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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寂寞孔雀沒男人也沒有孩子?”
“她不但沒男人沒孩子,兄弟姐妹都沒有,父母也早就過逝了。”
“原來是這樣!這女人的命真硬。”
“她前夫也這樣說,還說她是掃把星,剋死了她的雙親。”
“所以她前夫也害怕剋死他,加上她沒有了生育能力,才離她而去。”
“好像是這樣。”
“剛剛認識,她怎麼會告訴你這麼多?”
“那一會兒雨下的特別大,風吹的直升機不停地搖晃,又是在這荒島上,四周圍是茫茫大海,你想想該多怕呀,誰知道再過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人到了這個絕望的境界,把心底的話傾訴出來也是很自然的。”
“忘記問你,她的酒店叫什麼名字?”
“她沒說。”
“什麼規模?幾星級的也不知道?”
“不知道,問這些幹什麼?從她的談話中我認為她的酒店應該不是太大。”
“唉,人有了錢也不幸福,不提她了,許霓,那個漂亮按鈕好象也有一肚子心事?”
“知道你也惦記著她。”
“這是什麼話?漂亮按鈕少說也有三十五六,我怎麼會惦記她呢?要說我惦記著那個甜甜蜜橘還說的過去。”
“人家甜甜蜜橘名花有主了,你沒看見眼鏡蛇一直保護著她?輪不到你了。”許霓廣曲嘻嘻笑了起來。
“你不是說上了島還有變數?”
“已經上了島嘛,就算有變數甜甜蜜橘也變不到你的懷裡。”
“上了島還不到一天,你就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如果你不跟我一起來,我搞定她了。”
“不跟你一起來,甜甜蜜橘也不會讓你搞定,人家是來尋找浪漫的,想找一個能發嗲的男人陪伴,你是這樣的男人?還沒說三句話就不讓著我了,女孩子誰受的了你?看人家眼鏡蛇多麼會玩,一見面就把最漂亮的女孩搞到了手。”
“還是我這樣的男人靠的住,在女孩子面前不會耍心眼,從來不隱蔽自己的性格。眼鏡蛇這類男人在女孩面前善於偽裝,時間一久劣根就會暴露出來。你看他都三十六七了還是一個快樂的單身漢,不就是證明?”
“單身漢?他告訴你的?”許霓廣曲眼睛一亮。
“喔,看你,是不是你看上了他?”
“如果你不來的話……”許霓廣曲拉長了聲調。
“你算了吧,我不來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你能和甜甜蜜橘比?再說,你知道眼鏡蛇是幹什麼的?”
“他是搞攝影藝術的,天涯賓館吃晚飯時就知道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
“廣州有個‘美人’雜誌知道吧?類似美國的花花公子,他是該雜誌的攝影記者,這次參加浪漫之旅,名譽上是想拍一些具有海島風情的女人照片,實際他告訴我如果能碰上漂亮姑娘,他想拍寫真……”
“拍寫真?乾脆讓他給我拍吧,現在年輕人流行這個,我早就想拍寫真,難得來到這荒島,景色和溫度多麼適宜呀!眼鏡蛇又是專業攝影,正好讓他試試鏡頭。”
“你……你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你不是說他不會看上我耶,這不正好嗎?既拍了寫真又不會發生什麼,多好的機會!”
“許霓,你……你不要亂來喔!”
“喲…喔…看把你嚇的,別說我還沒有考慮成熟,就是拍也沒什麼,你在一旁看著,他眼鏡蛇能把我怎麼樣?”
。。
第19節 初現變數
許霓廣曲和於門非你一句我一句地鬥著嘴,兩人只顧說話,一隻螃蟹也沒有發現,只檢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貝殼。許霓廣曲看著那些戰果,高興的像小孩子一樣,每一個都銀光閃亮的讓她愛不釋手。她脫掉上衣,把貝殼包了起來,剛嚷嚷著先放回帳篷,一抬頭看見飛機降落點的西南岸邊有幾個人,綠色圓領眼鏡蛇第一個進入了視線。
“邪門了,剛提眼鏡蛇,他就出現了。”
“他們在拍照,是不是拍寫真呀?”
“不會吧?心情還沒有穩定下來,怎麼會拍寫真呀?”
“咱們過去看看。”
“看看可以,你不能輕易讓他拍喲?”
“哎呀,先看看再說嘛。”
許霓廣曲和於門非把檢到的貝殼放回帳篷,朝眼鏡蛇走去。
眼鏡蛇、山貓、甜甜蜜橘還有寂寞孔雀,四人正在岸邊亂崖間一棵椰子樹下拍照。眼鏡蛇端