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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蕭在給商嫣的牙床上注射了過量的進口麻醉劑,然後看著商嫣慢慢沉睡,他的臉上露出不易被人覺察的笑容。
當警方問沈蕭是怎樣處理商嫣的屍體時,沈蕭冷笑著指了指診療室背後的花園。那時,花園裡的櫻花正開得繁花似錦。警察挖開了後花園櫻花樹下的泥土,找到了已經腐爛的面板、肌肉纖維、內臟。有了這樣的營養,難怪櫻花可以開得如此絢爛。
沈蕭被帶走後,警察又對後花園掘地三尺,找到了無數難以形容的肌肉組織,算不出到底有多少。但可以想象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奇怪的是,警察竟在後花園裡沒找到一塊死者的骨骼,哪怕是一截小指骨也沒有找到。警察訊問沈蕭時問到了這一點,沈蕭要求範蒙到場他才會說出真相。
當範蒙趕到警局時,沈蕭才冷笑著,一字一頓地說:“我把所有的骨骼都用鐵絲穿在一起,做成骨架,刷上一道清漆,然後扔進了老範的診療室裡。”聽罷此言,範蒙與提審的警察一起在訊問室裡嘔吐了。
在清理了範蒙診療室裡的骨架標本,警方查出了七具比較新鮮,死亡時間應該是一年內的骨架。根據沈蕭的供認,警方終於了結了這一年來城市裡的七起婦女失蹤的無頭公案。警方還根據DNA辨認出,那具被範蒙踢倒散落一地的骨架,正是屬於商嫣的。但奇怪的是,當法醫試圖將那具骨架重新拼在一起時,卻發現少了一塊左腿的脛骨,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骨架的重組完成。
更有意思的是,警方根據沈蕭的指紋,竟查出他是鄰省的在逃犯。兩年前,他在鄰省被控告猥褻屍體而畏罪潛逃。至於問及他為什麼要敲掉死者的牙齒做成模型時,沈蕭只是獰笑著說,他怕猥褻屍體時,被女人的牙齒把他的寶貝玩意弄傷。
這件事結束後,範蒙的牙齒還是經常無緣無故地疼痛,他去大醫院找同行幫忙檢查了很多次,但都說查不到原因。直到有一天,他回憶起自己的植牙手術是沈蕭做的,於是多了個心眼,下了個狠心敲下一顆牙齒拿在顯微鏡下仔細檢查。他一看到結果後,就半蹲在地上嘔吐起來。那不是鈦合金做成的假牙,而是一顆貨真價實的人體自然牙。至於這牙齒是沈蕭從哪裡弄來的,不用說也能猜得到。
當天,範蒙就拿著榔頭敲掉了自己滿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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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牙醫館6
這個故事看上去到這裡應該就完了,作為一個作家的我,也希望到此就結束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一個寫恐怖小說的自由撰稿人,收入少少,偶爾也會幫某家稿費千字千元的全國性雜誌寫點煽情的紀實稿。當那家雜誌聽說我認識範蒙時,就託我去採訪這起轟動全國的大案,寫出一篇圖文並茂的大案紀實來。
但當我向範蒙提出採訪要求的時候,他還沒有從這次事件的驚悸裡解脫出來,所以拒絕了我的採訪。不過千字千元的誘惑的確令我心癢難搔,於是我偷偷跟在範蒙的身後,就如狗仔隊一般。不過我發誓,我只是為了湊到那篇圖文並茂的大案紀實裡的圖片。不過我除了隨身攜帶了高畫素的拍照手機外,還心懷叵測地拿了支錄音筆。誰知道範蒙會不會突然答應我的採訪要求呢?
那天,我跟蹤範蒙走進了一個燈光昏暗的酒吧,看到他和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相談甚歡,沒有了半點平時的陰鬱。我猜想範蒙此刻的心情正好,於是準備上前再次向他約請採訪。可當我走近的時候,卻聽到那個中年人拍著範蒙的肩膀說:“老範,這次多虧了你的神機妙算……”
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料可爆,於是偷偷將錄音筆撥開後,放在了附近足以收聽到他們談話的地方。一個小時後,他們分別離開,我也取回了錄音筆。
深夜,我獨自一人呆在自己那陰冷潮溼的寓所裡,在電腦前仔細聆聽他們的對話,透過分析,我竟發現了另一件不為人知且匪夷所思的驚天陰謀。
與範蒙一起在酒吧裡談話的中年男人,是商嫣的現任丈夫,建材老闆杜南。杜南想與商嫣離婚,但商嫣卻並不同意。這激怒了杜南,他甚至下了殺心。但他畢竟膽子小,見血的事還是做不出。如果能找到個辦法,讓別人幫他殺死商嫣且不會有後顧之憂,那就完美了。於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好友範蒙。
範蒙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