣的家中，不如出去更加自在，她很能吃苦的，每天有口饅頭就夠了，自己當初就是半行乞的模式來到侯府裡的。

“這……玉竹，會有那一天，我們一起等待。”素宛微笑著說道，手中握緊的拳頭代表自己的信念。

進入了馬車內，林菡的身上已經各種掉髮，眉毛已經沒有了，睫毛也要禿了，她惡狠狠的看著素宛想要咬上一口。

竹桃卻攔在身前，並且點了林菡的穴位。

“妹妹，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姐姐真是心酸，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從小長到大的姐妹。”素宛摸摸眼淚說道。

“是你害我的，是你，林素婉你好毒，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為什麼要害我。”

林菡惡狠狠地說道，一時間的衝動，讓她頭上的血更多。

“我的庶妹妹，你不會忘記無花吧，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沒有告發你，已經是對你的留情，你怎敢冤枉我？”

素宛挑著眉頭，目光冰冷的說道。

“你……你什麼都知道了。但是為什麼你的臉都好了。”

林菡惶恐的說了起來，不過她又想了想，如今中毒的是自己，為什麼要害怕。

“你已經好了，沒有半點損傷，我呢，我是多麼的可憐，被你奪走了一切，　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和顧景梵在一起。可是憑什麼是你害我的理由，林菡，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就是報應，我不過是撒了癢癢粉，誰知道你連這個東西都過敏，哈，也許這就是命吧。”

話是這麼說，其實素宛知道林菡不適任何粉狀，但是她不能說明一切，因為凡事都要留有後路，比如說，她現在學會了易容，可以幫林菡易容。

“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們在一起，甚至，讓你恢復之前的容貌，但是，你必須聽命於我，你覺得怎麼樣。”

“你會那麼好心。”

林菡這個時候斜著眼睛看著他們，然竹、桃二人都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果然，容顏就是全部，這樣泛著白眼，若是在半夜就跟見了鬼一樣。

“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你真的可以捨棄你的小命麼？

其實我一直有當你成妹妹，只是妹妹你，真的有將我當做姐姐嗎？其實我希望你好的，而我要的很簡單，就是可以遊歷天下，所以我對你真的半點威脅都沒有，你又何苦害我，自食其果。”

“林素宛，你憑甚麼這麼說，你不過是有個狐狸精一樣的母親，原本是我的母親和爹爹相愛，是我該當的嫡女，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啪。”

林素婉結結實實打了林菡一巴掌，以至於林菡又疼又懵。

“沒有什麼事情是該得的，你這麼說這麼做，是因為你無能。”

說到此，素宛笑了起來，那樣燦爛，以至於林菡想要拔了它的皮。

“說吧，你是答應我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