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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晞看待的，難道你也是覺得我一直都不把你當成練什依看。”所以你對我的拒絕才是如此的堅定？

“不用別人說，我就覺得是那個樣子，因為我和魔晞長得一樣，因為一開始魔晞就是你追求的歸宿，現在你的歸宿不見了，所以你就會覺得我這張和魔晞一樣的臉，也可以讓你心安。”練什依是這樣覺得的，白馬衝只是習慣了有魔晞在地日子，現在不過是不習慣，所以就把他對應了魔晞的職位罷了。

白馬衝也覺得不可思議的看著練什依，難道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不，我沒有這樣覺得過，我沒有把你當成魔晞。”白馬衝很想肯定把這件事反駁回去，但是好像又少了一點反駁的證據，因為在這個說到魔晞的時刻，他的腦海裡還是會出現很多有關於魔晞的過去，所以他也覺得心虛的不敢把過去的事太肯定化了。

“黑馬真的覺得自己沒有把我當成魔晞嗎？那為什麼你和令狐一直都要我回去藍迷教，讓我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當教主，不就是因為長得一張和魔晞一樣的臉嗎？如果沒有這張臉，你和令狐會那麼決定嗎？”練什依是很確定的，就算他們不是完全的把她當成了魔晞，但是當他們看著她的時候，一定也有著魔晞的影子存在了。

“什依。”白馬衝還就找不到理由辯解了。

練什依也心平氣和下來，這件事，她不介意，她能理解。

“黑馬，我們回去吧！大家真的會擔心我們的。”練什依以為說了這麼多已經是足夠了，提回去的事也是個時候了。

白馬衝聽完了練什依的話之後又是搖搖頭：“練什依，你說了這麼多，其實是覺得希望我快點送你回去吧？”

練什依在聽完了白馬衝的這些話之後頓時又是極其無奈的看著他，說了那麼多，他們兩個還是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黑馬。”除了叫喚白馬衝的名字，練什依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了。

白馬衝抿抿嘴笑了：“果然不是士玄翊更擔心你，是你更擔心士玄翊。”

“黑馬。”練什依還是覺得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是最好的，白馬衝好像已經是把這件事認定下來了。

白馬衝轉身，背對了練什依，仰頭對著天空展開雙臂深呼吸起來：“天為什麼永遠都不會塌下來呢！”

“因為天不捨得。”練什依不知道還有什麼是可以回答的。

白馬衝平視前方：“練什依，你怎麼就知道是天不捨得呢？我倒覺得，說不定它是一直都想著要塌下來，卻是一直都無能為力呢？”

“不會的。”練什依又肯定。

“你怎麼就知道是不會呢？”白馬衝倒覺得凡事都有可能發生。“天怎麼會知道什麼是不捨得呢？”

“因為。”

“不管因為什麼，你都已經是不能解釋它是不捨得。”白馬衝更有力的反駁著練什依。

練什依知道，白馬衝現在是什麼都不聽自己說的了，那些把事情都美麗化的話他是不會去相信的。

“黑馬，你是固執你自己的。”

“你喜歡士玄翊嗎？”白馬衝冷靜的問。

練什依回答不出來的看著他：“黑馬，現在一定是要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嗎？”

“那你就承認你是喜歡士玄翊啊！”白馬衝要比練什依來得更加的直接。“那你就承認你現在很擔心士玄翊啊！”

“承認你很喜歡他啊！”

練什依愣愣的看著白馬衝，完全是對白馬衝的行為而覺得不能明白。

“為什麼不說話，你不喜歡士玄翊嗎？你不擔心士玄翊嘛？”白馬衝逼著練什依回答這個問題。

練什依抿抿嘴，也不知道自己要是根據實際的說出來，他會不會一下子就受到刺激了。

就在練什依還猶豫不決著要怎麼回答白馬衝的時候，白馬衝已經是看出了她的心意了，他的臉頓時就已經神色暗傷了，都已經知道練什依的意思是怎麼樣的了，也就不需要知道士玄翊的意思是怎麼樣的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白馬衝考慮好的說道。

練什依驚訝的看著白馬衝，他是在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的呢？

看著練什依那一臉的懷疑，白馬衝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放心吧！我還不至於到坑你的地步。”

“黑馬，我們真的回去了？”練什依還是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白馬衝居然主動說回去了。

白馬衝看著練什依，手開始握在她的雙肩上，很鄭重的看著她：“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